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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壮志的崇祯皇帝帝:让晚明的救亡可能变得不可能

时间:2025-04-20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姚雪垠先生的《》,因为把李自成写得像一个共产党员,颇受人诟病。

但人们忘记了现实生活中从来就有那么一些人,可以为了某种原则、观念或看法,牺牲个人利益甚至生命。

这样的人,在中国的底层社会,也从来都是有的。

姚雪垠笔下的李自成,其实就是中国底层社会中的这样一类人物。

他们或许文化不高,但讲义气,急人所难,处事公道,慈悲为怀,而且很有能量,在群众中颇有威信,于平凡中透着性格上的魅力。

笔者当年下乡时,也曾见识过这样的人物,甚至因为他们不是党员而颇感怅然。

《李自成》沉寂多年,如果就因为它的主人公太像一个共产党员,实在太让人遗憾了。

这本大部头的文学作品,不仅把明末农民战争写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而且也充分展现了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的关外的强悍及其统治者的足智多谋,以及明末皇帝空怀中兴壮志却无力回天的悲凉。

时过境迁,农民造反的故事已不再能引起人们的关注,但帝王将相和的故事仍具有吸引人的力量。

于是乎姚雪垠先生的哲嗣姚海天,根据姚雪垠先生的遗愿,与玲女士,从大部头的《李自成》中,辑出上、中、下三卷的《崇祯皇帝》,以飨读者。

这部《崇祯皇帝》,充分展示了的这位亡国之君,苦苦支撑了十七年,却终于没有能够在明末的内忧外患中力挽狂澜,最终不得不吊死在煤山上的那段历史。

这的确是姚雪垠先生创作《李自成》的一个很有历史意义的视角,可以比较全面地反映出明朝亡国的原因。

网络配图 姚雪垠先生对崇祯皇帝的亡国,是抱有深刻同情的。

当年,郭沫若写《甲申三百年祭》,认为崇祯皇帝“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为政“刻薄寡恩”,“急剧失措”;“对于军国大事的处理,枢要人物的升降,时常是朝四暮三,轻信妄断”;看上去尽管像是想要有所作为的“明君”,会做些表面的仁义功夫,实际上却是“十分‘汲汲’的‘要誉’专家”,对种种积弊并不真心设法去解决。

这样片面的议论,姚雪垠先生当然不会悉心赞同。

在姚先生眼里,明朝当时的情况,处处限制着崇祯皇帝的行动,正有种种使他不能施展自己“中兴”抱负的约束。

他要写出崇祯皇帝的“沽名、诿过、轻信、多疑、善变、专断、暴躁、狠毒、残酷的一面”(序者田永清所言),但是也写出崇祯皇帝的这种种方面与他所处环境的关系和不得已的苦衷。

首先,在无休止的党争之中,崇祯时代的臣子,大多不过是只知有朋党,而不知有朝廷的利己者;整个官僚集团也已分裂成一个个利益集团;因私而害公是官场的常态。

套用“文革”中流传得很广的一句话,那时就是“爹亲娘亲不如派性亲”。

正因为如此,当时没有一件事是崇祯皇帝想做就能够做得成的。

出于朋党的利益,凡是敌对一派反对的另一派就一定拥护,凡是敌对一派拥护的另一派就一定反对,弄得崇祯皇帝里外不是人。

至于是与非,根本就不重要;但表面上,却又是极其重要的。

那时,一个主张提出来,先要看看政治上的正确与否。

而怎样才能解决实际问题,很少有人会真正关心。

比如,崇祯皇帝想要集中力量平息陕西、河南方面的“匪患”,而试图与关外的满族政权议和。

这本来是件无可厚非的事情,但它在政治上却是不正确的。

因为,“东虏”与大明朝在政治上向来是不对等的;议和意味着向蛮夷之人屈尊。

惟其如此,关于议和的事,崇祯皇帝只敢暗地里与少数阁臣和亲信在非常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秘密一旦泄漏,则必须由参预此事的大臣来承担“欺君之罪”,以保证皇帝本人政治正确,以免受到臣下的非议。

