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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前期蒙古族重要将领:博尔济吉特·策棱的生平简介

时间:2025-04-21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博尔济吉特·策棱(1672年-1750年),前期重要将领。

博尔济吉特氏,嫡裔,蒙古喀尔喀部人,喀尔喀台吉。

三十一年(1692年),其祖父丹律携他从居住地塔米尔投归,康熙帝授策棱为轻骑都尉留居京师入内廷学习,将其属部划入察哈尔镶黄旗。

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指婚皇十女,授和硕额驸,并赐贝子品级。

后奉命回驻塔米尔旧地,击败入侵的准噶尔兵。

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从傅尔丹多次击败准噶尔兵,授札萨克。

元年(1723年)特诏封多罗郡王。

雍正二年(1724年)驻守阿尔泰,授副将军。

雍正五年(1727年)偕内大臣斯格等赴楚库河与俄罗斯使节萨瓦立石定界签订《》;雍正九年(1731年)大败准噶尔军获鄂登楚勒大捷,晋封为和硕亲王,赐银万两,并授喀尔喀大札萨克。

雍正十年(1732年)光显寺大捷,赐号"超勇",晋封固伦额驸。

清廷从土谢图汗部分出19旗赐予他,统称赛音诺颜部。

雍正十一年(1733年)为定边左副将军进驻科布多。

元年(1736年)驻兵乌里雅苏台。

乾隆十五年(1750年)去世,终年78岁,襄,入祀京师贤良祠。

从雍正十一年(1746年)至乾隆十五年(1750年),策棱一直驻防漠北,对北方边境的安宁,起着重要作用。

策棱是博尔济吉特氏,蒙古喀尔喀部人。

他的曾祖父是元太祖成吉思汗的十八世孙图蒙肯,号班珠尔,对黄教的复兴作用很大,西藏达赖喇嘛非常重视他,赐号为赛音诺颜。

他的第八子丹津生纳木扎勒,策棱就是纳木扎勒的儿子。

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丹津的妻子格楚勒哈屯携带着策棱及其弟弟恭格喇布坦从塔密尔入朝归顺,康熙帝授予策棱三等阿达哈哈番的职位,在京师为其赐予住宅,下令将他带入内廷教养。

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康熙帝为策棱指婚和硕纯悫公主,授和硕额驸。

不久赐予贝子品级,康熙帝下诏令策棱回归塔密尔放牧。

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康熙帝命策棱前往推河从军,从北路出军防御策妄阿拉布坦。

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清军出击准噶尔部,策棱跟从振武将军傅尔丹从布拉罕出军,一直到达格尔额尔格,多次击破准噶尔的军队,擒获准噶尔宰桑贝坤等一百多人,俘获与斩首甚众。

在乌兰呼济尔大战准噶尔军,烧毁了准噶尔的军粮。

大军回师的过程中,在半路遇到了准噶尔的援兵,再次击败了准噶尔军,因功被封为札萨克。

策棱常年生长在漠北,而且多年从军,对当地的山川地理十分熟悉。

对喀尔喀部多次为准噶尔部欺凌的事非常愤怒,暗地里训练军队,培养猛士数千,归附于帐下作为自己的亲兵。

又因为准噶尔军擅长突袭作战而喀尔喀的军队军纪不规范,每次外出游猎都在当地停止驻军,都会以军法规范自己的军队,而且都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自此,赛音诺颜的军队强大起来,称雄漠北。

雍正元年(1723年),雍正帝特诏进封策棱为多罗郡王。

雍正二年(1724年),策棱亲自入朝觐见雍正帝,雍正帝命策棱和同族亲王丹津多尔济一起进驻阿尔泰,而且授予他副将军之职,下诏策棱可以用正黄旗的仪仗。

雍正五年(1727年),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一世派萨瓦伯爵来华谈判中俄中段边界划定问题,雍正帝先命国舅隆科多为中国谈判代表团首席代表,与萨瓦会谈。

在谈判过程中,朝中有人检举隆科多私抄玉碟底本,雍正帝下令将隆科多逮办,命策棱继隆科多任中方首席谈判代表,策棱和内大臣四格等人一起赴楚库河,与俄罗斯帝国使臣萨瓦勘定边界、竖立界碑。

