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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其道而行之:道光帝选择储君的规则

时间:2025-02-24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自以后的皇位继承制度,是所谓的“秘密建储制”,即在老还活着的时候,秘密定下储君人选,写好密诏,藏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背后,等到老皇帝翘了辫子,再由辅政大臣当众打开密诏宣读。

此法一向为史家所称道,说它既让诸皇子有盼头,又弄不清到底是谁,及到宣布,想要造反也晚了,因此免除了困扰多年的继承纠纷。

不过,既然皇位的继承是靠老皇帝拍脑袋定下的,那么就免不了有人会打主意想要暗中影响老皇帝的脑袋。

姑不论满打满算实行秘密建储的只有三代,即雍正传、传、道光传——乾隆还活着的时候就把皇位传给了儿子,自己当掌握实权的太上皇,所以说不上是秘密建储,而咸丰只有一个独子,继承无秘密可言。

自以后,余下的皇帝要谁当,统统由西一个人说了算,全从她娘家妹子家里找,继承制度形同虚设——就是在实行秘密建储的当口,也不难窥见诸皇子暗中争夺的痕迹。

网络配图 有一个传播甚广、而且被记录于《》的传说,说是在道光立意建储之前,在两个人选中犹豫不定,一个是皇六子奕,一个是皇四子奕。

就在这个当口,一次皇帝带领众皇子到南苑打猎。

大家各逞手段,只见弓马飞飞,鸟铳声声,飞禽一个接一个地栽到地上,走兽一个接一个地横陈马前。

算下来,奕所获最多,而奕则一无所获。

道光感到奇怪,就问为什么。

奕回答说,现在是春天,是鸟兽繁衍的时候,因此不忍杀生以干天和。

道光“闻而大悦”,说,这真是皇帝说的话!于是,皇四子奕就成了后来的咸丰皇帝。

看到这传说的记载时,总觉得它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一下,原来《志·魏志》里有类似的故事。

说的是魏文帝,还在他爹的魏王府里做世子的时候,跟抢来的的儿媳妇,生有一子。

然而曹丕做了皇帝之后,很快就喜新厌旧,借故废了甄氏,并杀了她,结果,连带着原本该是太子的曹睿的地位也含糊起来。

这时候,曹家父子有了一场围猎,很巧,有子母二鹿在前面奔跑,曹丕立马张弓,母鹿应弦而倒,而子鹿正好撞在曹睿马前。

曹丕大呼:“吾儿何不射之?” 曹睿掷弓于地涕泣道:“陛下已杀其母,臣不忍复杀其子。

” 于是,曹丕感慨说:吾儿真仁慈之主也!最后,没有了亲娘的曹睿反而继承了皇位,是为。

网络配图 跟汉人皇帝走围打猎只是消遣不同,满人以骑射得天下,什么伤天和呀,什么仁慈呀,都是过去农业民族的汉人才讲究的玩意。

作为游牧和游猎民族,打猎杀生本是他们生存的必须,也是他们的传统,或者说传统优势。

换句话说,正是因为他们不讲究汉人讲究的东西,才夺了天下。

当年的军队就是因为在战场上的马上功夫弱,才一次次损兵折将,只能缩在红夷大炮和厚厚的城墙后面,任凭人家在关内驰骋;待到人家也有了大炮的时候,就只好城破人降(或死)了。

入主中土之后,满人虽然也讲究文治,但对于武功一直在乎得紧。

他们所谓的圣主康熙、乾隆,都特别担心子弟尤其是皇族入关之后接受汉化,丢掉了自己尚武的民族传统,不仅经常,而且以身作则,纵马持弓,习武相尚。

对他们来说,围猎既是展示自身勇武的机会,也是校验子弟骑射功夫的一种方式。

虽然说皇帝围猎的战绩,多少只的和熊貔,里面不免有掺假的成分。

我们今天看到据说是康熙一鸟铳打死的硕大的黑熊,其实是事先捉到陷阱里,饿得半死,及到皇帝来时才放出来的。

但是这种对围猎战绩的炫耀,却是少数民族政权所特有的。

如果汉人皇帝这么干的话,估计多半会引来一群谏臣苦苦劝谏,赶都赶不走,死后还会被别有用心的史家记上一笔,像明朝那样。

满人虽然也是自己打下的天下,但比起的蒙古人来,毕竟在武功上面没那么自信。

在关外就已经进入大半个农耕状态的满人,对于汉文化有更大的亲和力,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汉人的被吞掉还不自知。