崇祯皇帝本人对臣下谏阻“议和”也非常讨厌,认为把这样的措辞强加于自己,不仅歪曲了自己的意思,也抬高了东虏,贬低了朝廷。

所以,一旦有消息灵通的大臣上书反对“议和”,崇祯皇帝就会十分恼怒。

他认为与东虏不是议和,而是“抚议”,符合“柔远能迩”的古义,也显示了朝廷对关外满族的政治优势。

至于“抚议”些什么,崇祯皇帝既不愿割地,也不愿赔款,幻想着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一厢情愿得让人绝倒。

结果,的“抚议”,始终“抚”不出个结果,明朝因此不能倾全力“剿匪”,眼看着各路起义军奄奄一息,又眼看它们死灰复燃。

另一方面,崇祯皇帝既然意在“抚议”,对坚持要与满族军队作战的官员也就非常反感,觉得这些人不能理解自己的苦衷,并且疑心他们一定是在效忠朋党。

于是乎这些主张与满族作战的官员不免处处受到掣肘,要么是战死,要么就是因战败而被处死。

这使得那些本来就不准备为朝廷尽忠的将军,在面对强敌时变得更加贪生怕死。

网络配图 崇祯皇帝面临的另外一个无奈,就是军费的。

明朝的军国用度浩繁,百姓承受赋税的能力,在崇祯时期也已达到了极点。

然而,无论剿匪,还是抵抗满族入侵,都需要不断地增加军费。

为此,崇祯皇帝不得不寄望于皇亲国戚能带头捐献银两,帮助国家渡过难关。

令他气愤的是,那些承平时享尽了皇家恩泽的朝廷亲贵,竟然都、到极点,他们宁可与自家的窖藏金银同生共死,也不愿为大明皇朝的生存贡献财宝。

无论皇帝再怎么称孤道寡,再怎么晓以大义,都于事无补。

可见,家天下虽然有家天下的好处,但当人们效忠皇帝的心没有了,心里便再也容不下这个国家和天下。

令人遗憾的是,姚雪垠先生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竟忽略了那时明朝内帑里还存放着几千万两白银和大量黄金;而臣下也一再要求动用内帑储积,但崇祯皇帝就是不予理睬。

可见,崇祯皇帝同样是个要钱不要命、不要江山的主儿;而那些不肯捐献银两的皇亲国戚,确实也有些讲不出口却说得通的道理。

明朝皇帝对臣下请求动用内帑贮银,向来抱有敌意。

的时候,朝廷还曾下令,大臣不得向皇帝请求动用内帑储积。

姚雪垠先生只写明朝皇亲国戚的守财奴形象,而隐去了崇祯皇帝本人的守财奴形象,其实忽略了明朝历史的一个更深刻的问题。

即当“家国一体”走到了极端,皇帝本人其实也是有家而无国无天下的。

大顺起义军死灰复燃而演为燎原之势,很快便攻陷了河南,然后向西夺取西安,之后便将进攻的矛头直指北京。

眼看着李自成就要,崇祯皇帝却对天下人心失去了起码的感应能力,只是幻想着军事上能有奇迹发生。

他的这种幻想,总是以一厢情愿的“如果”开始。

而随着幻想一次次的破灭,崇祯皇帝还是看不出自己众叛亲离的绝境。

以至于唯一能使他并重整旗鼓的迁都江南,崇祯皇帝就是走不出这一步。

说到迁都,又是明朝的一段痛史。

明朝建都南京,一直认为,历史上在南京建都的王朝都很短命,几次动了迁都西安或开封的念头。

但迁都西安后水陆运输要耗费大量民力,开封又是“”,所以朱元璋最终还是决定留在南京,并在家乡安徽凤阳兴建中都,作为调剂南北的枢纽。

然而,夺取帝位后,就定下了以“燕邸”为北京的基本国策。

为此,明朝大建北京城,疏通南北运河,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问题在于,蒙元虽然被逐回了大草原,可政治和军事上仍保有相当强的实力;迁都北京,使首都“孤悬绝北”,等于将蒙古的军事威胁放大了数倍。

迁都之后,无论是北京城,还是北部和西北部边境,一切军国用度的成本都成倍地增长。

所以,仁、宣之际,曾一度计划回迁南京。

不巧的是,当时的南京正处于非常频繁的地震之中,从洪熙元年到宣德五年的六年之中震了五六十次,迁都的计划当然只得放弃。

英宗兵败土木堡,蒙古瓦剌部兵临北京城下,于是迁都南京的舆论又起。

惟瓦剌大兵压境,南迁走水路已无可能,走陆路则必为蒙古铁骑所追击,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在率领下固守北京,以待天下勤王。

