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崇祯其实大家也知道的很多人都说他不好,也有的人说他是有自己的方法的,但是就是争议非常大,这其中有一件事情小编就非常的不明白,话说这个好像有设坛祭奠“洪承畴”,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下面我们不妨就着这个问题一起来分析揭秘看看吧! 当时在崇祯皇帝的危局中,洪承畴堪称是擎天白玉住。
崇祯皇帝对洪承畴极为看重,认为辽东兵败如山倒,洪承畴这样的重臣是不会生还的,便痛苦的设坛祭奠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母亲娘家是员外,算得上大家闺秀,又很是聪慧,颇知诗礼,教子极严。
洪承畴继承了母亲的聪明基因,又得母亲的严格要求,学业极佳。
11岁时因家境不好,洪承畴辍学,在家里帮母亲做豆干生意。
然而学馆先生有感于洪承畴的聪明好学,让他免费入学馆学习,重拾学业。
洪承畴确实天赋异禀,1615年中乡试,1616年中。
1622年升为浙江提学佥事,1624年升任两浙承宣布政左参议,1627年升任陕西督粮参政。
一心做有为之君的崇祯皇帝,一直勤勤恳恳。
为省钱,连肉都舍不得吃,衣服也是穿旧的。
因富豪权贵们抗税,国库依然空虚,总是捉襟见肘。
朝堂上的大臣们打着“孔圣人”的道德大旗,行党争、谋私之实。
崇祯皇帝和朝堂诸臣都知道陕西的灾情,国库却拿不出赈灾钱粮。
于是在饥饿放驱使下,农民起义愈演愈烈,一发而不可收拾。
腐败的政府军,打不过饿红眼珠子的灾民,一败再败。
陕西总督杨鹤身边没有武将可用,就让洪承畴出战。
洪承畴于是领兵出战,在征战中展现出了过人的军事才能。
洪承畴一战便斩杀义军300多人,解除韩城的危局。
因此洪承畴得到了杨鹤的倚重,被派出去四处剿杀义军。
义军原本都是饥民,是因为没有吃的才被迫造反寻找活路,算起来也有情可原。
所以朝廷给杨鹤的命令是“边剿边抚”,只求稳定局势即可。
洪承畴处世已久,深知朝廷拿不出来赈灾的钱粮。
所以洪承畴把朝廷的命令置之不理,把“边剿边抚”为“先剿后抚”。
抓到义军杀掉,义军主动投降也杀掉,甚至洪承畴突破道德底限诱降义军,然后再行杀掉。
在灾民义军的滚滚人头中,洪承畴的能臣干臣之名却闻达于朝堂。
尽管洪承畴的手段狠毒,却立杆见影,能有效的遏制陕西局势恶化。
崇祯皇帝对洪承畴的表现欣喜不已,终于有一个为国分忧的实干家出现了。
1631年,杨鹤被罢官下狱,洪承畴继承其职,继续镇压起义军。
朝廷对洪承畴的任命,其实是变相同意了洪承畴的“先剿后抚”。
此后的两年中,洪承畴的威名日盛,所到之处义军都被打败。
1634年,崇祯皇帝见其他人镇压起义军不力,而洪承畴处处建功。
就把镇压起义军的大权交给了洪承畴,加、衔,总督河南、山西、陕西、湖广、四川五省军务。
洪承畴果然没有让崇祯皇帝失望,他的镇压卓有成效,起义军的活动范围和力度逐渐下降。
李自成部死战突围后 ,仅余18骑逃入商洛山。
李自成兵败后,农民起义遭受打击,几乎销声匿迹了。
崇祯皇帝以为中原局势已定,就急忙把帝国最能打的名将――洪承畴派往辽东前线,主持与满清的战事。
那么多人才,皇帝眼里只有洪承畴一人,足见对洪承畴的倚重。
也许皇帝觉得、这些人不够优秀,洪承畴才是名将之才。
1639年,洪承畴带着陕军到达辽东前线。
1640年,洪承畴帅明军与的满清主力展开松锦会战。
洪承畴下辖八个总兵:部、王廷臣部、马科部、王朴部、部、白广恩部、部、部,计马步军14万。
就兵力而论,明军略占优势,武器装备的优势更大。
然而,洪承畴清醒的认识到明军其实是弱于清军的。
洪承畴能如臂使指般指挥的,只有自己带来的陕军 ,而对手皇太极的十数万大军则。
所以洪承畴一面竭力维持内部团结,一面采取稳扎稳打、的战法。
就当时的客观事实而言,洪承畴这样做是对的。
1641年,明军抵达松山附近与清军交战,在乳峰山大战,杀伤大量清军,最后清军失利。
获胜后,洪承畴立即上表,为出战的吴三桂请功。
说吴三桂“英略独擅”,“以廉勇振饬辽兵。
”洪承畴为团结别人而不说自己的功绩,只为他人请功,这是很难得的。
首战顺利,然而洪承畴不敢冒进,驻兵不前以待时机。
可是兵部尚书陈新甲以军饷不足为由,为主速战速决。
有焦虑症患者之称的崇祯皇帝,也犯了急躁病。
催促洪承畴“刻期进兵”,并派使者监督进兵事宜。
”崇祯皇帝在后方遥控前线的操作,犯了兵家大忌。
洪承畴在皇帝的命令面前,虽知结果难料也只得硬着头皮进兵。
皇太极得知明军进兵后,不顾正在严重的流鼻血,帅援兵昼夜兼行,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前线,切断了明军的后路。
清军突袭塔山,趁着落潮夺取明军囤积在笔架山的粮草。