完成这项任务后,策棱竟然陈兵边境鸣炮,朝廷因此事治策棱削爵之罪,雍正帝下令改为罚俸。

雍正九年(1731年),策棱跟从靖边大将军、顺承郡王锡保出师征讨噶尔丹策零,通过侦查得知准噶尔军自和通呼尔哈诺尔窥伺清朝的图垒、茂海、奎素诸部,策棱与翁牛特部贝子罗卜藏等人分兵将准噶尔军击退。

准噶尔部的首领大策凌敦多布、小策凌敦多布等人,都是噶尔丹策零的同族,与噶尔丹策零沆瀣一气。

噶尔丹策零派遣大策凌敦多布率领三万大军入侵喀尔喀蒙古诸部。

噶尔丹策零听说锡保驻扎在察罕寿尔,振武将军傅尔丹驻军在科布多,于是派遣大将海伦曼济等率领六千人取道阿尔泰向东进军,分兵袭扰克鲁伦及鄂尔海喀喇乌苏,留下剩余的部众驻扎在苏克阿勒达呼作为自己的援军。

策棱与丹津多尔济分兵迎击噶尔丹策零,到达鄂登楚勒之后,策棱派遣台吉巴海率领六百人进入准噶尔军,引诱他们出来追击,然后策棱设下伏兵突袭,斩杀准噶尔军的大将,准噶尔剩余的部众全都溃散,大策凌敦多布和海伦曼济等都逃走。