于谦在太监金英的支持下,誓言再有建议南迁者杀无赦。

从此,迁都就成为明朝议政的禁区。

“神京北峙,而财赋全仰于东南之漕”,“江南之民命竭于输挽,大府之金钱靡于河道”。

讲的是明朝迁都北京后,为通漕而耗尽国家的财政收入,以及财政上挹东南而注西北的情况。

另一方面,那时无论是京师,还是边境的物资和徭役需求,也不免就地加强征发,以至于明朝北部和西北部,“丁(壮劳力)丁著役,年年当差”,留下他们的妻儿在家种地缴税。

自古以来,明朝的北部和西北部的农业一直唯水利是赖。

绵延不绝的黄土,从华北高原一直覆盖到东边的大海,其土质有着天然的肥力和良好的吸水性,只要有适当灌溉,即便一二年不施肥,也会有较好的收成。

但是,经过唐末、五代,乃至金、元的战争破坏,这一地区的水利普遍废弛。

由于自然地理和黄土土质的原因,这里的土地经过垦耕,如果没有水利排灌,必定是“旱则,潦则洪流万顷”,雨水适中的年份则少之又少。

但是,壮劳力尽被征发,兴修水利就只能是。

有明一代,这里的人们甚至已经忘掉了还有水利这么一回事,农业生产地维持在一个很低的水平上,大片的土地荒着也没有人愿意耕种。

说到底,京师不南迁,明朝北部和西北部的社会生产就难以恢复,而东南地区承受的重赋也不能减轻,整个国家的经济和财政就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惜的是,迁都之议既已成为政治上的禁区,明朝就只能守着北京,先后面对蒙古、满族的严重军事威胁,耗尽天下的人力和物力,成天担心着的就是亡国。

崇祯年间,山、陕和河南地区的连年大旱,造成了大量饥民,使得李自成起义军获得了大量兵源,从而形成推翻明朝的巨大力量。

网络配图 崇祯皇帝并不是没有想到迁都南京是一条出路。

但历史形成的惯性,却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一件理直气壮的事情。

那些敢于公开建议皇帝迁都南京的大臣,在朝廷上遭到那些坚持政治正确的官僚的抵制。

这些反对迁都的人,似乎是被当年瓦剌兵临北京之际的于谦、金英等人附了体,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重复着那些国家根本重地不可移易的老调,但他们真正惦记于心的,却是他们的田产和宅院不能随他们南迁;带着大量金银财宝和其他浮财南迁不仅露富,沿途也难免遭到兵匪的打劫。

对于这些人各自心中的“小九九”,崇祯皇帝不会看不透,却也无可奈何。

也有大臣折衷地提出,让皇太子先去南京,一旦北京失守,明朝仍可保有半壁江山。

但这样的“折衷”,崇祯皇帝却无论如何接受不了。

皇帝或者担心自己到时候会像那样,被太子遥尊为“太上皇”;或者担心自己会像徽、钦二宗那样,免不了从此把大好江山让给了同姓的其他子孙;或者担心皇太子日后竟成他人之傀儡。

这些历史的教训,示了南迁可能遇到的种种风险,使崇祯皇帝干脆放弃了南迁的念头。

他仍旧沉湎于“如果”怎样,幻想奇迹的出现。

这使他对固守北京,又有了些希望。

此时,崇祯皇帝已失去了理智,以至于皇后提醒他“我们在江南还有一个家”时,他竟厌恶和警惕起后妃、外戚的“干政”。

总之,崇祯皇帝的心态,早已完全不正常了。

因为对朋党的猜忌,他把一切逆耳忠言,都看作是出于的私心;而因为害怕风险,明明已身处绝境,他也决不敢去冒哪怕是些微的风险,而一定要求。

他总是向二祖列宗祈祷,觉得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祖宗的事,希望祖宗保佑自己不遭天谴。

平心而论,明朝亡国的原因,是早在万历年间都已齐备了的。

万历以后明朝国祚的延续,都是上天的眷顾,但崇祯皇帝却抓不住机会。

按照黄仁宇先生的说法,明朝在万历十五年之后,因为“世间已无”,已是颓势毕露。

首先,首辅申时行为弥合文官集团之间因党争而造成分裂的努力失败了;由此,他企图消除万历皇帝与文官集团之间的不信任的努力也一概归于无效;明朝在政治上从此陷入了越来越白热化的党争和皇帝与文官集团的对立。

