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司马氏夺权之后,曹魏还有点希望可以翻身,那希望一定是在寿春三叛的军权之上了,然而这三次叛乱却以非常迅速的姿势落败了,这是为何呢?难道司马家族的兵马真的非常强势吗?
三次叛乱就要数诸葛诞的势力坚持的时间最久,诸葛诞动员了兵力十五万,还有东吴国的大军接应,而朝廷方面,司马师动员了兵力二十六万,这规模不可谓不大。
而且寿春城距离京都洛阳也不可谓不远。
在冷兵器时代,通讯不便,运兵不便,为何叛乱为何会很快就被平息呢?
首次政变,王凌是和外甥令狐愚共同密谋起兵的,但计划后不久,令狐愚死了。
王凌借助东吴人有军队行动的机会向朝廷要兵,却不知令狐愚的那个部将早已经倒向了宣帝王司马懿。

而第二次毌丘俭倒是动员了五六万军事,但是大多都是胁迫来的,并且毌丘俭根本没有什么军队计划,打到哪儿算哪儿。
而到了诸葛诞的时候,他是在失去了掌握军事的权力之后匆匆起兵的,虽然招募了十五六万兵马,但是和正规军的战斗力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所以最终被困寿春,只能被动挨打。
而且这些人的叛乱只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并不会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和拥护。
他们是看着曹魏权势旁落,不甘心宣帝王司马懿能够夺权而已,尽管他们都是能征善战之人,但是地方反抗中央原来就很难,更何况他们也没有很好的计划。
三次叛乱都显得很匆忙,所以失败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如果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站在曹魏宗室的一边,推翻宣帝王司马懿高平陵之变的成果,或许还能有从龙之功,这个时候再跳出来反叛,就有点晚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圣人孔子为什么会三次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大概是中国男人受到的第一性别教育。可最近读《论语》发现也曾流过泪,而且不止一次。当着众弟子的面流泪,以致于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件被记入典籍。这多少让人感到意外。一个其智若圣的男人缘何流泪? 一哭丧主 《论语》有两处记述了孔子的哭泣,其中一次是为丧主。“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临丧哀,不甘。日哭,则不歌。”孔子早年曾治丧礼,他主持的丧礼应该很多。可如何一遇丧主在旁便食不甘味并哀伤哭泣?这也太没有职业水准了。即使“丧,与其易也,宁戚”。那也应该是丧主悲戚,何至专业主持“哀”而“日哭”?那一定是触碰到了孔子的痛。 网络配图 史上有一哭丝毫不逊孔子。“舜往於田,号泣於旻天。”舜为天子曾跑到野外对着苍天放声哭泣,这又为何?解其故,“怨慕也”。3岁丧父的孟子将心比心很容易就读懂了圣人的号泣。原来皆为“怨己之不得其亲而思慕也”。舜,“五十而慕者”,是天下首孝。同理孔子“终身慕父母”亦当是大孝。3岁丧父,17岁丧母的孔子心中一定贮藏着潮水般不停涌动的追慕之情,尽管他魁梧高大且有“”的刚毅坚强。 “,生我劬劳!……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凭借《蓼莪》的失枯之痛我们不难体会孔子的“哀”“哭”。每有丧主在旁孔子的思亲之绪便会砰然而至。那一日孔子食不能饱腹,味不能甘甜,一个酷爱音乐的人一整天都不再歌唱。那一日,他像从一条悲伤的河中走出,整日滴着思亲的泪水。这让两千多年后的我唏嘘不已。孔子“遇”丧则哀,悲则便哭,这不是仅有“丧事不敢不勉”的职业态度可以做到,也非人皆有之的“恻隐之心”能够圈点。一定是将每一个生命都浸润在他博大的胸怀中了。 孔子说:“仁者人也,亲亲为大。”爱自己的父母是最重要的。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爱的人又如何去爱他人。