策棱因功被雍正帝下诏进封为和硕亲王,赏赐白金一万两。

不久清廷又授予策棱喀尔喀大札萨克的职务。

雍正十年(1732年)六月,噶尔丹策零派遣小策凌敦多布率领三万人自奇兰进发至额尔德毕喇色钦,策棱与将军塔尔岱青一起到达本博图山。

还没有到,准噶尔的军队就侵扰了克尔森齐老,又分兵侵袭塔密尔,策棱的两个儿子和所部牲畜都被准噶尔所掠去。

策棱前来救援已经来不及,侍郎绰尔铎护送粮饷到达,对策棱说:"王爷应该速速率军前去截断敌军的归路,那样才能破敌。

"策棱招丹津多尔济前去救援,但是他没有到达。

策棱回军奔袭准噶尔军,但是距离准军还有两日的路程。

准噶尔的军队直取额尔德尼昭,到了八月,策棱率兵追赶上了准噶尔军,策棱与之作战十余次,多次击破准噶尔军。

小策凌敦多布率军占据着杭爱山一带,靠近鄂尔坤河列阵。

策棱令满洲兵于鄂尔坤河以南驻扎,自己亲率一万人埋伏在杭爱山一侧,蒙古诸军在鄂尔坤河以北驻扎,与准噶尔军交战。

准噶尔军看见满洲兵背水列阵,而且军容很差,就非常轻视,径直进击满洲兵。

满洲兵败退,准噶尔军前往追击,策棱在山下的伏兵突然出现,像风雨一样冲击准噶尔军,斩首一万余,谷中布满准军的尸体,策棱俘获牲畜、军械不可胜计。

小策凌敦多布率领准军剩余的部队渡河,蒙古兵等待准噶尔军渡到一半的时候出击,准军大多在河流里溺死,河水都染成了血色。

顺承郡王锡保上书朝廷告捷,首先就为策棱请功,雍正帝十分高兴,为策棱赐号"超勇",并赐予黄带。

下诏说:"策棱此次军功不是寻常时候的战功可以比的,这次随征的将士,一定要着重嘉奖。

" 雍正帝因为策棱原牧地被准噶尔侵扰,赏赐给他们马匹二千、牛一千头、羊五千头、白金五万两,并赈济那些因战乱无可生计的部众,下令建造塔密尔城,为策棱建造府邸。

同年十二月,策棱晋封为固伦额驸,当时纯悫公主已经薨逝,雍正帝追赠她为固伦长公主。

雍正十一年(1733年),定边大将军平郡王福彭统军进驻乌里雅苏台,雍正帝下诏令策棱佩定边左副将军印,进屯科布多,不久授予他为盟长。

雍正十二年(1734年)五月,清廷下诏令策棱进京商议军务。

六月,移军察罕廋尔。

雍正十三年(1735年),准噶尔部向清朝乞和,请求以哲尔格西喇呼鲁苏为准噶尔与喀尔喀的游牧界,雍正帝询问策棱对策。

策棱对雍正帝说:"之前喀尔喀的游牧地界尚未到达哲尔格西喇呼鲁苏,准噶尔部这个提议可以允许。

但是准噶尔部的游牧边界,必须以阿尔泰山为界,"但是准噶尔部没有同意。

乾隆元年(1736年),大军回师,乾隆帝命策棱率领喀尔喀兵一千五百人进驻乌里雅苏台,并分兵驻防鄂尔坤。

乾隆帝因为策棱的母亲常年居住在北京,策棱又在西北军中,不能与其母朝夕相见,于是将其母放归西北,并赐白金五千两进行安置。

乾隆二年(1737年),噶尔丹策零致信与策棱,自称为"车臣汗",并再次提出了之前议定边界的事项。

策棱将此事上报朝廷,乾隆帝命策棱根据自己的想法给噶尔丹策零回信。

策棱在给噶尔丹策零的书信中说:"阿尔泰为议定的边界。

你的父亲珲台吉在位时,阿尔泰以西没有厄鲁特蒙古的部落游牧。

自从朝廷剿灭噶尔丹之后,朝廷命我来建城,驻兵其地,这是众所共知的事情。

这里不允许有游牧者,原来是因为这里是两个部落之间的间隔地带,可以留出缓冲,使两个部落不相及,以减少事端的产生。

如今台吉您反而说不能让出这个地方,请你想想阿尔泰是谁的土地,谁能让出这里?如果你能诚心遵从皇上所指定的边界,我肯定不会首先挑起战端,也不会再驻扎在科布多。

而且你还声称我们的哨兵逼近阿尔泰,应该撤往内地。

在这里设置哨兵的圣祖皇帝时的旧例,既然划定了边界,岂能不设哨兵?请台吉仔细考虑一下吧!"同年冬,准噶尔部的使臣达什博尔济奉表到达策凌处,乾隆帝命策棱与他们一起前来北京。

乾隆四年(1739年)春,乾隆帝降诏策棱返回喀尔喀。

准噶尔赴京谈判的使臣哈柳去拜见策棱,哈柳说:"额驸您游牧的部属在喀尔喀蒙古,为什么要居住在别处呢?"策棱回答说:"我的主上居住在这里,我应该跟随主子。

喀尔喀只是我部游牧之处啊!"同年冬,噶尔丹策零再次派遣哈柳奉表到达京师,开始商议决定准噶尔牧区不能越过阿尔泰山梁的事情,不再提议迁移卡伦的事。

自从雍正年间清廷与准噶尔商议边界,策棱三此去京师,准噶尔忌惮他的权威很重,最终同意了他的提议。

乾隆帝嘉奖策棱忠义,封其子成衮扎布为世子。

乾隆五年(1740年),乾隆帝命策棱勘定喀尔喀各部的游牧界限,不能越过扎布堪、齐克慎、哈萨克图、库克岭诸地,喀尔喀与准噶尔各守固定的界限。

乾隆六年(1741年),乾隆帝因为策棱年老,命移军驻扎塔密尔。

乾隆十五年(1750年),策棱病重,乾隆帝召其次子车布登扎布前去侍疾,派遣侍卫德山等前去慰问。

不久,策棱病逝,终年78岁。

策棱遗言请求与纯悫公主合葬,丧报传至京师,乾隆帝亲自驾临祭奠,命配享太庙,谥号"襄",御制诗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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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蒲松龄简介 《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的生平