虽然坐江山要靠文治的推行,靠礼仪的讲求,但如果没有八旗兵的武力在后面撑着,皇帝的龙廷还真就坐不踏实。

所以说,上面讲的南苑围猎,本应是对皇子们的一场考试,自然是应该以多获者为胜,而奕等于是交了白卷。

然而,由于他的那番应对,交了白卷的反而成了最终的赢家。

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么肯定是作为现任皇帝的道光,擅自修改了考试规则。

也就是说,不像许多史学家所认为的那样,由于奕的那番表白,道光选择他作为储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原本当然的选择应是皇六子奕,才合乎正理。

网络配图 当然,道光改规则也有他的道理。

入关以来,清政府的八旗政策,本意是保持其民族尚武的本色,发粮发饷,不务他业,一门子只管习武。

然而结果却把昔日骁勇的八旗兵养成了除了玩什么都不行的废物,架鸟笼子满世界遛的有之,捏着嗓子装女声学唱戏的有之,大男人学汉人妇女裹脚者亦有之,总之是向尚武的反面走。

还在乾嘉之际,八旗兵的武功已经呈一塌糊涂之状,拉不开弓的有,拉开了弓,射出的箭还没到靶子就落下来的更多,就是射中靶心的没有,甚至还有上不去马,甚至畏马如虎的。

当年十几万人就横行天下的骁勇健儿,早已不知何处去了。

川、鄂、豫几省的白莲教造反,在清初也相当于几个毛贼,但却剿了十来年也剿不干净。

国家年年耗大笔的钱粮,养着人口日增的八旗子弟,不仅什么用都没有,还每每因不善计算陷入破产的境地,隔几年就得皇帝掏银子来为他们还债。

几任皇帝为此愁煞了身子,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挽回,旗务也整顿了若干次,越整越糟。

事实明摆着,原来依靠的,现在已经变成正在融化的冰山,说什么也靠不住了。

既然原来指望的指望不上了,治国的招数多少得变变了,汉人的规则也就越发凸显了,汉人的份额也悄然增加了。

于是,什么围猎啦,什么木兰秋啦,统统变成了走过场。

不仅安心要在父皇面前显示“仁慈”的皇四子奕赢得了储位之争的胜利,而且即位之后的咸丰皇帝,也要高扬儒家道义,大批起用汉臣。

他的亲信肃顺甚至公开贬斥满人,说汉人行满人不行,动辄对犯过的满人高官痛下杀手。

为史家所公认的同光以后的满轻汉重的政治格局,其实在道光年间已经露出了端倪。

网络配图 据说,奕的这一招,是汉人师傅杜受田的主意。

看来,杜师傅是看出了道光暗中改了规则的心思,才会出这种“交白卷”的险招。

而貌似聪明的皇六子奕,既无高人指点,又没有悟到情势的转变,一味,结果反而成为争位的失败者。

历史小说的高手高阳先生,曾经对奕的失败十分惋惜,因为在他看来,这个皇帝若换成奕这个“鬼子六”来做的话,后来的中国也许会好些。

跟高阳有同感的史家相当多,某些抱有大男子主义情绪的人,还把的当权也归咎于奕,甚至认为如果皇帝是奕而不是奕的话,中国的现代化可能会顺利得多。

其实,就当时而言,真正高一筹的确实不是奕,而是憨厚的奕,他能够听杜师傅的话,而且付诸实践,确有过人之处。

继位之后,大胆起用汉臣,鼓励实学,在既有框架之内,他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因此方能在如此的烂摊子之上,应付来自内外两面的危机。

固然焦头烂额,但毕竟没有砸锅,给清朝保持了一点元气。

如果我们要求道光和咸丰就能够吸收西方文化,实行改革,显然是一种苛求。

事实上,只有经过了这种转折性人物的悲剧性失败,后来的执政者才有实行西式改革的可能,没有人能够做在他的选择框架之外的事情,即使这个人是皇帝。

清朝是少数民族统治的王朝,在王朝里,始终存在着满汉双轨的政治和双轨的逻辑。

皇帝靠向汉人的逻辑,实际上是缓慢的和一步步的,而且这个过程还可能出现反复。

不了解这一点,就无法理解清朝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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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霸王项羽选择自刎乌江而不东山再起是怕丢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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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唐太宗李世民无奈选择软弱唐高宗李治继位?

