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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康熙帝王一生中不可公开的四大暴行

时间:2025-02-21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一直被史学界和国人认为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仁君,但跟绝大多数一样,康熙的执政也不是完美的,甚至还对老百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今天,我们要盘点的就是康熙在位时的四大暴行—— 暴行之一:平三藩屠杀平民 且不提与康熙尚无关系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只说康熙在平定三藩时,清军对平民的屠杀,从许多记载来看也是相当惊人。

这里不必,就引两则相关史料也可见一斑。

《清史稿.王骘传》里记载的王骘在康熙的上疏中说“四川祸变相踵,荒烟百里,臣当年运粮行间,满目创痍。

自荡平后,修养生息,然计通省户口,仍不过一万八千余丁,不及他省一县之众”这份上疏是什么时候写的?所谓当年运粮行间是什么,荡平是指什么时候的荡平?这些问题我们继续查一下《清史稿》的原文就知道了。

“王骘,字辰岳,山东福山人,……康熙五年,典试广东。

历刑部郎中。

十九年,出为四川松威道。

时征云南,骘督运军粮,覆舟坠马,屡经险阻,师赖以济。

”“时以太和殿工,命采蜀中柟木。

骘入觐,疏言:四川祸变相踵……”可见这份上疏就是在康熙平定三藩之乱以后,所谓“当年运粮行间”,就是指康熙十九年“出为四川松威道。

时征云南,骘督运军粮”,那么这个所谓的荡平自然就是指康熙时期清军镇压反抗,荡平四川云南了。

荡平之后,“通省户口,仍不过一万八千余丁,不及他省一县之众”,这个时期四川人口的损失,平民的死亡显然和清军是脱不了干系的。

其实不仅是四川,其他相关地区也遭受类似的厄运,比如江西百姓遭受屠戮的数量就不少,康熙十八年,浏阳县知县曹鼎新说“自甲寅吴逆倡乱,……以至王师赫怒,整兵剿洗,玉石难分,老幼死于锋镝,妇子悉为俘囚,白骨遍野,民无噍类”。

这里说的就更明确了“王师赫怒,整兵剿洗,玉石难分”,联系到清军一向有屠杀平民的传统,再加上方面的官员也不会故意抹黑清朝自己,所以这类记载的真实性是没有疑问的。

无论以什么理由作为借口,如果一个皇帝手下的军队有大肆屠杀平民的行径,那么这样的皇帝再将其称为仁爱,那也是很不妥当了吧。

暴行之二:迁海残民十余年 首先值得一提的沿海迁界在康熙时期的强化,沿海迁界造成的惨重后果前面已经部分叙述。

沿海迁界可以看《南明史》中的相关记载。

究竟什么是沿海迁界呢?简单来说,它就是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让中国从世界上海岸线最长的国家之一变成了一个内陆国家。

具体点,满清政府划定一个濒海范围(从濒海三十里左右,到濒海四十里、五十里、乃至到二三百里不等),设立界碑,乃至修建界墙,强制处在这个范围内的沿海居民迁移,有敢不迁移的,杀无赦,有敢越界的,也杀无赦。

总之,让距离海边三十里到二三百里不等的整个中国沿海地区,成为一个无人区。

在这期间,如果清廷统治者觉得迁海的距离太近,还会继续下令,迁的更远一点,他们对海洋的恐惧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按照《南明史》的记载: “广东迁徙沿海居民在康熙元年二月,清廷派科尔坤、介山二大臣巡视海疆,“令滨海民悉徙内地五十里,以绝接济台湾之患。