蒲松龄简介:蒲松龄,字留仙,又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山东淄川(今山东淄博市)蒲家庄人。生于明崇祯十三年(1640年6月5日)四月十六日。他生长在一个渐趋败落的地主家庭里。远祖蒲鲁浑和蒲居仁,做过元代般阳路总管。高祖蒲世广是个廪生,曾祖蒲继芳是个庠生,祖父蒲生讷连秀才也未考取。祖父辈蒲生,做过玉田知县,即《·梦别》中的玉田公。父蒲槃,字敏吾,“少力学”,至二十余岁还未能考中秀才,“遂去而贾”。他称自己父亲于“权子母之余,不忘经史,其博洽淹贯,宿儒不能得”,到了四十几岁尚无子嗣,便“不欲复居积”,一面闭门读书,一面散其钱财,“周贫建寺”,后得四子一女,松龄为第三子。其时“家渐落,不能延师”,便亲自教子读书。 蒲松龄天性颖慧,过目了然,在兄弟之中最受父亲的钟爱。十九岁初应童子试,便得到县、府、道都第一的优异成绩。山东学道施闰章(愚山)很赏识他。他对施闰章的知遇之恩,铭刻于心,在《聊斋志异·胭脂》中颂扬施:“真宣圣之护法,不止一代宗匠。衡文无屈士己也。而爱才如命,尤非后世学使虚应故事在所及”。从蒲松龄对施闰章的感念中,也多少可以窥见精神上受的某些影响。 进学第二年,蒲松龄就与同邑李希梅(尧臣)、张历友(笃庆)等少年秀才结为郢中诗社。蒲与张、李同年进学,当时正是同学少年,意气风发,“相期矫首跃龙津”。然而,对蒲松龄并非是直上青云的阶梯。继少年进学初露锋芒之后,“三年复三年”的乡试,却成了他终身难以闯过的关隘。 三年(1664),蒲松龄曾读书于李希梅家,他们“日分明窗,夜分灯火”,在一起专心致志苦读了几年书,这不仅说明他们彼此间在思想、性格、道德、学问互有影响,而且说明,蒲松龄的渊博学识是从刻苦钻研中逐渐累积起来的。 对民间俚曲和鬼狐故事的兴趣 青年时代的蒲松龄,不仅奋力于举业,“冀博一第”,而且对流行于农民群众中的俚曲歌词产生浓厚兴趣,还能自度曲。同邑友人唐梦赉《宿绰然堂同苏贞下、蒲柳仙》诗中写道:“乍见耆卿还度曲,同来苏晋复传觞”。蒲松龄一生作有许多小曲和十四种俚曲,特别是小曲,很可能其中就有青少年之作。 蒲松龄对民间传说故事,极感兴味。他的《聊斋志异》也就是在青年时期开始创作的。康熙三年,张历友在《和留仙韵》之二中有句:“司空博物本风流,涪水神刀不可求。君向黄初闻正始,我从邺下识应侯。一对结客白莲社,终夜悲歌碧海头。九点寒烟回首处,不知清梦落齐州。”从张历友这首诗中已明显地透露了蒲松龄不仅爱好清谈述异,而且在这时已开始志怪传奇类小说的创作了,只不过当时还没有《聊斋志异》之名而已。这就是说,蒲松龄对民间鬼狐故事的兴趣、写作志怪小说的热情,不是在功名无望、满怀“孤愤”的情况下才萌发的;而是在潜心举业的青年时代,就“雅好搜神”、“喜人谈鬼”,并且热心地记录、加工,从事创作。这是兴趣和才华的顽强的表现,也是成就《聊斋志异》这部伟大作品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蒲松龄后来将一腔“孤愤”寄托于神话幻想小说而不是别的形式,是与他早年对民间异闻传说有特殊感情,对幻想小说形式的特别爱好有密切的关系。 幕宾生涯 康熙九年至十年,在蒲松龄的一生经历中是颇有特色的一年。这时他应同邑进士、新任宝应知县孙蕙的邀请,南下江苏去作幕宾。孙蕙请蒲松龄为幕宾,主要是因其为同乡可作亲信助手,蒲松龄才识过人,堪任文牍事,其中当然也有同情蒲松龄落拓不遇、家境窘迫的意思。孙、蒲既是同乡,又是老相识,彼此没有什么隔膜,蒲松龄除代孙蕙作酬酢文字,草拟书、呈文和告示之类,还常随孙蕙行役河上,或游扬州。蒲松龄对孙蕙体恤民苦,忤河务大员,因而受到弹劾,更是同情。他在《闻孙树百以河工忤大僚》一诗中写道:“故人憔悴折腰甚,世路风波强项难。吾人祗应焚笔砚,莫将此骨葬江干。”诗写得极动感情,极言做强项令之难。另外他还有《三月三日呈孙树百,时得大计邸钞》和《大人行》都表现了自己位卑才短,无力相助,和对孙蕙处境的深切同情。 这年三月,孙蕙调署高邮,蒲松龄随往,然而,他已厌倦了幕宾生活,思家甚切,不时流露愿归返故乡的情思。如《旅思》诗云:“十年尘土梦,百事与心违。天逐残梅老,心随朔雁飞。初春疑乍冷,久客似新归。可叹金城柳,参差已十围。”