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生活中,说起尸身不腐,人们可能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埃及木乃伊,确实,埃及的木乃伊不仅是世界一大奇迹,而且经过上千年时间的冲刷,迄今为止依然保存完好,尸身面貌还是栩栩如生。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埃及的木乃伊之所以能尸身不腐,是在人死后经过大量的药物处理的结果,可奇趣人小编今天要是告诉大家,有人能够在自然状态下形成尸身不腐,那就是香河县的一名普通老人,据说她的尸身从92年一直保存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损坏。
大家对此一定会感到十分好奇,为何香河老人的尸身能够这么长时间不腐,还有她的家人为何不将她的尸身埋葬,以及香河老人的尸身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状况呢,下面我们就一起来看看。
香河老人尸身不腐是真的吗
也许有读者开始便认为小编一定在跟大家开玩笑的,正常人的尸身如果不经过任何处理,几天就开始腐烂,如何可能有人能够不经过处理,自然形成尸身不腐呢。
不过大家别急,小编这就为大家介绍。
这件事情发生在1992年的11月24号,河北香河县的一个普通村庄里,一位普通老人周凤臣也就是香河老人去世了。
在香河老人停止呼吸后,她的身体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很快僵硬冰凉,而是跟平时睡觉差不多,神态非常安详,当时老人的家人们一度都以为,老人并没有去世,只不过睡着了而已。
大家都知道,在正常的情况下,人去世后体温就会在两小时左右下降,尸体会出现一些斑点,并且开始散发出一些味道。
但是香河老人的尸身非常奥秘,一点恶臭都没有,并且说来也奥秘,空气中竟然隐隐约约有莲花的清香。
到了第二天,老人的尸身竟然在自主排除体内液体,这让很多人感到困惑,很多人都觉得老人像是还活着一样。
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到了12月份的时候,香河老人的尸身开始逐渐自主充气,皮肤的弹性也开始变化的越来越好。
最终到了来年的1月份,香河老人尸身内又开始逐渐恢复原本的样子,最终再也没有任何变化了。
很多年过去了,尸身依旧保存完好,没有任何破坏。
香河老人尸身为何不埋葬
小编从香河县的县志中了解到,香河老人身前便信仰气功,平时行善积德,在临终前的前几天,像是有预感似的,交代自己的子女,自己死后尸身不要埋葬,自己的尸身会自己保存。
并且香河老人的子女们,也因为目睹了老人尸身的变化,从而更加尊重老人生前的嘱咐,所以顶住了很多人的压力,坚持不让老人下葬,这才有了今天的香河老人尸身不腐的传奇。
香河老人尸身现状怎么
现在在香河老人的故居,这里已经成为了瞻仰香河老人的场所,香河老人也已经成为了当地的一大传奇,每年都会有很多外地来的游客和专家,来此瞻仰老人。
并且在香河老人尸身不腐发生的前几年,也有大量专家学者专门来此调查的,最终他们确实发现,老人的尸身在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情况下,自然做到了尸身不腐,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古往今来,很多皇帝豪杰都在追求的尸身不腐,香河老人却做到了,这不得不让人惊叹,小编也认为,也许是香河老人的善举感动了上苍。
,所以在她去世后能够尸身不腐吧。
明朝宰相赵贞吉:名列“西蜀四大家”