英武的唐太宗亲手缔造了一个强大的帝国,可是他亲手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却令他大失所望。昔日追随他打天下的寒士们,也不具备担负起匡扶李唐的力量。随着保守派大臣占据主动,年幼的被推向前台。无奈之下,唐太宗改立李治为太子,正可谓“,懵懂一时。” 唐太宗即位不久,立长子为皇子,时年八岁。为了培养李承乾,唐太宗可谓,不遗余力。李世民首先选择年高望重的为太子少师。李纲的教育内容大体上以儒家君臣父子之道为主,师教严肃。“每谈论发言,皆辞色慷慨,有不可夺之志。”当时年幼的承乾未尝“不耸然礼敬。”唐太宗对承乾虚心接受师教,最初是满意的。然而,承乾生于深宫大内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成人以后缺乏乃父那样弓刀跃马,千里驰骋,接触民间,目睹社会动乱、民生疾苦的阅历,故而目光短浅、识不及远。”及长,好声色,漫游无度,然惧太宗知之,不敢见其迹。每临朝视事,必言忠孝之道,退朝后,便与群小廨下。而且承乾想方设法闭拒宫城的进谏规劝。当唐太宗发现了承乾的某些劣迹后,并没有放弃对他的期望与培养。网络配图 贞观五年六月,太子少师李纲病逝,唐太宗把教育太子的重任委之于左右庶子于志宁、李百药的肩上。李百药针对承乾颇为留心典籍及爱好嬉戏的特点,写了一篇《赞道赋》,以古来储君成败之事来讽谏承乾。唐太宗对此十分赏识,然而李承乾依然故我,于志宁、李百药只好灰心离职。 唐太宗考虑到李承乾虽有过失,然而仍有可塑的希望,认为只要有名师的指点,总可匡正果实。于是又无色了中书侍郎杜正伦为太子右庶子。杜正伦曾为秦府文学馆学士,贞观初以不畏触犯逆鳞而闻名朝野,唐太宗起用杜正伦的用意在于“太子生长深宫,百姓艰难,耳目所未涉,能无骄逸乎!卿等不可不极谏。”设身处地为承乾着想的用心可谓良苦。这时,承乾脚上患病,不能朝谒,失去了太宗对他教诫、监督的直接机会。于是群小之辈乘虚而入,引诱这个“好声色”的太子走上了“奢纵日甚”的浪荡歪道。对于杜正伦的规谏,他全不理睬。杜正伦因而采取了从正面诱导的方针,着力弥补承乾“不闻爱贤好善”的缺陷。 但是屡次开到都没有奏效,最后只得弹出底牌,想用乃父的私嘱来威慑他,冀其震惧,改过自新。但承乾作表奏闻,太宗难堪,只得迁怒与杜正伦,贬为州官,以示惩罚。经此一波三折之后,唐太宗还未完全失去对承乾的希望,又选定当代宿儒孔颖达为太子右庶子,以匡其失。孔颖达坚守谏职,“每犯颜进谏”,面折承乾。承乾的乳母认为措辞过重,孔颖达不为所胁,反而“谏诤愈切”,并借撰《孝经义疏》之机,“因文见义,愈广规谏之道。”太宗闻讯后,深为嘉纳,赐孔颖达帛百匹、黄金十斤。可是承乾还是无动于衷,唐太宗只得另寻名师。贞观十二年,迁孔颖达为国子祭酒,遂命着名谏臣张玄素为太子右庶子。 是的次子,是承乾的胞弟,贞观十年,徙封魏王。李泰幼时聪敏绝伦,稍长善作诗文,成人后爱好经籍、舆地之学,深得太宗欢心,由此得宠。李泰的得宠与承乾的失宠大体上是同时发生、交互消长的。而唐太宗对丽台也是有意心许,并对之偏袒。贞观十年二月,唐太宗“以泰好文学,礼接士大夫,特命于其府别置文学馆,听自引召学士。”李泰手下文人心领神会太宗的默示,便由司马苏帽出面,“劝泰延宾客着书,如古贤王。”于是,李泰奏请撰着《括地志》,物色着作郎晓得眼等四人撰写。由于唐太宗的大力支持,经费充裕、待遇优厚。“士又文学者多与,而贵游子弟更相因籍,门若市然,”这位李泰夺嫡打响了第一炮。网络配图 唐太宗对魏王的宠爱是很明显的,但他无法在嫡子继承制与自己的心意之间作出割舍。