明军在回宁远时,内部派系不和的劣势再现。
大同总兵王朴帅兵怕留下断后,先行带兵而逃。
引发了明军各部的恐慌性撤退,互相践踏,争夺道路。
洪承畴在坚守约一年后,因松山副将降清而兵败被俘。
洪承畴原本是要绝食殉国的,因挡不住满清的心理攻势而投降了。
大败,洪承畴被俘的消息传入北京,崇祯皇帝痛苦不已。
崇祯皇帝觉得洪承畴这样的重臣,定然会以身殉国,是不会生还的,便设祭坛祭奠。
洪承畴投降的消息传入北京时,崇祯皇帝的祭奠还未结束。
不知道崇祯皇帝得有多尴尬,“朕都祭奠你了,你还投降,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呢?” 然而,比崇祯皇帝更尴尬的是洪承畴本人。
满清贵族早已经汉化,深受儒家“忠孝”思想的熏陶。
见洪承畴这样的大儒、明朝重臣还投降,对他无比的鄙夷。
尽管后来,洪承畴对满清做了很大的贡献,满清朝廷始终都是防范他,不肯重用。
洪承畴投降满清,辅佐满清入关的消息传入家乡,家乡人对洪承畴无不引以为耻。
洪承畴在泉州老家建造了府邸,完工时没一个亲友上门道贺。
洪承畴的弟弟和母亲对有这样的家人感到羞耻,感觉无颜见人。
洪承畴的弟弟和母亲与他划清界限,发誓“头不戴清朝天,脚不踏清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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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帝国的危机已是如影随形。
那么,这亏空是怎么造成的,又该如何填补?依然没有人知道。
雍正朝开局,繁华之下陷阱处处,帝国名声最响的那个男人面临空前挑战。
好与坏各为里表,在这个王朝的肌腠间隐现浮沉,直将雍正缠绕窒息。
雍正历史性地走到了大的瓶颈部位,必须求得破解之道。
不仅如此,还应该追本溯源,厘清瓶颈的形成。
因为雍正困局不仅仅是结构性的、制度性的,同时也是人性之花的邪恶绽放。
它是大清朝制度破局前最黑暗的时刻,人人都是欲望表达者,也都是牺牲品。
从康熙朝一路走来,雍正和他兄弟们一直是竞争关系,你死我活的竞争。
在权力面前,每一个人都成了武器,对付其他兄弟的武器。
当康熙还活着的时候,兄弟之间的抗衡还处于平衡状态,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因为存在一个裁判者和制衡者,还因为谜底没有揭开,人人心中尚有念想。
康熙不在了,谜底也揭开了,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成了胜出者,人人心中的念想破灭了。
这样的情况下,胜出者毫无疑问成为众矢之的,雍正这一回就发现,自己虽然成了,却也同时成为靶子,成为一人敌众人游戏的孤独者。
手足之情的存无尚且不论,自己的人身安全现在成了第一位的问题。
允禩、允禟、允祉、允这些人,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人人跟着欲望走而没有任何节制的话,很显然,雍正的人身安全是得不到保证的。
所以这是考验雍正处世技能的时刻,也是展示他帝王心术的时刻。
在历史的夹缝间,雍正注定不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帝王。
虽然康熙也有惆怅,但那是阳光下面的惆怅,要说阴影,也是灿烂的阴影。
可雍正不同,在如此的历史境况下,他只能是暗室里的人物。
他必须做到比小人更小人,比君子更君子,如此才能突破瓶颈,走出历史的夹缝,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
对待不同的兄弟,雍正总能使出不同的招数,而这样的招数事后证明都是天才的设想,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和野心家合谋的结果。
当然,细究起来,雍正兄弟们的被囚或死去,总是有一些或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这些罪名在历史的典籍间白纸黑字地存在时,却又经不起推敲。
因为,当动机变得可疑时,结果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人心的微妙。
对雍正来说,一切可能是他的错,也可能不是他的错。
这是历史的两难选择,雍正的囚徒困境其实也是康熙的囚徒困境。
在立嗣过程中,康熙看到了一个不太美妙的开头,而雍正目击的则是更加难堪的结局。
雍正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只是他令人侧目的地方在于,将心机玩得太过。