赵贞吉(1508-1576),字孟静,号大洲,内江桐梓坝人(今内江城区)。名臣、学者,右丞相后裔,为人“好刚使气”。隆庆年间官至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学士、掌都察院事、太子太保。因在内阁任上与不合,辞职归乡。他“学博才高”,工诗文,文章雄快,与杨慎、任瀚、熊过并称“西蜀四大文学家”。 内江城区沱江之滨,有一个西南地区最大的休闲广场——大洲广场。建成10多年来,一直是内江市民休闲、、观光等的好去处。内江别称甜城,城市广场为何取名大洲?热情的内江人会告诉你,这是为纪念内江历史名人赵贞吉而取名的。 内江以张大千故乡而闻名世界。但在内江历史上,还有很多名人,明朝隆庆时期的内阁宰辅赵贞吉就是其中之一。赵贞吉(1508-1576),字孟静,号大洲,内江桐梓坝人(今内江城区)。除在政治上的作为外,他的诗文在当时也有很高的知名度,与杨慎、任瀚、熊过合称“西蜀四大文学家”。 《明史·赵贞吉传》说他“学博才高,然好刚使气”,而在更多人看来,赵贞吉的“好刚使气”,更多的是体现了读书人的风骨。明朝著名大臣、学者、诗人、教育家孙应鳌在《赵大洲墓志》中评价赵贞吉说:“屡进不喜,数罢不忧,任劳怨不诎,触权势不惧,真人伦之师表,世儒之筮龟也。” 人称天童,考中进士进入翰林院 五代时期,赵贞吉的先祖迁到今内江市中区四合镇土主山下定居。此后,家族逐渐兴盛发达,成为当地望族,延续数百年。 赵贞吉的五世祖赵洪曾任都游奕使(军职),镇守驻扎在资州(今资中县)的安夷军城寨。赵洪的这个职务,相当于现在的军分区司令员,管的是骑兵,职责是“维制诸蛮”。 赵贞吉的十世祖赵雄,资州人,一生力主抗金,在南宋时官拜右丞相。 赵贞吉的祖父赵文杰,明朝成化22年(1486)考中举人,初任武功县(今陕西武功县)训导(相当于今县教育局副局长),后任云梦县(今湖北云梦县)知县,为官廉正。 赵贞吉的父亲赵勣,号静山主人,有4个儿子,赵贞吉是老大,另外3人是赵蒙吉、赵颐吉、赵复吉。赵贞吉位居高官后,赵勣父因子荣,按例被封为翰林院编修,赠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资政大夫,世称资政公。 正德3年(1508),赵贞吉出生在这样一个诗书仕宦家族中。他“生而神颖”,6岁能对句,看一本书,能说出其中三分之一的内容,再读一遍,就能背诵了。 祖父赵文杰在武功县任职时,赵贞吉在武功县的学校读书,一天能看“数卷”,大家称他是天童。 15岁那年,赵贞吉读著名心学大师的《传习录》,惊叹地说:“我本来怀疑万物的规律是远离本心的,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归向。”就想去找王守仁学习,但父母没同意。无奈下,赵贞吉只得“遍诵六经自求之”。 嘉靖7年(1528),21岁的赵贞吉在四川乡试中夺得第四名,考中举人。 考试前,赵贞吉专门去新都拜谒在嘉靖3年(1524)的礼仪之争中被削籍为民的大学士、内阁首辅。 杨廷和非常欣赏赵贞吉:“是将为社稷器,吾儿慎(杨慎)弗逮也。”赵贞吉这孩子将来是国家社稷的栋梁之才啊,我的儿子杨慎都比不上他。不得不说,老杨先生的识人眼光是很厉害的。 赵贞吉拜在杨廷和门下,并结识了杨慎。从嘉靖7年到嘉靖14年(1535),赵贞吉在杨廷和门下求学,并跟随杨廷和游览了川中不少,极大地开拓了眼界。 嘉靖14年,27岁的赵贞吉赴京赶考,以第二甲第二名、所有考生第五名的成绩,考取进士,被选为庶吉士,进入翰林院深造学习。毕业考核中,他以优异成绩“留馆”,任职翰林院编修。 嘉靖帝当时喜欢“修仙”,任用方术之士。赵贞吉看不下去,上疏《乞求真儒疏》,希望任用贤达之士,莫要信奉方士。 嘉靖帝很不高兴,赵贞吉赶紧请假回家“休养”避祸。这是赵贞吉仕途中的第一次挫折。 外敌入侵,廷议上力主抗击蒙兵 赵贞吉的“好刚使气”在此后的仕途生涯体现得最为突出。这个性格是一把双刃剑,有时能办成好事,有时又给自己带来祸事。 嘉靖29年(1550)八月,蒙古俺答率兵入侵,劫掠通州后进逼北京。