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盆地的雨真的太多了!7月上旬这一带雨量已严重“超标”,是全国除黄淮、江淮外,暴雨最集中区域,累计降水量普遍达常年1~4倍,像四川阆中是常年同期雨量的4.9倍,达川是常年同期雨量的3.6倍,均打破当地纪录。
受强降雨影响,长江上游岷江、嘉陵江及三峡区间来水明显增加,三峡水库入库流量快速上涨,“长江2024年第2号洪水”7月11日18时在长江上游形成。
连日的强降雨还导致重庆多地出现河水倒灌、房屋被淹,内涝影响较重。
本周末,四川盆地一带降雨还将明显加强,预计四川东部、陕西南部、甘肃东南部一带将有暴雨到大暴雨,其中周日,四川东北部局地还会出现特大暴雨!
展望后期,未来10天,四川盆地北部局地累计降水量还可达400毫米以上,将较同期偏多1~3倍。
四川盆地降雨日数多、累计雨量大,需严加防范次生灾害的发生。
好消息是,此前强降雨持续的江汉、江淮一带,明起降雨将有所减弱,暴雨、大暴雨范围收缩。
不过,降水停歇后,高温也将增多,像武汉、合肥、南京、上海等地,下周都会重新加入高温行列。
随着主雨带向北转移,一方面可能会推动湖北、江苏、安徽梅雨季的结束,另一方面,黄淮、华北南部一带降雨也将会增多起来。
14-16日,西北地区东部、黄淮、华北南部、东北地区南部等地将先后出现大到暴雨,部分地区有大暴雨。
17-20日,西北地区东部、黄淮、华北、东北地区还将有较强降雨过程。
其中河南、山东主要降雨时段在14日夜间至15日夜间、17日夜间至18日。
气候统计看,常年7月下旬-8月上旬为华北、东北一带全年降雨最强、降雨量最多时段。
比如北京、天津、呼和浩特、长春、哈尔滨、延吉、呼伦贝尔、赤峰,常年7月下旬雨量最多。
而石家庄、太原、青岛、大连、沈阳、秦皇岛通常8月上旬雨最多。
北方的朋友们也要备好雨伞、雨衣、雨鞋,准备迎接这一年中最多雨的时段了。
未来随着副高的北抬,遥远海洋上的天气形势也将迎来新的转折。
未来十天,南海及西北太平洋热带对流趋于活跃,中央气象台中期预报来看,7月中旬中后期,可能会有1~2个台风生成。
中国天气网气象分析师唐晓静表示,目前南海上空正有个台风胚胎正在发育中。
副高北抬有利于台风生成并影响我国,但后期副高形态位置强度的差异对台风影响较大,模式预报也有很大分歧,仍需后续持续关注。
几处起伏蜿蜒的丘陵上,稀疏的草木蔫得抬不起头来,没有一点生气。
丘陵外是一片开阔的原野,干裂的地缝中似乎要翻滚出热浪。
身体略胖的高从诲即使在背阴处也是汗流浃背,不得不敞开衣襟。
50多名劲装汉子也都热得下了马,地提不起半点精神。
是一列马队! 这是楚国去往吴国的使节所率领的马队。
高从诲大叫一声,旋风般地第一个冲了出去。
马队中的人没有反抗,因为他们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他们已经猜出领头的响马是谁了。
但是谁能想到,这个在烈日下当“响马”的人,居然会是堂堂的一国之君-时期南平国的文献王! 高从诲有当“响马”找乐子的癖好。
有这种另类癖好的,在中国历史上绝难找出第二个。
尽管先前14次抢劫之后,在各国的责难下,高从诲已经把抢到的东西原物奉还,并且还向各国赔了礼道了歉,但这次他仍旧没能经受住这种习惯性的诱惑。
冒着酷暑,做完这第十五次“买卖”后,他兴高采烈地“班师”回朝。
高从诲生于891年,其父高季兴原为后梁时的荆南节度使。
912年,被其儿子朱友珪诛杀,后梁大乱,高季兴趁机自立,割据荆南,定都荆州,国域范围包括荆、归(今湖北秭归)、峡(今湖北宜昌)三州,是个地域狭小的小国,被后梁、楚、蜀、吴国所包围,处于夹缝生存状态。
高季兴死后,高从诲即位,在933年被后梁封为渤海王,次年又改封南平王,因此荆南国也叫南平国。
据《五代史》记载,顺化节度使安从进起兵反晋,想与荆南国联手,高从诲不敢得罪后晋,“外(表面上)为拒绝,阴(偷偷的)与之通”。
等后晋的大兵压境,高从诲见势不妙,便,灭了安从进,“晋师致讨,从诲遣将李端以舟师为应”,然后又向晋国讨功卖好,讨要郢州(今湖北钟祥)之地。
高从诲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就是他的“响马”嗜好了。
他专门以掠夺途经本国辖区的各国使节为乐,《五代史》记载:“从诲常邀留其使者,掠取其物。
”而一旦他国致书询问或是发兵征讨,他又会忙不迭地将原物奉还,脸上毫无愧疚之色,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南方俗语管这种人叫“赖子”,于是周边诸国都管他叫“高赖子”。
因为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别的国家也就见怪不怪了。
更雷人的是,周边国家不管谁称帝,他都“所向称臣,盖利其赐予”。
贵为一国之君的高从诲,为何有这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当“响马”的嗜好?估计有以下两方面原因:一是帝王骨子里都有征服的欲望。
荆南国小力寡,不能与他国抗衡,高从诲的欲望自然得不到满足,于是就出来客串一下“响马”,威风凛凛地抢劫一番聊以慰藉,也算过过王者之风的瘾。
高从诲在夹缝中生存,总是夹着尾巴做人,心中不免压抑,实在憋屈不过了,便通过抢劫的形式以作发泄。
不管是高从诲委曲求全也好,自我慰藉发泄也罢,在他在位的19年里,荆南国国境承平,百居乐业。
这在晦暗的五代十国时期也算相当难得了,也许这正是他“为人明敏”的一种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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