于是麾兵折界,期三日尽夷其地,空其人民”。

康熙二年“华大人来巡边界,再迁其民”。

“甲寅(康熙三年)春月,续迁番禺、顺德、新会、东莞、香山五县沿海之民”。

“初立界犹以为近也,再远之,又再远之,凡三迁而界始定”。

当时人的描述是“令下即日,挈妻负子载道路,处其居室,放火焚烧,片石不留。

民死过半,枕藉道涂。

即一二能至内地者,俱无儋石之粮,饿殍已在目前。

……”也就是迁的时候,沿海居民就死了超过一半,剩下百分之二十不到的人,就算能够到内地,离饿死也不远了。

迁的同时,就是烧。

“稍后,军骑驰射,火箭焚其庐室,民皇皇,火累月不熄。

而水军之战舰数千艘亦同时焚,曰:‘无资寇用。

’” 不仅烧房子,杀人民,就连树木青草也不放过“当播迁之后,大起民夫,以将官统之出界,毁屋撤墙,民有压死者。

至是一望荒芜矣。

又下砍树之令,致多年轮囷豫章、数千株成林果树、无数合抱松柏荡然以尽。

……三月间,令巡界兵割青,使寸草不留于地上。

”至于为什么要砍树,要对果树松柏都,大约意思也是为了防止海上的反清复明力量利用吧。

屈大均《广东新语》说广东省的情况,“东起大虎门,西迄防城,地方三千余里,以为大界。

民有阑出咫尺者执而诛戮。

而民之以误出墙外死者又不知几何万矣。

自有粤东以来,生灵之祸莫惨于此”。

阮旻锡《海上见闻录》中说“上自辽东,下至广东,皆迁徙,筑短墙,立界碑,拨兵戍守,出界者死,百姓失业流离死亡者以亿万计”。

这些描写可能有夸张的地方,但也可以想见惨况确实空前了。

这一政策实施了二十多年,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康熙的统治之下,如果说开头几年,和康熙没有关系,那么剩下的时间,以及其间的一些强化措施,康熙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个能够允许这样残酷的政策继续存在了十几年并且还一度采取措施进行强化的人,说他是仁爱,这似乎令人难以接受沿海迁界区的修筑界墙是从康熙统治下进行的,可以看顾诚的相关记述“福建和广东的情况差不多,开初以插旗、木栅、篱笆为界。

后来就越来越严格,或是“浚以深沟”,或是“筑土墙为界”;再后来干脆征发民夫,把土墙改筑为界墙,并且沿界建立寨、墩,派设官兵扼守。

“(康熙七年)正月奉文,着南北洋百姓砌筑界墙,从江口至枫亭。

墙阔四尺,高六尺,每户计筑二丈一尺。

界口起了望楼一座,遇海另筑界堤。

”“关于沿边设兵戍守的堡塞,福建称之为寨、墩,广东称之为台、墩。

大致情况是:‘界畛既截,虑出入者之无禁也,于是就沿边扼塞建寨四,墩十数,置兵守之。

城外乡民按户征银,照丁往役。

……一寨之成,费至三四千金,一墩半之。

拷掠鞭捶,死于奔命者不知凡几矣。

’‘寨周阔百六十丈,墩周阔十丈不等”。

“五里一墩,十里一台,墩置五兵,台置六兵,禁民外出’。

”[1]推行过这样一种政策的皇帝,不称之为暴虐也就罢了,称为仁爱终究是有些不太合适的。

暴行之三:屠戮学者 再来说康熙时期的文字狱,客观的说,康熙制造的文字狱和其他两个雍正相比并不算多,但也并非没有,而且有些案件的性质也还是很恶劣的。

比如康熙十九年(1680年)发生的朱方旦案,值得一提。

时期的史学大家孟森专门写过一篇《朱方旦案》的文章,其中说“士大夫谈清代轶事者,往往及朱方旦之名,然首尾不详,但以妖人目之,若王好贤、徐鸿儒之类。

此缘专制时代官文书所束缚,又政教不分,学问中禁阏自由思想,动辄以大逆不道戮人。

一经遭戮,传者遂加甚其词,印定耳目,无能言其真相者矣。

清末如四川井研之廖平,经学臣吴郁生奏参,几罹于法,尚是专制束缚之余习。

迹朱方旦之所犯,并无罪名。

当时侍讲王鸿绪所参三大罪:一则谈传教仰,具出世法,略去帝王臣庶之阶级也;二则信徒之多也;三则发明记忆在脑不在心,以为立说新异也。

由今观之,前二者皆宗教家面目,而其后一端,所谓新发明之脑力作用,尤为生理之定义,学界之雅言,略以为大罪,则今日之书籍皆当焚禁,学校皆当封毁矣。

” 在《清代禁书总述》一书内的《清代文字狱纪略》也有对此案的介绍,不妨简略摘录如下“朱方旦之狱——康熙十九年(1680年),湖广有朱方旦者,自号二眉山人,聚徒横议,撰《中说补》,谓中道在两眉间山根上,……康熙二十年(1681年)七月,侍讲王鸿绪得方旦所刻《中质秘书》,指摘其中有诬枉君上,悖逆圣道,蛊惑民心之处,次年二月,九卿议复‘乞正典刑,以维世道’。

结果朱方旦被斩,弟子陆光旭、翟凤彩、顾齐宏亦被判为斩监秋后处决”按照孟森总结的朱方旦罪状,前两条的话,那估计明代的王艮甚至在康熙统治下都免不了被杀头的命运,王艮不必说了,出身盐丁的平民思想家,狂妄自大,以圣人自居,门徒无数,仅仅这就足够在他在清朝康熙统治下被杀头了,至于王阳明,那光他说“学,天下之公学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可得而私也。