一时之间,“京师戒严,势甚危急。”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庚戌兵变。 俺答派人送信,要求明朝开辟通贡贸易。内阁首辅因为正在家里专心致志地给嘉靖帝写青词(举行斋醮时献给上天的奏章祝文),嘉靖帝叫内阁次辅召集百官商量对策。 此时,赵贞吉已回朝升任中允(掌管司业事务),也参加了这个会议。会上,除赵贞吉外,大家都很清楚严嵩是求和派,而皇上是什么态度还未知。所以,为避免说错话,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 赵贞吉看到大家半天不说话,心里憋得慌,主动发招了。《明史》用“奋袖大言”形容赵贞吉当时的动作,“奋袖”即挥动衣袖的意思,“大言”即高声说话。这两个词语很传神,把赵贞吉当时的言行刻画得。 赵贞吉情绪激动地说,在京师城下与敌人缔结和约,《春秋》认为是一种耻辱。如果答应通贡贸易,他们就要进城来。到那时,假如他们没完没了地又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又该怎么办呢? 老于世故的徐阶听出了赵贞吉的画外音,乘势追问:“听你的意思,一定是有好主意咯?” 赵贞吉也不含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是请皇上马上到正殿主持大局,下诏检讨自己的过错,以凝聚人心; 二是登记并宣扬周尚文的功劳,以激励边防将士,并把沈束从监狱里放出来,; 三是不要过于计较将领损兵折将,对战败的将领减轻刑罚,加重奖赏有功之臣; 四是派官员向将领们传达皇上的指示精神,并监督他们奋勇作战。这样一来,打退敌人就很容易了。 赵贞吉说这话的背景需要交待一下。周尚文原是大同总兵官,长期在大同、宣化一带与作战,屡建战功。嘉靖27年(1548),周尚文去世。 礼科给事中沈束要求给予周尚文以恤典(即给予追封和赠谥),严嵩因周尚文曾在6年前弹劾过儿子而加以阻挠。沈束上疏斥责严嵩,惹恼嘉靖帝,被打入诏狱。 赵贞吉说了这么多,最终廷议还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但却被另外一个人听进去了,这人是嘉靖帝派来旁听廷议的宦官。 宦官回去如实禀报,本来心里有些慌乱无主的嘉靖帝,似乎从赵贞吉的话里找到了些许勇气,觉得赵贞吉说得有道理,只是不该把周尚文和沈束拿出来趁机说事。 嘉靖帝召见赵贞吉,提拔他为左春坊左谕德兼河南道监察御史,派赵贞吉带5万两白银去军营褒奖有功将士,传达皇上的指示精神,并在前线督战。末了还带一句,叫严嵩拟旨。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结果还是被搞砸了,赵贞吉摔了一个大跟斗,问题出在他的脾气上。 忠心孤胆,单骑押送巨款到前线 话说廷议散会后,赵贞吉见自己的主张并没得到实质性的肯定,心里着急啊,就去找严嵩,希望自己主战的想法能得到严嵩的支持。 赵贞吉找严嵩的情形,《明史》用了“盛气”一词。这个词值得玩味,结合当时的情景,赵贞吉浑身充满了主战的情绪,应该是“豪气”的意思。 严嵩是靠给嘉靖帝写青词起家的,对皇上交给的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倾注了很大的精力,甚至废寝忘食。赵贞吉这么一个小官来找他,严嵩凭啥接见?更何况廷议上赵贞吉为周尚文和沈束说话,让严嵩心里哪能舒服得了? 严嵩拒绝接见赵贞吉。按说,严府门人只是传达领导的意见,但赵贞吉却和门人杠上了,指着鼻子破口大骂门人。 凑巧的是,严嵩的干儿子、通政使赵文华也来拜见严嵩。赵文华见状,多了一句嘴:“公休矣,天下事当徐议之。”老赵啊,你就歇歇吧,天下大事应该慢慢商议才是嘛。 正在气头上的赵贞吉,把枪口转向赵文华:“汝权门犬,何知天下事?”我呸,你这个严嵩的走狗,你也配懂什么是天下事? 这下真坏事了。