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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鸦片战争中林则徐为什么骑虎难下的真实真相
导读:不管是否有意夸大战果,也不管林则徐是否受了属下的蒙蔽,总之,战报经林则徐之手,最后都来到了案前。道光不看战报则可,一看,二百五劲头就上来了,对夷衅的恐惧也忘到脚后跟了。对于九龙的胜利,他在林则徐的奏折上批曰:“朕不虑卿等孟浪,但戒臣等不可畏葸。”给林则徐下谕说:“我兵先奋后勇,大挫其锋,该夷等自必畏慑投诚,吁求免死……既已大张挞伐,何难再示兵威?”(《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第一册,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226页)同时,道光还对广东夷务一直不能了结,林则徐一直不能赴两江总督之任表示了不耐烦。道光的意思,直隶总督是天朝大吏第一位置,现有琦善占着;两江总督是老二的位置,乘陶澍病退赶紧转移给自己心目中的能臣林则徐。林则徐一直不去赴任,不是个事儿啊。道光的心里,广东的夷务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或者说,虽是大事,但很简单,林则徐一办即可。所以道光在谕旨里告诫林则徐:“日后再有反复,即当示之兵威,断绝大黄茶叶,永远不准贸易。”(《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第一册,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232页)这傻皇上,受林公奏折影响,依然认定,夷人离开茶叶、大黄就无以活命的,把它当作天朝最后的王牌打出来了。傻皇上一耍二百五,林则徐就了。跟邓廷桢商量了一下,搞了个骑墙政策。宣布从12月6日起停止中英贸易,在此之前,英商把货物转给其他国家夷商,仍准英货具结进口;在此之后,一切英船、一切英货不得进口;鉴于英船“担麻士葛”号和“皇家萨克逊”号早已遵式具结,所以可以区别对待,准许通商。林则徐一面骑墙,一面继续上奏,虽不敢明里反对道光的二百五,但却希冀皇上能改正一下。 如果说九龙战报是让道光吃下的第一粒兴奋剂的话,那随后而来的穿鼻及官涌冲突“俱系全胜”的一系列战报,相当于让道光超剂量连服数粒,其亢奋程度可想而知。1840年1月2日,林则徐接到了道光谕旨:“即将英咭利国贸易停止,所有该国船只尽行驱逐出口,不必取具甘结,其……凶犯也不值令其交出。”这个亢奋到极致的可怜的,看不到贸易停止的后果,他认为贸易一停,哗,世界就清静了,具结啦、交凶啦、续缴鸦片啦、恢复正常贸易啦,就都用不着了。当然他看到了关税的丧失,但这个小气鬼皇上大方地宣布:“区区税银,何足计论!”让林则徐感到难受的,并不仅仅是自己几个月来具结、惩凶、恢复中英正常贸易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而是,作为道光最宠爱的封疆大吏之一,林则徐从来没有一次性挨过这么多批评。在林则徐的奏折上,道光加了多处朱批:对林则徐“奉法者来之,抗法者去之”的提议表示不屑,认为“所见甚是,而所办未免自相矛盾矣”;对林则徐保护具结商船的措施表示不同意,说:“恭顺抗拒,情虽不同,究其一国之人,不应若是办理。”(《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第一册,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242~243页)。 1840年1月5日,林则徐无奈地遵旨出示,宣布正式封港,完全断绝中英贸易。就在同天,道光看林则徐迟迟不能赴两江任上,遂准了穆彰阿所奏,干脆任林则徐为两广总督,调邓廷桢为两江总督(21日改云贵总督,26日又调闽浙总督)。并依例解除了林则徐钦差大臣的职务。不能怪道光头脑简单,他的二百五,是被林则徐的战报忽悠出来的,他的傻,也是天朝官员们对夷情的集体无知成就的,所以他才会简单地认为,只要断绝中英贸易,原先快乐的日子就要回来了!宣布林则徐为两广总督的同时,道光就把禁烟这个皮球完全地踢给了他:“林则徐已实授两广总督,文武皆所统属,责无旁贷。倘查拿不能净绝根株,唯林是问。”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包拯带来的疑问:包拯为什么一生都没有真正的朋友?
读事,总有几个疑惑:一是他为什么鲜有朋友;二是他弹劾张方平的上疏为什么没有流传下来;三是他为什么不笑。史书里记他平生不写私人件,没什么朋友,与亲戚也不往来。他流传下来的文字,只有早年的一首短诗和晚年的一篇家训,其余全是奏议。 包公的人格很了不起,是刚严的典范,政治上所有言行皆出公心,私德也修饬得一无破绽,里里外外立于不败之地。但从常识可知,人是不可能这样完美的。疏论包拯之接受三司使的任命中说道:“心中藏于中,而人所不见;迹者示于外,而天下共瞻。”他是说人心隔肚皮,评价一个人,可信赖的还是他的作为。不过,如果得不到情感的线索,一个人的作为,或为迷雾所隐,或为光芒所掩,也会含糊起来。 欧阳修的批评,源于包拯连劾张方平与宋祁。包拯抨击宋祁的理由,是他知成都时多游宴,蜀人不满他的奢侈。比起哥哥宋庠(此前也曾被包拯弹劾过),宋祁确实生活铺张,但当时文官游宴成风,若以此为罪,朝廷要空去一大半了。何况宋祁在蜀每晚宴罢,还燃烛展纸,干起正事,远近的人看见灯光,都知道这是宋先生在修《唐书》。他死后,成都数千人哭于祠,似乎名声也不很坏。 另一位被包拯攻击的是张方平。此人天性豪迈,颇有才干,见识在当时,只是一生未得伸展。当时京城某人拍卖家产,时任三司使的张方平购得一处房屋。包拯立加弹劾,说他“无廉耻,不可居大位”。张方平确实不谨慎,但似乎尚不足以立“无耻”之论。据司马光后来说,包疏检举张方平的不端事迹,还有不少条状。但这么一篇重要的上疏,在世传的包公奏议中,竟不见踪影。有人猜测,此是包公子孙不愿意以示后人而削去,毫无根据。但不得见此奏原文,总有些遗憾。 碰巧的是,张方平和宋家兄弟那时都与吕夷简不和,而包拯受过吕夷简的提拔。要是能从中寻出一丝足迹,我不觉得包公形象会受多大损害,相反,倒还觉得亲切些———人都有个吧。但没有,无论前后,包拯的议论没有半分私情的把柄,无不堂堂正正。 包公的心事不为人知,是否应归罪于文献失传呢?宋人话痨最多,记述成风,可惜在如海的文集中,有关包拯的记录少之又少。和包拯一同受过欧阳修的荐举,还曾是上下级,多少总有过从,但整部《临川集》,竟无一字提及包拯。别人那里也大抵如此。幸好有位吴奎,和包拯亲密,给他撰过墓志铭;另一位张田,自称门下,给奏议结集。若无这两人,包公的形象,便只剩元杂剧中的了。我猜测当时多数人的心理或许是这样:对包拯,说他不好,实在说不出;说他好,又不情愿。人至清则无徒,此之谓也。 最奇异的是包拯不笑。当时流传的一句话:“包公笑,黄河清。”包公一笑,比黄河变清还难得。史籍未曾记载包拯有过类似面部神经麻痹之类的疾病,我们也无由推断他是个内心麻痹的人。但不管为什么,一个不会笑的人,无论多么多么值得敬佩,也很少有人会喜欢。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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