”在康熙统治下,得一个离经叛道的罪名不在话下,更何况他也是聚徒讲学,轰动四方,被门徒拥戴成圣人。

如果论最后一条“记忆在脑不在心,以为立说新异也”,这其实也是康熙和他的大臣无知,这个观点其实并不新鲜,早在明末许多知识分子那里就已经流传开来了,何以到了他这里变成立说新异,以至成为杀头的罪名。

这本身也是康熙和他的大臣愚昧专制的表现。

如吴伯娅的《朱方旦》中说“表现清朝统治者愚昧无知,顽固落后,以致臣民因持一些科学和进步观点而遭到杀害的典型事例。

”还有康熙统治下发生的戴名世之狱,也称《南山集》案。

戴名世仅仅因为赞同方孝标给南明正名的观点,结果就被斩首,家人好友等也被牵连为奴。

这个案件广为人知,这里也就不必浪费篇幅多介绍了。

还是那句话,对于制造这些文字狱的皇帝,不谴责其暴虐也就罢了,若称颂其为仁爱,则似于事实偏离太大。

暴行之四:文过饰非也杀人 另外一个事情也可以说明阎教授称颂康熙仁爱似乎不尽符合事实,这件事情可以看《从陈四案管窥康熙五十年前后的社会控制》一文。

根据该文介绍“陈四,山西太原人,因康熙四十四年(1705)四十五年(1706)山西省歉收不能度日,遂于四十六年(1707)带领妻子儿女及亲戚一百三十余口外出逃荒,卖艺被人诬告抢劫。

经过审理,办案官员得出的结论是‘伊等无军械,且于地方并无滋事,至于班汉杰等人衣服,亦未抢取’”结果这个案件被康熙得知后,大为不满,康熙不满的最关键一条理由就是陈四言康熙四十四、四十五年歉收,而康熙在四十二年西巡陕西以来,“每年督抚俱报丰稔,陈四显然出语欺讹”,于是“令刑部再议’”。

康熙既然让再议,那些办理案件的官员,自然再不敢得出陈四无罪的结论,结果十月,刑部议定“陈四等因‘鸩党抢夺’被判斩立决,其他陈四的家人俱发往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原任督抚,以及一大批相关官员以“纵容滋蔓”,溺职等罪过,降五级,降四级不等。

”而康熙之所以要来对付一个卖艺人家庭,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陈四等人成群结队,“即使无谋反之行,未必无谋反之心”。

这种逻辑自然比莫须有还要高明,你这个陈四既然敢给我康熙盛世抹黑,那我说你“未必无谋反之心”自然不是冤枉你。

那么是否真的是陈四,明明是丰稔,他偏要说成是歉收呢,硬要抹黑康熙盛世么?同文中列举了一些雍正时期的纪录,我们从中可以对康熙时期人民生活窥见一二。

“雍正二年(1724)汪景祺西行山陕曾经记述‘(山西)安邑、夏县、临晋、蒲州素称富饶,三十年来,有司脧民以奉上官,取之闾左者十倍正供,桁杨桎梏至卖儿贴妇己偿还,此人事之害也。

此邦不见雨雪者数年矣,岁歉无收,。

弱者转沟壑,强者率流亡,,流离无告,此天时之灾也。

不但贫者饥寒切身,不能延旦夕之命,虽富家亦岌岌无以自保’” “雍正初年,任川陕总督时,其《请减丁银疏》曾道:‘皇上御极以来,比年丰收,从前逃荒之民,到处皆渐次复业,而惟延安府不敢来归,抑且现在者皆云思去’”虽然是雍正初期一些官员的记述,但汪景祺所谓的“三十年来”自然要前推到康熙时期,而岳钟琪所谓的“从前逃荒之民”自然也是康熙时期逃荒的。

由事实可见,那个被康熙杀头的陈四并没有“出语欺讹”,倒是康熙和他的那些大臣“出语欺讹”了。

从这一件事情来看,说康熙仁爱,似乎也很勉强。

还是王成兰说得比较客观,陈四案件“另一方面又暴露了统治者一贯的恐惧,……于是不惜采用屠戮手段进行震慑企图以此来维护‘盛世’的繁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解析荒唐明武宗:每晚招民女宠幸 寡妇都不放过