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普世道理从流着思亲泪水的孔子口中说出时,我们真切感觉到他推己及人的真诚笃实。也才深刻领会“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话语中的恳切期待。有着“朝闻道,夕死可矣”理想宣言的孔子告诉人们,君子知天命,仁者要“爱人”。孔子的哲学从来都不空洞和抽象。所以哭泣是“仁”的事,不哭定是“不仁”的事了。我想断不会哭的。声言要拿他的爹熬肉汤,他居然戏称可以分一杯羹。也不会哭,否则不会弑父杀兄。在他们心里,亲情大不过一国之利。而一旦眼里只有利哪里还会有泪。一个没有了眼泪的人又怎能是一个真正的人。网络配图 二哭卒 《孔子家语》和《左传》都记载了孔子的又一次哭泣。子产卒,孔子闻之泣:“古之遗爱也!”子产,孔子闻其名未谋其面的郑国宰相,一个执意改革的政治家。他离世的那一年孔子30岁。30岁的孔子可还没有接受南宫敬叔两兄弟随其学礼,授徒讲学的伟大生涯还没有开。30岁的孔子也还没有适周拜会,虽鲁人皆知“鄹人之子知礼”,可问礼的计划已在酝酿。30岁的孔子尽管有了“委隶”“乘田”的历练,但还没有机会向说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治世名言,虽然他的仁道思想学说已经确立。 30岁的孔子饱足了精神,蓄势待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勉励君子的同时,孔子也勉励自己。一切都正在起步的孔子多么希望有更多的力量彼此呼应,结伴而行,共同挽救的世道。郑国子产、齐国在孔子看来都是施行仁道的种子选手。尽产铸刑鼎,孔子观点与之相左。“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孔子以为刑与法管得了身管不了心,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而“礼”可以明德,德可以明心,心明了身自然可以正。 孔子一身的事业尽在修身。但修身不是目的,齐家,治国,平天下才是孔子真正想要的。孔子与子产的目的一致。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故子产“宽猛相济”,显效郑国,孔子便称美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认为子产不论修己还是治人都称得上敦伦笃行。子产古道遗风,像一面镜子,折射风景;又像是一颗火种,给人以希望。可这面镜子碎了,这颗火种熄了。“我有子弟,子产诲之;我有田畴,子产殖之。子产而死,谁其嗣之。”子产死后,“国人哀亡”。孔子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空寂,以致不免“出涕”。这一次孔子的泪水与私情无关,而只关乎理想,关乎仁道了。 三哭颜回英年早逝 《论语》还记载了孔子晚年的一次哭泣,为颜回。颜回早死,69岁的孔子动真格地大哭了一场。泪肆无忌惮地流,以至一旁的人见了不知所措,“子恸矣”。孔子泪眼迷蒙地问:“我伤心了吗?我哀伤到了极点,不自觉就哭成了这样,我不为这个人伤心还能为谁伤心呢?”颜回的死像是在孔子的心上扎了一把尖刀。“吾道之穷欤。”他仰天长叹:“噫!天丧予!天丧予!”那一刻,已是的孔子一定感到阵阵眩晕,如濒死般窒息。 颜回的死,对于孔子不啻于是又一次的丧子之痛。68岁时孔子唯一的儿子孔鲤死,《论语》并没有记载他的悲伤,只记载了孔鲤之丧有棺而无椁。仅隔两年,那个13岁入师门,“于吾言无所不说”又“视予如父”的颜回先他而去,垂垂老矣的孔子着实不能自已。颜回就像他的一个影子,“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颜回“”,孔子喜爱不禁,对子贡说:“弗如,我与汝弗如也。”全不顾子贡是否能承受得起。颜回又是那么不可或缺,“自吾有回,门人益亲”。令孔子“”。 网络配图 时,不论是在陈绝粮,还是于蔡被困,颜回都陪伴在他的左右。在匡地颜回曾与大家走散,孔子,对追上大伙的颜回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颜回竟像膝前尽孝的孩儿一般回答说:“子在,回何敢死?”一句话说得孔子心里暖洋洋的。可语声盈耳,晚生已逝。