《堤上作》诗云:“独上长堤望翠微,十年心事计全非。听敲窗雨怜新梦,逢故乡人疑乍归。”这里流露的既是思乡又是自伤。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首诗是《感愤》:“漫向风尘试壮游,天涯浪迹一孤舟。新闻总入狐鬼史(别本“狐鬼史”亦作“夷坚志”),斗酒难消磊块愁。尚有孙阳怜瘦骨,欲从玄石葬荒丘。北邙芳草年年绿,碧血青磷恨不休。”这里抒发的是忧愤,是怀才不遇,表明自己不甘为人作幕一生。终于,在这一年的秋天,他便辞幕返回故乡了。 作幕生涯只有一年,但对蒲松龄的创作生活大有裨益。首先,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远游,大开眼界,饱览风光,开阔了胸襟,陶冶了性情。一年间,他对南方的生活状况、风俗习惯也有所了解,这对他创作以南方为背景的那些作品,如《晚霞》、《白秋练》、《五通》等显然是不可或缺的;如《莲香》作于南游期间,是可以肯定的。其次,幕宾生涯使他有机会接触封建官僚机构的各色人等。可以说幕宾一年使他深入到封建官府心脏,熟悉了其中种种内情,这就为他在《聊斋志异》中描绘、揭露官场的弊害生出各种新巧的构思打下了厚实的生活根基。再次,在作幕宾期间,他还得以接触了南方一些能歌善舞的青年女性,如顾青霞、周小史,蒲松龄都有诗歌咏过她们。在《伤顾青霞》一诗中对这位歌女的不幸早逝,寄以深切的同情和哀伤,这与《聊斋志异》多篇对年轻鬼女的描写在精神上是相通的。另外,一年作幕使他搜集了大量创作素材。前面提及的那首《感愤》诗中所说:“漫向风尘试壮游,天涯浪迹一孤舟。新闻总入狐鬼史,斗酒难消磊块愁。”这里不仅表明他写作《聊斋志异》时间较长,也说明他积累较多。《巧娘》篇末注明是“高邮翁紫霞”提供的材料。还有,诗中把“狐鬼史”与“磊块愁”联系起来,说明这时作者已有明确的创作意图,是作为“孤愤”之书来写作了。 贫病交加 笔耕不辍 康熙十年八月初,蒲松龄自淮扬返里。次年,他应乡试,又没有中试,尽管他带着孙蕙的一封荐书,也没起作用。这时他的心情痛苦之极,每年“营巢抱卵,拙似春鸠,衔草随阳,劳同秋燕”,“场屋中更更漏闻”,“风檐下步步镂心”,结果还是“年年落魄”,使他“四十衰同七十者”。这时他真的是“三载行藏真落水,十年意气已阑珊”。 由于子女多而且小,天时又“连岁降奇荒”,康熙十一年淄川一带大旱,蒲松龄处于他坎坷一生中最艰难困苦的时期。所谓“贫因荒益累,愁与病相循”(《四十》);“大者争食小叫饥”(《寄弟》);“午时无米煮麦粥”(《日中饭》),都是这一时期写下的诗句,到他老母亡故时,以致无钱治具,告贷无门,最后不得不接受王如水的慷慨相助。这位小说家和诗人的穷困已达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可喜的是在此艰苦岁月中,蒲松龄依然坚持《聊斋志异》的写作,他虽也产生过“鬼狐事业属他辈”的念头,却始终未辍笔。就在四十岁那年春天,这部杰作初具规模,并开始流传,蒲松龄感慨之余,乃作《聊斋自志》一文以弁其首。文中写道:“门庭之凄寂,则冷淡如僧,笔墨之耕耘,则萧条似钵。”可见他是在相当清苦的生活中进行写作的。 坐馆四十年 家庭生活难以为继,又不愿为人作幕,也就只好到缙绅人家去坐馆了。大约从康熙十二年(1673)起,蒲松龄开始了长达近四十年之久的塾师生涯。 初始,蒲松龄在本邑城北丰泉乡王家坐馆,与王敷政的几个弟弟一正、居正、观正及其堂弟王体正相处极为融洽,时有诗歌唱和。蒲松龄在王观正死后写的悼诗《梦王如水》,尽情地抒发了他的沉痛之感,说明他们之间的深情厚谊。蒲松龄大约在王家呆了两年后,就到罢职归田的翰林院检讨唐梦赉家去做西宾了。唐梦赉极欣赏蒲松龄的才华,后数年唐梦赉为《聊斋志异》作序,说蒲松龄“幼而颖异,长而特达,下笔风起云涌,能为载记之言。于制举之暇,凡所见闻,辄为笔记,大要多鬼狐怪异之事。向得其一卷,辄为同人取去;今再得其一卷阅之,凡为余所习知者十之三四,最足以破小儒拘墟之见,而与夏虫语冰也”。可以说,唐梦赉是蒲松龄的知音,也是最早赞赏《聊斋志异》的人。 大约在康熙十七年左右,蒲松龄可能在刑部侍郎高珩家坐馆。