正德帝是历史上颇有争议的一位。他天资聪颖,只要是和做皇帝无关的事儿,从、骑马射猎到吹拉弹唱,甚至于梵文、阿拉伯文,都一学就会。人们认为他荒淫暴戾,怪诞无耻,是少见的无道昏君。然而,近些年来,历史学界的一些学者,对这个结论提出了质疑。 “豹房”里的荒唐帝王 是张皇后亲生,而且是嫡长子。弘治十八年(1505)五月,病逝,年仅十五岁的朱厚照顺理成章登上皇位,改年号为正德。 朱厚照生来好动,自幼贪玩,尤其喜爱骑射。孝宗一心想把他培养成为太祖那样文武兼备的圣君,所以对他的骑射游戏颇为纵容,这也养成了他日后尚武的习气。孝宗怕他玩物丧志,在病逝前一天,特意把大学士刘健、谢迁、李东阳召至乾清宫暖阁,委以托孤的重任:“东宫聪明,但年尚幼,好逸乐,先生辈常劝之读书,辅为贤主。” 即位之初,厚照就显示出了的才能,在奉天殿他常常让猴坐犬背,燃起爆竹,一时间猴跳狗奔,皇宫的庄严荡然无存。原来在东宫侍奉他的那帮宦官,特别是刘瑾、谷大用、张永等八人,更是得到他的宠幸。小人得志,蛮横得不得了,众人叫他们“八虎”。 这帮人整天陪武宗,击球走马,放逐鹰犬。这些玩腻了,朱厚照突然想体会一下经商的乐趣,“八虎”便出主意,在宫中模仿市集开了六家酒馆、店铺、妓院。太监扮做老板、百姓,武宗则扮做富商。朱老板与宦官们相互贸易,讨价还价,争忿喧哗。买完东西就上饭馆,然后逛妓院,醉在哪里便住宿在哪里。像这样的宫廷闹市,夜以继日,一连就是几天。 后来,他又觉得宫里太闷,规矩太多,有如牢笼,遂在皇宫西侧筹建豹房。工程需要投入,厚照于是对金银产生莫大的兴趣。刘瑾乘机进言说:你父亲当皇上的时候,天下官位都由司礼监举用,这活极肥。你要不,把掌印太监抄了,准有三屋子金银。再把官全换了,让新官一人拿个一两万,直接贿赂朝廷,咱们就赚啦。如此建议,厚照居然“大欢乐之”,并立刻委托刘瑾去办。 豹房位于西华门外,与宫殿相连,有室两百多间,历时五载落成,耗费国库白银二十四万多两。 豹房建好后,厚照地搬了进去,从此不再受宫廷内清规戒律的限制,整天与宦官、番僧、异域术士厮混在一起,玩得昏天黑地,只在傍晚的时候会见群臣。朝中大臣照例一再规劝,厚照也照例温言嘉谕,接着迅速置诸脑后。诸多老成之臣失去耐心,纷纷辞去,或因谏诤被升任外调,只剩三阁老李东阳等人与刘瑾周旋。 名曰“豹房”,应该是豢养生猛野兽、禽鸟虫鱼的处所,其中更应以豹为主。实际上,据《万历野获编》及明朱国桢著的《涌幢小品》等书记载,其中仅有文豹一只、土豹三只而已。蓄养得最多的是大群的各族女子,她们被训练成能歌善舞、充满邪气的妖艳私娼,供武宗狎玩。 正德四年(1509),厚照开始喜欢蒙古人,制作了大批毡帽皮裘,动员一宫的人穿上,互相扮演鞑子自娱。又与众蒙古人策马奔驰,往往终夜不还,投宿民家,行止与凡人不分。当时的朝鲜使臣回国报告说,皇帝所为之事,非如、,而如小儿之戏。 史载,武宗“每夜行,见高屋大房即驰入,或索饮,或搜其妇女,民间苦之”。其侍臣知悉主子怪癖,竟助纣为虐,搜掠良家妇女以充“幸御”,有时竟达“十车”之多。到后来,武宗就连平民寡妇亦不放过,弄得“民间汹汹,有女家,掠寡男配偶,一夕殆尽”。 “威武大将军”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厚照烦透了沉闷的皇宫和无聊的政事,微服行游京师也提不起兴致来。佞臣江彬于是鼓动武宗离开京城到西北游幸,这对于一向以雄武自居的武宗颇有吸引力,因为他一直梦想着能在广阔的草原上一展雄姿,开创不世之业。江彬还告诉他那里多美妇,这自然更增加了武宗的兴致。 正德十二年(1517),武宗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宣府。 宣府即宣化,当时称为宣府镇。它雄踞京师西北,扼守在长城线上,距北京约四百里,是蒙古敌军南下的必经之途。武宗决定在这里营建镇国府。 为什么称“镇国府”呢?原来武宗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武大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为朱寿,后来又加封自己为“镇国公”,令兵部存档,户部发饷。亘古以来,还没有哪个皇帝自降身份向朝廷称臣的,真是视国事朝政为儿戏。