暮年的孔子再一次感到四顾茫茫的孤独和寂寞,还有突然袭来的绝望、悲伤,泪水又怎能不肆意流淌。 当然,孔子之“恸”不独这感人的师生情。有复圣之称的颜回仰慕夫子,追随夫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几近圣道,“虽数空匮而”。孔子赞赏:“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最重要的是颜回“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 在孔子的眼里颜回最接近理想人格,“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于是孔子向颜回讲述了自己最重要的思想观点,“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这等于是把自己的梦想托付给了颜回。孔子预想着自己颜回掌门可以继续未竟的追求。颜回成了孔子人生的最后安慰。可颜回骤然离去,这让孔子猝不及,又是多么残酷的打击。“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今也则无。”心力劳瘁的孔子无法抑制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也无需抑制无需掩饰,泪水尽管奔泻。让两千多年后的我们顺着这泪水的痕迹就读懂了孔子,而不只是把他当作中国传统文化的符号。 颜回走后不久这位至圣先师也走了,仅仅过去了4年。 我们都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句话还有下文,那就是“只是未到伤心处”。孔子虽然作为一代圣人,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情感。面临自己心爱的弟子、尊敬的君主、志同道合的伙伴的死亡消息,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东晋康帝皇后褚蒜子:历五位帝王三次垂帘听政
是东晋康帝司马岳的皇后,她一生中伴历五位,三次出来垂帘听政,每次还都扮演了不同的角色:母亲、婶母、堂嫂;三次册立帝位,国中大事,均以“皇诏令”的形式颁布施行;三次临朝听政,又三次退隐归政,不但与民为恤,还与权臣周旋,有着令人服的胆识谋略,又有难能可贵的霁月胸怀。这在中国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她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中国古代诸多伟大女性中的佼佼者。 历史上三次垂帘听政的太后牛人垂帘听政最早出现在战国时期,因为国王早逝继承者年龄又小,于是就由其母辅政,当时按宫廷规定,皇太后是不能随便让臣民观看接触的,于是就挂一帘子相隔,是为“垂帘听政”。皇太后“垂帘听政”的事,在中国历史上数见不鲜。然而作为一国皇太后,一生中伴历五位皇帝,三次出来垂帘听政,每次还都扮演了不同的角色:母亲、婶母、堂嫂;三次册立帝位,国中大事,均以“皇太后诏令”的形式颁布施行;三次临朝听政,又三次退隐归政,不但与民为恤,还与权臣周旋,有着令人信服的胆识谋略,又有难能可贵的霁月胸怀。这在中国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东晋康帝司马岳的皇后褚蒜子,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中国古代诸多伟大女性中的佼佼者。 褚蒜子(324~384),出身名门望族,褚家世代为官。她从小就聪明伶俐,气质见识都不同于常人,因此被琅琊王司马岳选作王妃,《晋书》记载:“聪明有器识,少以名家入为琅琊王妃。”公元342年,晋成帝司马衍病死,由于其子尚小,就传位其弟司马岳,于是19岁的褚蒜子也就理所当然地被册封为皇后。 抱着幼子第一次垂帘。司马岳当皇帝才两年便呜呼哀哉了,两岁的幼子司马聃继位,褚蒜子就又晋升为皇太后。由于司马聃年幼无法执掌国政,因此朝臣上表要求褚蒜子临朝执政,“伏唯陛下德侔二妫,淑美《关雎》,临朝摄政,以宁天下”,褚蒜子审时度势,于是“敬从所奏”,抱着儿子开始了她的第一次垂帘听政。《晋书》记载:“皇太后(褚蒜子)设白纱帷于太极殿,抱帝临轩。”