其次,因为党争,像这样在张居正执政时得到重用的人在政治上的失势,也意味着明朝重振武备的努力的失败。

再其次,这样的模范官僚,被视为迂腐的典型,仅仅摆在官场上做样子;李贽这样有新思想的人又被视为异端,为道德所不容,最终无可奈何地在狱中自杀;朝廷上所有的争论,也都以道德为名,成为朋党之间互相攻击倾轧的武器,成为一场“道德的灾变”。

那时候,的惟一遗产,就是对全国田亩的清丈,大致做到了对天下田亩的“履亩而税”;由此,明朝的赋役制度得到了有效的清理和整顿,赋税征收总体上比较平均了,国家始能通过大范围的平均起税来解决财政危机。

问题在于,赋税征收基础的扩大,如果仅仅是方便增税,只能刺激国家对社会的压榨不断强化;而自以为府库充裕,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只能是弊上加弊。

这样几十年得过且过地下来,从万历末年开始,无论是东北方面的满族入侵,还是西北方面的饥民造反,对明朝的统治阶层而言,就是征了辽饷征剿饷,征了剿饷再征练饷。

这些累年加征的总和,最多时一年竟达一千六百七十万两白银。

这都是正赋之外的额外加征,对山西、陕西、河南地方连年大旱下的农民,除了逼他们起来造反,大概也没有什么其他可能求活的路了。

网络配图 明亡的教训有很多,对崇祯皇帝而言,历史上这样的教训也都是刻骨铭心的。

但他怎样接受历史的教训,也是受到历史局限的。

就当时的形势而言,未必没有“事在人为”的余地。

但崇祯皇帝念兹在兹的是要一个“万全之策”,害怕风险,绝没有壮士断腕的决心,结果只能坐等亡国。

姚雪垠先生是文学家,他所讲的故事虽说有许多的虚构,但他显然非常熟悉明末的史实,所以他把这样的故事讲得非常生动,故事的性质也是真实的。

该书序者田永清在读完《崇祯皇帝》后,讲到李自成的兵败北京时,不禁想起毛泽东“绝不做李自成”的话头。

但他说,他心中更由远而近地响起:“切勿学!”这两种声音,其实是异曲同工的。

历史是可供人反复嚼味的。

从《李自成》中辑出三卷《崇祯皇帝》,可谓是。

也许,还确实值得回头去读读《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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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贲军到底是怎么样一支军队?是何时退出历史舞台的