康熙十八年(1679)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初次结集,作《聊斋自志》,高珩为之写序,阐述该书之特点和价值,以相推奖。这些都说明蒲松龄的艺术才华和《聊斋志异》的价值已受本邑名流所注目。然而康熙十七年,蒲松龄在乡试中又名落孙山,蹭蹬的命运和贫困的生活仍然在包围着他。 康熙十八年,蒲松龄年逾不惑,穷愁不遇,功名无望,贫病交加。然而可以庆幸的是,从这一年开始,他不再飘若萍梗,已有了一个比较安适的馆去坐,淄川五村西铺的显宦毕家,聘他为西席。蒲松龄遂设帐于绰然堂。毕家在明末是个名门望族,号称“三世一品”、“四士同朝”。蒲松龄的东家是刺史毕际有。这位毕际有,字载绩,三年(1645)拔贡入监,考授山西稷山知县,后升江南通州知府。因解运漕粮,积年挂欠,赔补不及,康熙二年(1663)被罢官。以刺史称之,乃指其通州知州职衔。毕际有喜读书,精于鉴赏,风雅自命,在南通州做官时便广交名流,与江南大名士陈维崧、孙枝蔚、杜凌、林茂之等结识,“夜夜名流满高宴”。归田后,虽仍留心翰墨,有所著述,辑成毕自岩《石隐园集》,还曾助修邑志,但年事渐高,对于东山再起、光大祖业已然无意。 毕际有聘请蒲松龄来家设帐,一方面是为了教几个读书,但另一方面,蒲松龄也是他清谈的伴友,文字的代笔。这样,毕际有对待蒲松龄比较友好,宾主相处十年,一直比较融洽。 毕刺史家的丰富的藏书开扩了蒲松龄的眼界,也为他提供了一个较好的读书和写作的环境,更有意思的是毕际有虽曾为贵官,但思想较为开明,并不歧视小说家言,不以他家的塾师谈鬼说狐,撰写艳情小说为侈陈怪异,有乖风化,不仅不加干涉,甚至风雅相属,赞助《聊斋志异》的创作。他除了提供一些素材外,还亲自为《聊斋志异》撰写短文,其中《》和《鸲鹆》两文,篇末明白地写着“毕载绩先生记”、“毕载绩先生著”。这对蒲松龄继续创作《聊斋志异》,该是一种鼓励吧! 毕际有死后,其子毕盛巨主持家务,宾主年纪相仿,长时间同桌共食,相互依傍,直是如同兄弟。蒲松龄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他后来的三十年。除了以有限的时间出游、应试和抱病归家外,几乎全在毕家度过。 在这期间,文坛上的一段佳话出现了。大约在康熙二十七年春暮,文坛两俊秀相识。困守穷庐的秀才蒲松龄结识了位居台阁的诗坛盟主王士祯(字子真,一字贻上,号阮亭,又号渔洋山人)。 毕、王两家,世代联姻。毕际有的夫人是王士祯的从姑母。王士祯与蒲松龄会面,就是在毕家。蒲松龄与王士祯两人一朝相晤,便结下了文字之交。康熙四十七年(1708)蒲松龄有《王司寇阮亭先生寄示近刻,挑灯吟诵,至夜梦见之》七绝二首,其一云:“花辰把酒一论诗,二十余年怅别离。曩在游仙梦中见,须眉犹是未苍时。” 王士祯返回新城后,主动写信给蒲松龄,而蒲松龄对王士祯的态度是尊敬和爱戴。维系他们之间的纽带则又是《聊斋志异》一书。据说,王士祯非常欣赏《聊斋志异》,他未等全书脱稿,就“按篇索阅,每阅一篇寄还,按名再索……或传其愿以千金易《志异》一书”,其中有些话虽不可信,但王士祯对《聊斋志异》颇为赞赏则是事实。比如,他曾写过若干条眉批,并在蒲松龄五十岁那年写诗推崇《聊斋志异》,这就是那首为后世广为传诵的诗:“姑妄言之妄听之,豆棚瓜架语如丝。料应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坟鬼唱时。”蒲松龄也有诗酬答:“志异书成共笑之,布袍萧索鬓如丝。十年颇得黄州意,冷雨寒灯夜话时。”王士祯对蒲松龄的情意,对《聊斋志异》的称誉,不仅对蒲松龄是一种鼓励,也使《聊斋志异》飞出淄川,广为社会所知了。 由于孩子们渐次长大,蒲松龄的家境也日趋好转,到他七十一岁撤帐归来时,其家已是一个小康之家了。在这段时间内,他没有续写《聊斋志异》的迹象,但还坚持诗文、杂著的写作。 蒲松龄晚年生活虽较安定,却好景不长。不仅自己老况有加,幼孙也连“以痘殇”,到七十四岁时老妻又病故,他更觉凄寂,写出“迩来倍觉无生趣,死者方为快活人”(《悼内》)一类诗句。一年之后,刚交七十六岁的蒲松龄,依窗危坐而卒,时为清康熙五十四年(1715)正月。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清代诗人袁枚:一生只写了一首词的清代大文豪