打狗也得看主人啊,赵贞吉骂赵文华,不是也在骂严嵩吗?严嵩好歹也是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里有的是小鞋,随时可以搞批发,赵贞吉主动找严嵩穿上一双了。 嘉靖帝提拔赵贞吉并分派任务,不是叫严嵩拟旨吗?严嵩在诏书中用起了阴招:一是没给赵贞吉督战的权力,二是没说赵贞吉可以带卫士前往军营。 这两个问题非常致命:没说明督战,军营将士谁愿听赵贞吉的?没派卫士护送,赵贞吉带5万两银子去军营,万一路上遇到蒙古骑兵,谁来保证安全? 但在赵贞吉看来,这都不是问题。赵贞吉在街上雇佣了几辆马车,领取5万两银子后,在三弟赵颐吉(嘉靖25年即1546年考中举人)的陪同下,在蒙古骑兵随时可以冒出来的情况下,直奔前线军营。 赵贞吉运气真的好,一路飞奔,居然顺利地把几车巨款送到了军营。然后,赵贞吉情绪激昂地在军营中游走,传达皇上的旨意,发放赏金,“一时将卒感奋”,士气高涨。 第二天,赵贞吉回城,把颁旨发赏过程、应敌方案和增加督战权的请求写成奏疏上报。严嵩又使出阴招,把赵贞吉写的应敌方案和增加督战权压下,只把颁旨发赏过程给嘉靖帝看。 嘉靖帝看了奏疏鬼火冒,认为赵贞吉,只管吹嘘自己如何艰巨地完成任务,而不汇报前方军情,甚至连一点应敌措施也没有。再加上廷议上赵贞吉为周尚文、沈束说好话这个让人心塞的事情,嘉靖帝认为赵贞吉在诓骗朝廷。 嘉靖帝下旨,叫把赵贞吉抓起来,打入诏狱,廷杖40次(《明世宗实录》说是50次,《明史窃》说是90次),贬为荔波县(今贵州荔波县)典史(掌管缉捕、监狱事务,没有官阶)。 赵贞吉这个跟斗摔得太大了,由此在京外漂泊了11年。直到嘉靖40年(1561),53岁的赵贞吉才在徐阶的帮助下,被召回京城,担任户部右侍郎。 进入内阁,与高拱争执却被排挤 嘉靖帝驾崩后,隆庆帝继位,赵贞吉出任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隆庆2年(1568),一件偶然的事情改变了赵贞吉的命运。 那天,隆庆帝去视察国子监(中央最高学府)。国子监的祭酒(校长)胡杰,因被弹劾罢免,由赵贞吉代理祭酒。 正巧那天是赵贞吉为太学生们上课,讲的是《尚书》中的《大禹谟》。赵贞吉按规矩站着讲课,仪表威严,声音洪亮,引经据典,侃侃而谈。 隆庆帝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老头很有学问和见地,非常钦佩,特意赐他坐着讲课。回宫后,隆庆帝下旨,让赵贞吉做自己的日讲官(给上课,回答皇帝咨询兼记录皇帝言行的官职)。 不久,赵贞吉升任南京礼部尚书。赵贞吉已经出发了,隆庆帝舍不得他走,叫人把他追回来,让他就职不到任,留在北京给自己继续讲课。 赵贞吉曾在现在的北京东城区购置了一处住宅,“”后成为段祺瑞政府的内阁交通总长兼任财政总长曹汝霖的宅第,人称赵家楼。1919年,因五四运动中火烧赵家楼事件而闻名中外。 隆庆3年(1569)八月,隆庆帝任命赵贞吉为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参与机要事务,进入内阁,协管詹事府事务。当时内阁班子为芳(首辅)、陈以勤(南充人)、赵贞吉和。同年十二月,高拱再次入阁,内阁班子增为5人。 已经62岁的赵贞吉勃发出全新的战斗力。他对隆庆帝说,现在朝廷纲纪、边防事务都废弛了,他想大胆做一些事情,为国尽忠、死而后已,希望陛下能为他做主。隆庆帝当然高兴得很。 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赵贞吉的性格仍像年轻时那样书生意气,而且在职场中处事仍不“圆滑”,动辄就拿辞职说事。 不久,蒙古军队打进大同,总兵官赵岢失职,总督陈其学为掩盖部下过错,反而向朝廷报捷,被御史燕如宦揭发。 赵贞吉认为,谎报军情应重罚,而兵部尚书霍冀只想把陈其学贬官就完事。赵贞吉争不过,打报告说要辞职。隆庆帝没同意,给他加官为太子太保(从一品官衔)。 