《明史·武宗本纪》说他“耽乐嬉游,昵近群小,至自署官号,冠履之分荡然矣”。 在江彬的鼓动下,武宗除了大肆修缮镇国府外,还下令将豹房内的、妇女运来,填充镇国府。他把宣府称做“家里”,有久居常驻之意。宣府是北方的重要军镇,是抗击蒙古入侵的第一道防线。武宗在内心里仰慕太祖朱元璋和成祖,盼望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立下赫赫军功。而且,在宣府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再也不用听大臣们喋喋不休的劝谏了。他下令大臣一律不许来宣府,只有豹房的亲随可以随时来去。 在豹房和镇国府两处,武宗为所欲为,。 正德十二年十月,蒙古王子叩关来袭。朱厚照大为兴奋,火速回京布置亲征。其时距不到七十年,朝臣听到“亲征”一词无不神经过敏。于是又是一轮的规劝、教训,甚至威胁,但朱厚照决不愿意放过这次实战机会,终以“大将军朱寿”的名义统兵出战。作为惩罚,他不给任何一个文官随驾的荣幸。 据《明武宗实录》载,双方大战几天,朱厚照亲临前线同敌人战斗,据说还亲手斩敌一人,不过也险象丛生,“乘舆几陷”。朱厚照亲自指挥的这场战斗,取得了杀敌十六名,己方伤五百六十三人、亡二十五人的战绩,这当然也算得上一次胜利,因为鞑靼军终于被打退了。 也可能他是受惊之后,加上秋日着凉,引发了肺炎。在今天,肺炎只是一般病症,消炎加上保养就能痊愈。但在,肺炎、肺积水可是要人命的绝症。 正德十六年(1521)春正月,武宗一行才回到北京。十四日,武宗仍旧强撑,在南郊主持大祀礼。行初献礼时,武宗皇帝下拜天地,忽然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大礼不得不终止。 到阴历三月,武宗皇帝已处于弥留状态,他对司礼监太监说:“朕疾不可为矣。其以朕意达皇,天下事重,与阁臣审处之。前事皆由朕误,非汝曹所能预也。”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言毕,这位英俊爱玩的大明天子终于玩完,崩驾于豹房,时年三十一岁。 可叹的是,武宗淫乐一生,嫔妃如云,无数,却没有留下可以接替皇位的子嗣。 他是昏君吗? 据史书典籍记载,武宗一生所建实无,所毁多有,贪杯、好色、尚兵、无赖,所行之事多荒诞不经,为世人所诟病。事实果真是这样的吗? 近些年来,许多学者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其一,明武宗朱厚照在后世人眼中之所以是十足的坏人一个,只是因为继位为帝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以藩王入大统的堂弟明世宗。世宗对武宗既没好感,也没直接的血统关系,在此前提下,后朝贬抑前朝以凸显继位天子之圣明,实是理之当然。因此,明世宗在《明实录》的编撰中令史臣多录其恶,丝毫不“为尊者讳”,甚或添油加醋,,把“八虎”及江彬等鱼肉乡里之行径,一古脑都写在武宗账上,使得武宗皇帝之荒唐天下人皆知。 其二,即使是史书所录,也常常矛盾百出,互相抵牾,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武宗,尚需后世读者、史家仔细辨别。 如,《武宗实录》正德十四年载,刑部主事汪金上疏谏武宗饮酒过量,疏后附有史臣的一段话:“上嗜饮,常以杯杓自随,左右欲乘其昏醉以市权乱政,又常预备瓶罂,当其既醉而醒,又每以进。或未温,也辄冷饮之,终日酣酗,其颠倒迷乱,实以此故。”——简直是个酒徒、醉汉! 同是《明实录》,讲到不久后武宗巡视西北边,沿途行军时的情景说:“自宣府抵西陲,往返数千里,上乘马,腰弓矢,冲风雪,备历险厄,有司具辇以随,也不御。阉寺从者多病惫弗支,而上不以为劳也。” 既然是终日受到群小摆布、只知沉湎于酒的愚人,怎么又成了一个孔武有力、冲锋陷阵的英雄皇帝?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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