有时举重若轻,有时举轻若重,有时曲径通幽,有时殊途同归,有时欲擒故纵,有时欲罢不能,貌似诚恳,实则暗藏杀机,令人为之愕然。
不是说不可以玩心术,帝王之道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帝王之术,但是雍正如此玩法,在功利层面上他是赢了,在心灵或精神层面上他却输了—毕竟他们是兄弟。
当康熙的公开立储之举犹如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让人世间最丑陋的欲望表演纷至沓来时,雍正看到的,或许是制度破绽。
如果将这盒子关上呢? 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十七日。
谈话对象是总理事务王大臣、满汉文武大臣及九卿。
雍正说道:“朕自即位以来,念圣祖付托之重,安可怠忽,不为长久之虑?当日圣祖因二阿哥()之事,身心忧瘁,不可殚述。
此事虽不可举行,然不得不预为之计,今朕特将此事亲写密封,藏于匣内,置之乾清宫正中,世祖章皇帝御书‘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乃宫中最高之处,以备不虞。
又别书密旨一道,藏诸内府,为异日勘对之资。
” 雍正的“八一七谈话”事实上透着三个“密”字:密封、密藏、密旨。
关上了潘多拉的盒子,将人间的好奇心扼杀在岁月的长河当中,不再透露任何最高权力的消息,直到雍正百年、大厦将倾的那一刻,一切才水落石出。
所以,争宠是没有意义的,相互诛杀也毫无意义。
雍正这样的制度设计,似乎可以规避权力争夺导致的种种可能及严重后果,起码在其在世时,他的儿子们不会。
但是,果真如此吗? 其时,雍正的长子、二子已死,三子20岁,四子13岁,五子弘昼比弘历小三个月。
雍正“八一七谈话”之后,第一个很受伤的人毫无疑问是弘时。
他已经20岁了,大哥、二哥已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弘时对自己的人生是充满期待的,可父亲一句“诸子尚幼,建储一事,必须详加审慎”,令他顿觉前途渺茫。
雍正元年十一月十三日,是康熙帝的周年忌辰。
这一天,雍正派儿子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第二年同样的日子,又是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
弘时突然间明白父亲心中的那个秘密了,由此,他作出了一个影响其命运的重大选择:投靠八叔允禩,跟父亲对着干。
因为他没想到,秘密建储导致的第一个后果竟是儿子在亲情和政治上的双重背叛。
他立马将弘时逐出紫禁城,并勒令他去做允禩的儿子,父子之情宣告恩断义绝。
两年后,年仅24岁的弘时郁郁而终,成为雍正秘密建储制的第一个牺牲品。
在雍正长大成人的四个儿子(弘时、弘历、弘昼、弘瞻)中,虽然雍正在世时,公开起来逆势而为的只有弘时一人,但是当雍正去世之后,最后的谜底揭开,弘历成为帝时,弘昼、弘瞻也、蠢蠢欲动了。
弘昼经常藐视乾隆的皇权,行为怪诞,令乾隆大伤脑筋,不知该如何处置为好。
因为雍正在时,弘昼已被封为恭亲王,雍正似乎也比较宠爱他,经常派一些政事让他去做,也许目的只是为他日后辅助新皇帝做历练,但弘昼本人并不这么想,这个只比弘历小三个月的人心中也有一个帝王梦。
谁说恭亲王不可以做皇帝,弘昼用自己怪诞的行为为他隐晦的心理作注脚,只将一场历史的困局演绎得、沉重莫名。
这个雍正的第六子其实是个知识分子,善诗词,雅好读书。
但是知识分子心里要有念想的话,那是可以放的。
弘历继位后,弘瞻不承认新政权最高领导人执政的合法性。
乾隆盛怒之下,将他降为贝勒爵位,并罢免其一切差使。
弘瞻的余生也因此变得了无生趣,和弘时一样,他也是郁郁而终的,在乾隆开创的新盛世里。
这是几个皇子的悲剧,当然这样的悲剧是雍正不愿意看到的。
其实,在雍正的制度设计中,还是有先进的成分在的。
起码在此之前,中国历史上没有类似的立嗣安排,而且秘密建储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兄弟残杀、父子反目现象的发生,在立嗣皇帝在世之日,这样的制度是富有成效的。
所以在此之后的清王朝,总计约130多年时间里,在皇位继承的问题上采取的都是秘密建储制。
不过,从历史的时间长度上说,秘密建储的制度突破还是很有限的。
因为残杀或者说猜忌依旧存在,只是在时间点上后延了—新皇帝总是要迎接众多猜忌的目光的,这是新生礼。
而新生,总是要伴随着流血甚至是死亡,这似乎是世事新陈代谢的规律。