给事中杨镕(四川人)弹劾霍冀贪污,奏请削去霍冀官职,隆庆帝没采纳。霍冀认为是赵贞吉在背后作怪,上疏弹劾赵贞吉,历数赵贞吉的“罪状”。赵贞吉非常气愤,再次请求辞职。隆庆帝挽留了赵贞吉,免去霍冀的官职。 赵贞吉这两次都赢了。但,最终还是栽在了高拱手里。 高拱和赵贞吉都是个性突出、脾气很大的人,两人水火不容。当时赵贞吉掌管都察院,高拱掌管吏部,两人分管的部门在考核官员上有职能交叉。 隆庆4年(1570年)十月,御史叶梦雄上疏惹恼隆庆帝,隆庆帝要求都察院与吏部一起考察言官,降职一批人,再提拔一些优秀言官。 高拱利用这个机会,想把赵贞吉提拔重用的言官打下去。赵贞吉要保护那些正直的部下,就以牙还牙,把高拱提拔的官员列入降职名单。 高拱弹劾赵贞吉有私心,有舞弊行为。赵贞吉上疏辩解,说高拱做事,破坏选拔制度,第三次提出辞职。 没想到,这次隆庆帝同意了赵贞吉辞职的请求,赵贞吉被高拱排挤掉了。赵贞吉从入阁到退出,只干了一年又3个月的宰辅。他的政治生命宣告结束。 晚年时光,在内江留下诸多遗迹 赵贞吉回到了故乡内江。晚年的几年时间,他的主要精力放在了致力于家乡的文教事业、结交文友、游历家乡山水和上。 此前他回乡时,在桐梓坝背后的狮山(今内江师范学院美术系大楼背后)下创办了赵家子弟的学校狮山山房。晚年回乡后,又在今内江市区桂湖街北侧的玉屏山上创办了玉屏书院。 今内江市中区史家镇与四合镇之间,有一座三堆山。赵贞吉在山下搭了一座草庐,闲来无事时,就与三堆铺(今史家镇)著名的家族中的高公韶等人往来,诗文唱和频繁。 他还和当地名士刘望之等交往密切,经常去刘望之家“蹭饭”,刘望之每次都用乡里特色小吃招待他。赵贞吉有一句诗写道:“从吾饱吃黄麻饭,五岳峰头好自夸。” 赵贞吉崇信,精通佛理,自号大洲居士。对心学、释学的研究,在当时是一流水平,后世的归有光、黄宗羲、李贽等人对他非常崇拜。他曾遍游内江境内的主要寺庙,留下不少诗文题刻。 4年(1576),69岁的赵贞吉“端坐而逝”,享年69岁。万历帝闻讯后,为他停朝一天,谕祭褒扬,追赠他为少保,谥号文肃。 赵贞吉墓位于内江市中区四合镇三山村的碑亭湾。内江当地为纪念他,曾为他立了5座牌坊。他的后人把他的诗文汇编成《赵文肃公文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嘉靖三大家之一 明朝中期散文家归有光简介
归有光(1507年1月6日—1571年2月7日),字熙甫,又字开甫,别号震川,又号项脊生,世称“震川先生”。,苏州府太仓州昆山县(今江苏昆山)宣化里人。中期散文家、官员。 嘉靖十九年(1540年),归有光中举人,之后参加会试,八次落第,遂徙居嘉定安亭江上,读书谈道,学徒众多。嘉靖三十三年(1554年),倭寇作乱,归有光入城筹守御,作《御倭议》。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归有光六十岁时方成进士,历长兴知县、顺德通判、南京太仆寺丞,故称“归太仆”,留掌内阁制敕房,参与编修《世宗实录》。隆庆五年(1571年)病逝,年六十六。 归有光均崇尚唐宋古文,其散文风格朴实,感情真挚,是“唐宋派”代表作家,被称为“今之”,后人称赞其散文为“明文第一”。与唐顺之、王慎中并称为“嘉靖三大家”,又与胡友信齐名,世称“归、胡”。著有《震川先生集》、《三吴水利录》等。 人物生平 不顺 归有光于正德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1507年1月6日)出生在苏州府太仓州昆山县(今江苏昆山)宣化里一个日趋衰败的大族之中。他八岁时,年仅二十五岁的母亲就丢下三子两女,父亲是个穷县学生,家境急遽败落。也许就是这种困境,迫使年幼的归有光过早地懂得了人间忧难,开始奋发攻读。 归有光自幼明悟绝人,九岁能成文章,十岁时就写出了洋洋千余言的《乞醯论》,十一、二岁“已慨然有志古人”,十四岁应童子试,二十岁考了个第一名,补苏州府学生员,同年到南京参加乡试。