“虎贲”一词最早起源于《周礼》一书。说:“设‘虎’一职,专门负责执掌如老虎般勇猛的将士800人。外出打仗,就和军队一起出征;皇帝住在外面,虎贲军就负责守卫。” 可惜,虎贲军前身的历史鲜为人所知,后人每每提起中国军队,皆以唐宋明清军队为谈资。殊不知,在几千年前的中国,虎贲一词早已成为了王朝中强悍军队的代称。而最早建立起这种军队并以“虎贲”为其冠名的的王朝,就是夏。 众所周知,禹的儿子杀死了本该被的,建立起了中国第一个王朝——夏。夏朝的建立使得中央皇权更加集中,同时也更加地危险,这时候往往就需要强大的武装来保障皇权的稳固。 于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虎贲氏”一职被设立。 可是由于皇城的逐步完善,需要负责守卫的地方也越来越广。面对外来入侵的蛮夷部落,天子经常需要派军队去打仗。的时候,周,就曾将虎贲军当做攻打的精锐部队。周朝灭掉以后,虎贲军又成为了周天子的禁卫军。主要担负出行中的护驾和驻跸时的行宫护卫。 到了,就有了专门的建制,管这些虎贲军叫期门。这时候期门人数渐渐多了起来,最多的时候可以达到几千人的规模。 我们管这一时期的虎贲军叫御林军。 二、虎贲军在西汉达到全盛 古代中国在秦的统一之下,古代中国“国家”概念渐渐形成。所谓“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楚霸王灭秦之后,国家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到了西汉继续被加强。 到了时期,国家达到了全面兴盛。在此期间,汉武帝通过讨伐匈奴、联通西域扩大了国家版图,增强了和世界的沟通。西汉王朝日渐兴盛,而这些,都离不开虎贲军的身影。 骁勇善战的虎贲军在西汉王朝达到了全盛。后来,汉室衰微,天下群雄比起。虎贲军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到了,虎贲军这一建制就完全地被取消了。但是在军队里依然保持着虎贲军的名称。如果哪个军队作战勇猛,大家就直接称呼它为虎贲军。显然,虎贲军三个字在以后的中国军队里依然要发光发热! 唐代之后北宋政权建立,是一个重文轻武的朝代。军队的职责渐渐由作战转变成一种福利政策。人数越来越多,军费消耗越来越大,作战的能力却越来越弱,几乎和平民百姓没什么区别。和被金人俘虏到金国(现在的东北)去也正是这一国策直接导致的。 北宋无将,无相的说法并不千准万确,相反反而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偏见。南宋皇帝不思收复故土河山,“直把杭州作汴州”,尽管南宋将星林立,却并没有进军夺回中原的志向,最终也在残喘迎来的南宋的灭亡。而纵观两宋,杨门虎将、西北种家、岳家背嵬奋力守土,却再无虎贲。 元朝的建立后,消失近千年虎贲军重新被建立了起来,朝廷增设指挥司,正三品官职。后来又增设都指挥使和副都指挥使各二人。虎贲军又驰骋在了中国大半疆土之上。 三、八千“虎贲”战常德 1943年秋,日本法西斯军国主义下达了进攻常德的命令,准备以此打开中国湘西北门户,进而占领整个湖南。日本军国主义的野心昭然若揭。11月,日军兵分两路进攻常德:日军第39师团、第13师团西渡长江正面牵制中国第十九集团军主力的五个师;而日军第116师团、第68师团则向第二十九集团的六个师发起攻击,后转移至常德附近。 而此时驻守常德的第五十七师在得知日军意图后,在常德郊区早早部署完备,凭借有利地势给日军以沉痛打击。随后日军第116师团、第68师团集结3万余主力部队合围常德,想要活活困死城内的第五十七师。 与此同时,日军的第3飞行师团的第44战队同时对常德进行了狂轰般的乱炸。常德城内一片火海,16天后,眼看日军的炮火就要全歼五十七师,五十七师师长余程万身先士卒冲在了突围的第一线。在他身后仅剩的300余名57师官兵无一人畏惧。因为他们是“虎贲”之师。 随后,五十七师打破了敌人的封锁线,冲出了包围圈。这场史称“常德保卫战”的战役打出了中国军队应有的气势,中国军队歼灭来犯日敌12000余名,打响了“虎贲”之师的威名。 战后,国际媒体为此评价:“此战役至少可使有关于中国军队力量薄弱及日军可任意攻入中国内地之谎言宣告平息。”同时,还为虎贲军之常德会战冠以“东方的格勒保卫战”的称号,可想而知这8000将士的影响之大。虎贲壮举,世界哗然! 如今,我们的国家已经进入真正的和平,“虎贲军”也完成了它被赋予的历史使命,成为了我们文明记忆中的一部分。不过,虎贲虽不在,虎贲的卫国精神却与我们民族长存。它那誓死捍卫国家权威、力保和平的精神,注入了我们民族的血液,在国防科技事业耀耀生辉,在祖国的边疆防卫事业继续焕发着光彩。 随机文章秦始皇地宫被盗过吗,秦始皇地宫藏万吨水银无人敢挖(剧毒)比恐龙更可怕13种动物,史前恐象能杀死霸王龙(凶猛无比)盘点人类不能承受的真相,国家隐瞒的超能力者被收纳进秘密部门揭秘真正的嫦娥长什么样子,三界第一美人竟是丑陋的蟾蜍(辣眼睛)宇宙中黑洞是怎么被发现的,黑洞最早是谁提出的(爱因斯坦)迷案在线 mazx.cn本站内容大多收集于互联网,内容仅供娱乐,并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果本站内容侵犯了您的权益,敬请联系网站管理员,我们将尽快回复您,谢谢合作!