雍正悲剧和康熙悲剧说到底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雍正也像康熙一样,有20个儿子展开龙虎斗的话。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雍正悲剧甚至要大于康熙悲剧。
在他执政13年的时间里,雍正不仅要对付兄弟们的冷枪暗箭,也要为他的儿子们避免类似结局提供制度安排和制度实践。
同时,他也是个勤政的皇帝,著名历史学家徐中约在《中国的奋斗:1600—2000》中称雍正“也许是清帝国里最勤奋的人”,但是这样的勤奋并没有换来盛世的回报。
在约定俗成的里,雍正王朝只是个过门和加油站,而雍正最多是个历史清道夫和制度设计者。
诛心之治 要说雍正朝,是绕不过去的符号。
那么,在雍正与年羹尧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纠缠与过节,使得前者对后者从宠极一时到杀心顿起,从而演绎了恩怨两重天呢? 康熙末年时,年羹尧已经是四川巡抚,因为西陲兵起,这个一心希望建功立业的人被升为川陕总督。
当时西藏有事,皇十四子胤被康熙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经略军务,而年羹尧则成了他的最佳搭档。
事实上此二人的合作是和睦的,也是富有成效的。
因为西北稳住了,年羹尧的命运牌局一时间风平浪静,或者说一路向好,直到胤禛即位,雍正朝徐徐展开。
雍正上台后采取的第一个动作是撤换了年羹尧的搭档—胤。
年羹尧当然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但他相信自己命运的牌局依然风平浪静,甚至一路向好。
第二年,年羹尧因为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之乱,被授抚远大将军、一等公,其父年遐龄也被封为一等公,加太傅衔。
这是年羹尧的,但他并不知道,雍正的掌心掌背即将翻覆,所欠缺的只是一个理由或者说借口。
在这个世界上,理由或者说借口是很容易找到的,只要用心去找。
事实上已经有心机敏锐的官员跳出来为雍正旁征博引了:山西巡抚伊都立参奏年羹尧擅给盐商银票,增银十万等罪;汉军都统范时捷又弹劾年羹尧欺罔贪婪罪五款……雍正地下旨:“着年羹尧明白回奏,寻下吏部议处。
”年羹尧的回奏当然是为自己辩护,只是于事无补。
吏部的官员竟然都没好眼色,讨论了半天,仅给出“罢任留爵”的处罚建议。
雍正当然不肯这么轻描淡写,他以年羹尧所犯之罪甚多,即使正法也不足蔽其辜为由,严旨斥之。
雍正诛心之术的微妙就在于,他是分层次的,先从外围入手,循序渐进。
尚书隆科多因为在年羹尧的问题上有意徇庇,被削太保衔;年羹尧的儿子年富、年兴被开除公职,交其祖父年遐龄严加管束;年羹尧本人先革将军职,授闲散章京,在杭州效力。
年羹尧至此终于明白,刀已经高高举起,落下来是必然的,现在的悬念是落下来的力度有多大。
当然雍正最后的处理稍微委婉了一下:“年羹尧着交步军统领阿齐图,令其自裁;年富立斩,其余十五岁以上之子,发往边远充军;族人俱革职,永不许出仕。
因为年羹尧及其家族最后的命运结局大同小异,都是,不再有新的轮回。
雍正将诛心之治与收心之举和谐统一,玩得那叫一个游刃有余,令世人叹为观止。
如果再细加考究,年羹尧的盛极而衰,也许不能全部归之于雍正的诛心之治。
客观地说,在人性弱点的暴露上,年羹尧也有很多可非议之处。
他在西域行营时,引用私人,不经奏请,可以自行任命当地官员,谓之“年选”。
“年选”与的“西选”、隆科多的“佟选”并称为“三选”,成为雍正朝一时奇观。
而当年羹尧胜利还朝时,公卿等高官皆跪接于广宁门外迎接,年羹尧则与雍正并马而行,对于百官伏谒,年羹尧策马竟过,视若无物;王公有下马问候者,年羹尧也只是点个头而已,真是傲慢至极。
同样,年羹尧到了天子御前,也是“箕坐无人臣礼”,一副张扬、功高盖主的神情…… 也许应该这么说,年羹尧的傲慢粗野遭遇了雍正的猜忌算计之后,死局是必然的,不过雍正诛心之治的可怕其实在于,他是用尽心机的。
只是对雍正来说,一切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因为还有隆科多,隆科多的故事是年羹尧故事的翻版。
雍正继位之初,隆科多也是备极宠任,袭其父一等公爵,授吏部尚书,加太保,与怡亲王等同理事务。
雍正四年正月,刑部已议奏隆科多挟势婪赃,罪拟斩决。
而雍正照例是“心太软”,在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隆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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