“弱冠尽通六经、三史、大家之文”的归有光,开始时对举业满怀信心,但他参加乡试却连连落第,五上南京,榜上无名,其间惨淡经营,寒窗十五载。嘉靖十九年(1540年),三十五岁的归有光参加南京乡试,受到主考官张治的欣赏,把他视为国士,称他是“贾(谊)、董(仲舒)再世”,将其拔为第二名举人,期待归有光能更进一尺,早日成为进士。此时的归有光已是纵观三代两汉之文,遍览诸子百家,上自九经二十一史,下至农圃医卜之属无所不博。归有光的古文和俞仲蔚的诗歌、张子宾的制艺被誉为“昆山三绝”。以归有光的才学和声望,考取进士应是胜券在握了。在乡试高中的同年冬天,归有光雇上车马日夜兼程北上,准备应第二年的礼部会试。谁知这次会试竟是名落孙山。 南下还乡后,归有光移居就近的嘉定安亭江上,开始了一边读书应试,一边谈道讲学的生涯。四方学士纷纷慕名而来,少时十几人,多时百余人。归有光的家境一直困贫,全靠妻子料理家事维持生计。居安亭期间,王氏治田四十余亩,督僮奴垦荒,用牛车灌水,以所收米粮供全家及弟子之食,让归有光专心讲学。归有光纵论文史,谈经说道,一时间弟子满门,海内学者文士皆称归有光为震川先生。 归有光名扬海内,连恃才居傲的()对归有光也肃然起敬。一日,状元出身的礼部侍郎诸大绶回乡招请徐文长聚会。可是从黄昏一直等到深夜,徐文长才迟迟而来。问其缘由,说“避雨一士人家,见壁门悬‘归有光今欧阳子也’,回翔雒读,不能舍去,是以迟耳”。诸大绶命仆人取那轴归有光的文章来,张灯快读,相对叹赏,至于达旦。 然而,归有光的命运却是困蹇不堪。三年一次的会试,次次远涉千里而去,一连八次都是落第而归。其间四十三岁时,失去了最心爱的长子,时隔一年,又失去了任劳任怨、与己分忧的妻子王氏。仕途的蹭蹬,把这位名扬海内的古文家长期抛弃在荒江僻壤之上。加之失子丧妻的哀痛,使他的生活更加艰难。不过,坎坷的生活,倒也磨炼了归有光深沉坚毅、不屈服于权势与恶运的性格。 嘉靖三十三年(1554年),倭寇作乱,归有光入城筹守御,并写下《备倭事略》、《论御倭书》、《上总制书》等,分析敌情,条陈方略,向当局献计献策。后来他还写下《昆山县倭寇始末书》、《海上纪事十四首》等,流露了的爱国情感。 勇抗巨子 明代科举场上舞弊之风甚盛,虽不重的行卷之习,但是有宗师和大官僚的提携是仕进的重要捷径。归有光久困场屋,对这一科举内幕应是十分明了的。可是,他却绝不从旁门邪道跻身仕途。乡试中举时的宗师张治对归有光十分欣赏,他为归有光后来不能中式深感惋惜,几次“欲以旧谊招致之”,然归有光“卒守正不一往”。归有光屡不中式时,尚未登位。穆宗身边的一位宠幸的宦官慕归有光之名,让侄子拜归有光为师,并几次让归有光进京私谒自己,都被归有光断然拒绝。穆宗登位后,这位宦官权势更大,归有光仍然绝不与之往来。归有光耿介正直、不事权贵的品格,表现在他整个人生的各个方面。在古文领域里,他始终坚持己见,不为群言所惑,敢于与当时统治文坛的“巨子”相抗争。 明代自开国之初的刘基、宋濂等留下一些好文章后,文坛上就开始弥漫起一股浮饰摹古的风气。从永乐到成化的几十年间,久居馆阁的“三杨”(、、)统领文坛,提倡昌明博大的文体,作文雍容华贵、平庸空泛,号称“台阁体”。于是有以李梦阳、何景明为首的“前七子”起来反对“台阁体”。他们主张“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句摹字拟,以佶屈聱牙为高古。李、何等七子致力于诗作,散文并非其所长,但是他们的声势之盛,曾左右一世。到了嘉靖年间,李攀龙、王世贞等“后七子”又继“前七子”而起,推波助澜,变本加厉,摹古之风愈演愈烈。归有光就是在这种散发着霉臭的摹古风气中异军突起的勇士,是一位敢于反抗潮流的文学家。 王世贞和归有光是同乡人,比归有光稍晚。但王世贞从二十二岁进士及第后,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官至南京刑部尚书,以雄才博学,领袖文坛。