在她的治理下,东晋逐渐出现一个全新的局面,军事实力也大大增强。期间大将灭掉西南的成汉政权,尽收蜀地,又领兵三次北伐,使东晋军威大振。桓温开始位极人臣,就此也日渐骄横起来,给褚蒜子以后的执政制造了祸端。 公元357年司马聃15岁时,褚太后归政其子,史书记载:“升平元年春正月壬戌朔,帝加元服,告天太庙,始亲万机。皇太后居崇德宫。”她还下诏群臣以国家社稷为重,全力辅佐幼帝:“愿诸君子思量远算,戮力一心,辅翼幼主,未亡人永归别宫,以终余齿。仰惟家国,故以一言托怀。”其言切切,其心悠悠。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褚蒜子博大的胸怀,也可看出她敏锐的政治头脑。褚蒜子退隐崇德宫后,桓温更是一步步地放纵起来。 临危受命第二次听政。公元361年,年仅19岁的司马聃暴病而死。此时成帝司马衍的儿子司马丕也已长大成人,于是褚蒜子便将皇位归于正统,立司马丕为帝。谁知司马丕对政事不感兴趣,却迷信方士,成天不吃饭,只吃金石药饵,年纪轻轻便病倒在床。大臣们只好上表请司马丕的婶母褚太后第二次临朝执政。“帝雅好黄老,断谷,饵长生药,服食过多,遂中毒,不识万机,崇德太后复临朝摄政。” 褚蒜子再次垂帘不到一年,司马丕“登仙”而去。褚蒜子于是又颁布一道册帝的太后诏书,立司马丕的弟弟司马奕为帝。此时桓温功高盖主,已有之心,《晋书》记载:“初,桓温有不臣之心,欲先立功河朔,以收时望”,他想通过战功来扬名立威,达到篡夺皇位的目的。然而事与愿违,公元369年,前燕,在枋头(今河南汲县东北)被打败。桓温也因此威望大减,于是便想用废立的办法来重新树立他的威权,“及枋头之败,威名顿挫,逐潜谋废立,以长威权”。他常说:“既不能流芳百世,不足覆遗臭万载耶”,既然我不能流芳千古了,那就让我遗臭万年吧,可见其篡立之心已决。 阴谋家总是既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又想做得不留痕迹,所以凡事之前,往往必先造势。桓温“因图废立,诬帝在藩夙有痿疾”(《晋书》),为了达到目的,便广布谣言,说司马奕其实是个丧失了性能力的废人,要说使的这招也够损的。还说司马奕的三个皇子,都是他的三个男宠相龙、计好、朱灵宝生的,“嬖人相龙、计好、朱灵宝等参侍内寝,而二美人田氏、孟氏生三男,长欲封树,时人惑之”(《晋书》),谣言真是可怕,弄的当时的人们都搞不懂真假了。于是桓温向褚蒜子提议废掉司马奕,改立丞相司马昱为帝。褚太后迫于桓温淫威,又因司马奕却已威信扫地,权衡利弊,只得下诏废掉司马奕,诏中说:“未亡人不幸,罹此百忧,感念存没,心焉如割。社稷大计,义不获已。临纸悲塞,如何可言”,从这段话中,我们既能看出她以国家大计为念的崇高,也能看出她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褚蒜子因而再次移居崇德宫,被尊称为崇德太后。 要说当时东晋的皇宫,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司马昱是桓温的傀儡,皇帝当得没尊严不算,还整日担惊受怕,在位仅8个月便一命归西。司马昱窝囊了一辈子,死前却做了件自己做主的事,也算是斗胆和桓温较了把劲。他遗诏自己11岁的儿子司马曜继任,没有遵循桓温的意愿禅让帝位给他。桓温也因此连气带病而死。于是群臣再次上表,请求退隐崇德宫的褚蒜子第三次出山。已经50岁的褚蒜子,作为堂嫂第三次垂帘听政,久涉政坛,已经让她非常成熟,这次她回复的很坚决,“苟可安社稷,利天下,亦岂有所执,辄敬从所”(《晋书》),义不容辞的责任感,让这个女人充满着正气。褚蒜子再次明张大义,令人叹服。 此次执政,褚蒜子逐步消除了桓温的子嗣势力,控制了朝中局面。褚蒜子仁行天下,将国家治理得头头是道。她曾下诏抚恤受灾的百姓,“水旱并臻,百姓失业,夙夜惟忧,不能忘怀,宜时拯恤,救其雕困。三吴义兴、晋陵及会稽遭水之县尤甚者,全除一年租布,其次听除半年”(《晋书》)。这些政令清明、与民生息的政治举措,也让社会经济得到长足发展。公元376年,褚太后再次下诏,归政于孝武帝司马曜。褚太后垂帘听政的政治生涯正式结束,从此她深居内宫,不问朝政。公元384年,这个对东晋王朝有着不可磨灭功勋的皇后,这个一生极富传奇色彩的伟大女性,因疾而终,享年61岁。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