然而,自贞观十年至贞观十六年以来,从唐太宗对魏王泰有意偏袒并着力扶持他的实际行动上来看,唐太宗是有意让魏王泰再合适的机会到来时成为储君的。 自武德六年以来,在的主持下,秦王李世民开始被逐次削夺统兵权。此时,东宫周围也渐渐聚集了一批谋臣猛将,东宫借太子之位开始对秦王府形成弹压之势。当时年轻气盛而性格刚烈的秦王自然不愿看到这种情况,因此常怀戒备之心并伺机反抗。在杨文干事变后,李世民开始认识到,父终是坚决挺立建成的,因此他把怨恨之心有太子建成扩大到了父王,这也大概是权力使然吧!后来的玄武门事变是一次十足的政治大冒险,但李世民侥幸成功了。失势的李渊无奈地退位,转由李世民执政。然而,李世民的怨恨之心并没有因此而消除,他依然把流血冲突归咎于父王的有意偏袒,并颇为自负地认为大哥李建成不具备储君应有的德行却枉居其位。诚然,胜利者是没有错误的,只是唐太宗心里始终找不到平衡。即位以后的唐太宗就很少去看望退位的父王,这被很多人看作是“不孝”。可是,极为自尊的唐太宗又怎么肯向父王认错,他又缺乏“掘地见母”的两全条件,因此父子二人的心结久久无法释怀。 十多年后,唐太宗开始面临当初与父王近似的抉择,立长还是立贤?他似乎开始理解父王当年的心情:依制——只能立长!可是他又不愿意看到才华横溢的魏王受到东宫的压制,因为魏王有他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么,怎么理顺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呢?或许这是一个未解之谜。糟糕的事情还在玄武门事变上,自己的这种流血政治会不会成为儿子们效仿的对象?这样,他就更有理由宠爱并呵护魏王,以防止因为怨恨再次发生流血冲突…… 其实,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不是百姓的家庭,诺大的帝国都要围绕这个家庭来运转。因此,李世民还要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宗族上下一致,团结一心。原因很简单,建立在宗法制基础上的封建帝国怎么能允许宗族内部的分裂?分裂的宗族又怎么能承担起李渊父子开创的大唐基业?仅此还远远不够,如何保证的李唐皇族依旧不受这段历史的负面影响?史载:“贞观十六年夏六月初七,唐太宗下诏书回复隐王李建成为,改封海陵刺王李元吉为巢刺王。”既然恢复了李建成的太子名号,那么李世民的等级还有什么礼制上的依据。唐太宗此举意欲何为?网络配图 贞观十年正月,唐太宗重新调整了分封子弟十七人为王;二月,除五人因年幼暂不赴任外,其余十二人均下诏迁往诸州都督,但只有相州都督魏王李泰“不之官,”由张亮代行都督相州职权。太宗把李泰留在身边,就含有废太子的用意在内。贞观十一年,唐太宗任命礼部尚书兼任魏王李泰的师傅。 贞观十二年,唐太宗声称“设无太子,则母弟次立”,暗示魏王泰可以取代承乾。当即表示反对:“殷人尚质,有兄终弟及之义。自周以降,立嫡以长,所以绝庶孽之窥愈,塞祸乱之源体。为国家者,所宜深慎。”并强调,“立嫡以长”是皇位继承的原则。这令唐太宗很不乐意,但他看到重臣海滨不赞同李泰。于是,次年他特地命宰相兼任太子少师,向群臣表示自己对太子地位的重视。 面对重臣的反对,唐太宗最终放弃了立魏王为嗣的打算。他开始限制诸王的权力,弱化诸王的僚佐了,为的是东宫地位的稳固。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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