这时的归有光,虽已颇有声名,但毕竟还是一个“独抱遗经于荒江虚市之间”的“老举子”。就是这样一个乡间穷儒生,竟然敢与的王世贞抗争。归有光在《项思尧文集序》中,批判王世贞的言辞十分激烈,其中说:“盖今世之所谓文者难言矣。未始为古人之学,而苟得一二妄庸人为之巨子,争附和之,以诋排前人……文章至于宋、元诸名家,其力足以追数千载之上,而与之颉颃,而世直以蚍蜉撼之,可悲也!无乃一二妄庸人为之巨子以倡导之欤?”归有光公开把王世贞讥之为“妄庸巨子”,王世贞得知后甚为恼火,说:“妄诚有之,庸则未敢闻命。”归有光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唯妄故庸,未有妄而不庸者也。”王世贞在晚年完全改变了对归有光的看法,在为归有光像写的《归太仆赞》序中说:“先生于古文词,虽出之自史、汉,而大较折衷于昌黎、庐陵,当其所得,意沛如也。不事雕饰而自有风味,超然当代名家矣,”赞云:“千载有公,继韩、欧阳。余岂异趋,久而始伤。”他在给归有光古文很高评价的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迟暮自悔”之情。归有光用自己的理论和创作实践终于使他的对手为之折服。 晚年入仕 归有光虽然“八上公车而不遇”,但还是不愿甘休。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归有光第九次参加会试时终于中了个三甲进士,这时他年已六十。满腹诗文经义,一心想为国出力的归有光虽年已花甲,壮志依旧未衰。因为归有光是三甲出身,不能授馆职,只能到僻远的长兴当知县。 长兴地处山区,长期没有知县,大小事务都由胥吏把持,豪门大族勾结官府为非作歹,监狱里关满了无辜的百姓,盗贼公行,民间。当时有人劝归有光不要去上任,以待更换,但他却毅然前往。他到长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兴办学校,培养后进。第二件事是整治恶吏,平反冤狱。把无辜办了死罪的三十余人省释出狱,为无辜受诬入狱的一百零七人平了反,把鱼肉百姓的恶吏和捕卒快手严加法办。每次审判听讼都让妇女儿童环立案前,不用官话而用吴语审讯,以便百诉。常常当堂决断,而极少具狱。对已入狱者按律令给衣食。一重囚母死,归有光准许他回家料理丧事后自己返回。那重囚料理完丧事后不听旁人嗾使,竟然自己返回。 归有光一心想学习两汉循吏,做廉洁刚正之官。上司之命若不便施行便搁置不办,而“直行己意”,他公开在《长兴县编审告示》中宣布:“当职谬寄百里之命,止知奉朝廷法令,以抚养小民;不敢阿意上官,以求保荐,是非毁誉,置之度外,不恤也。”在知长兴的短短两年中,归有光颇著政绩,深受百姓拥戴,但是这却召来豪强、大吏的不满。 隆庆二年(1568年),六十三岁的归有光终因得罪豪强和上官,而被调任顺德府(今河北邢台)通判,管理马政。按明制,“进士为令,无为迁倅”。所以归有光的升迁实为重抑。对这一不公平的降职,归有光非常愤慨,他曾气愤地说:“号称三辅近,不异湘水投。”并连上两疏要求辞官,但被朝廷公卿扣压不能上达。归有光抵任后,筑土室一间,整日躲在其中,读书自娱,以示不满。归有光虽然对迁升顺德通判大为不满,但一到任上却还是兢兢业业,。他利用马政通判的清闲,广阅史籍,采访掌故,修了一部完备的《马政志》。 抱憾病卒 隆庆四年(1570年),归有光到北京朝贺万寿节。同年,受大学士、赵贞吉推荐,升为南京太仆寺寺丞。后来又被首辅芳留在内阁,掌内阁制敕房,纂修《世宗实录》,身列文学侍从之位。归有光仕途晚达,十分兴奋,期望自己能借机阅读许多内府秘藏,在学术上获得更深的造诣。但终因劳累过度,在敕房任职仅一年,便身染重病,终于隆庆五年正月十三日(1571年2月7日)抱恨而逝,时年六十六岁。葬于昆山城东南门内金潼里(今江苏省昆山市金潼里邮电局附近)。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