在中国古代,吟诗作词是文学家的一大爱好和雅趣,殊不知,历史上却有一位只对诗歌有着极其兴趣的文人,一生写作无数,但却不爱好写词,留下了其人生中唯一的一首词。这个人就是清代著名的大文学家袁枚。 袁枚一生勤于读书写作,且有所造诣,受到当时人们的肯定。袁枚的文章个人风格很浓厚,所以与并称为“南袁北纪”。 袁枚的一生全部奉献给了写作,他最著名的作品集是《小苍山房集》,一共80卷,此外还有24卷的《子不语》,16卷的《随园诗话》和10卷的《补遗》等。其中,袁枚共创作诗词4000多首,但仅有一首是词,其余全部是诗。这在文坛中,不得不说是一个奇闻。 袁枚不写词的原因,是因为他主张“性灵说”。袁枚认为人应该是的,不应该受到各种限制,写作这件事亦如此。而诗词这种文学体裁,袁枚认为束缚了人的思想,尤其是词,需要严格按照规则来写,所以袁枚从不写词。 袁枚唯一的一首词是在他33岁那年所作,源于一个动人的故事。十三年(公元1748年),袁枚是南京江宁县的一名县令,他买下当地著名的“随园”,想长期居住于此,远离官场。 一日,袁枚的朋友李宗典寄来一封书,信中写道,李宗典的府上有一位相貌出众的女子,,假如袁枚喜爱这名女子,李宗典可将她大方相赠,促成袁枚与这名女子的好事。袁枚看完信,有一些动心。 没过几天,袁枚打点好行装,来到了李宗典所在的扬州。在扬州的一处观音庵里,袁枚见到了姓王的女子。这名女子如李宗典所说,长得十分貌美,面色红润,言谈有礼,并且当袁枚打量她时,她没有露出一丝羞涩。 唯一让袁枚感觉有点不满意的是,姓王的女子皮肤不够白皙,所以袁枚陷入了犹豫之中,迟迟没有决定是否要娶这名女子。后来袁枚坐船,来到了苏州,想在苏州的这段时间里,思考一下这件事。 最后,袁枚拿定了主意,还是要娶这名姓王的女子。可是当他命人到扬州去请这名女子时,下人回来后,告知袁枚姓王的女子已经嫁给了一名江东的小吏。 听到这个消息,袁枚顿时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思量了太久,这位女子早已成为自己的人了。悔恨交加的袁枚,难以排解心中的郁闷之情,因此写下了他人生中唯一的一首词:《满江红》。这首词是这样写的: 我负卿卿,撑船去、晓风残雪。曾记得,庵门初,婵娟方出。玉手自翻红翠袖。粉香听摸风前颊。问妲娥何事不娇羞?情难说。 既已别,还相忆。重访旧,杳无迹。说庐阳小吏公然折得。珠落掌中偏不取,花看人采方知惜。笑平生双眼太孤高,嗟何益! 奈何袁枚的词写得再情深意切,都不可能将时间逆转,娶回那名姓王的女子。这个故事和这名女子虽然当时对袁枚触动很大,却只是袁枚一生中简短的插曲。袁枚依然信奉“性灵说”,依然坚持不写词,大文学家的个性鲜活地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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