清代蒲松龄简介 《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的生平

蒲松龄简介:蒲松龄,字留仙,又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山东淄川(今山东淄博市)蒲家庄人。生于明崇祯十三年(1640年6月5日)四月十六日。他生长在一个渐趋败落的地主家庭里。远祖蒲鲁浑和蒲居仁,做过元代般阳路总管。高祖蒲世广是个廪生,曾祖蒲继芳是个庠生,祖父蒲生讷连秀才也未考取。祖父辈蒲生,做过玉田知县,即《·梦别》中的玉田公。父蒲槃,字敏吾,“少力学”,至二十余岁还未能考中秀才,“遂去而贾”。他称自己父亲于“权子母之余,不忘经史,其博洽淹贯,宿儒不能得”,到了四十几岁尚无子嗣,便“不欲复居积”,一面闭门读书,一面散其钱财,“周贫建寺”,后得四子一女,松龄为第三子。其时“家渐落,不能延师”,便亲自教子读书。 蒲松龄天性颖慧,过目了然,在兄弟之中最受父亲的钟爱。十九岁初应童子试,便得到县、府、道都第一的优异成绩。山东学道施闰章(愚山)很赏识他。他对施闰章的知遇之恩,铭刻于心,在《聊斋志异·胭脂》中颂扬施:“真宣圣之护法,不止一代宗匠。衡文无屈士己也。而爱才如命,尤非后世学使虚应故事在所及”。从蒲松龄对施闰章的感念中,也多少可以窥见精神上受的某些影响。 进学第二年,蒲松龄就与同邑李希梅(尧臣)、张历友(笃庆)等少年秀才结为郢中诗社。蒲与张、李同年进学,当时正是同学少年,意气风发,“相期矫首跃龙津”。然而,对蒲松龄并非是直上青云的阶梯。继少年进学初露锋芒之后,“三年复三年”的乡试,却成了他终身难以闯过的关隘。 三年(1664),蒲松龄曾读书于李希梅家,他们“日分明窗,夜分灯火”,在一起专心致志苦读了几年书,这不仅说明他们彼此间在思想、性格、道德、学问互有影响,而且说明,蒲松龄的渊博学识是从刻苦钻研中逐渐累积起来的。 对民间俚曲和鬼狐故事的兴趣 青年时代的蒲松龄,不仅奋力于举业,“冀博一第”,而且对流行于农民群众中的俚曲歌词产生浓厚兴趣,还能自度曲。同邑友人唐梦赉《宿绰然堂同苏贞下、蒲柳仙》诗中写道:“乍见耆卿还度曲,同来苏晋复传觞”。蒲松龄一生作有许多小曲和十四种俚曲,特别是小曲,很可能其中就有青少年之作。 蒲松龄对民间传说故事,极感兴味。他的《聊斋志异》也就是在青年时期开始创作的。康熙三年,张历友在《和留仙韵》之二中有句:“司空博物本风流,涪水神刀不可求。君向黄初闻正始,我从邺下识应侯。一对结客白莲社,终夜悲歌碧海头。九点寒烟回首处,不知清梦落齐州。”从张历友这首诗中已明显地透露了蒲松龄不仅爱好清谈述异,而且在这时已开始志怪传奇类小说的创作了,只不过当时还没有《聊斋志异》之名而已。这就是说,蒲松龄对民间鬼狐故事的兴趣、写作志怪小说的热情,不是在功名无望、满怀“孤愤”的情况下才萌发的;而是在潜心举业的青年时代,就“雅好搜神”、“喜人谈鬼”,并且热心地记录、加工,从事创作。这是兴趣和才华的顽强的表现,也是成就《聊斋志异》这部伟大作品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蒲松龄后来将一腔“孤愤”寄托于神话幻想小说而不是别的形式,是与他早年对民间异闻传说有特殊感情,对幻想小说形式的特别爱好有密切的关系。 幕宾生涯 康熙九年至十年,在蒲松龄的一生经历中是颇有特色的一年。这时他应同邑进士、新任宝应知县孙蕙的邀请,南下江苏去作幕宾。孙蕙请蒲松龄为幕宾,主要是因其为同乡可作亲信助手,蒲松龄才识过人,堪任文牍事,其中当然也有同情蒲松龄落拓不遇、家境窘迫的意思。孙、蒲既是同乡,又是老相识,彼此没有什么隔膜,蒲松龄除代孙蕙作酬酢文字,草拟书、呈文和告示之类,还常随孙蕙行役河上,或游扬州。蒲松龄对孙蕙体恤民苦,忤河务大员,因而受到弹劾,更是同情。他在《闻孙树百以河工忤大僚》一诗中写道:“故人憔悴折腰甚,世路风波强项难。吾人祗应焚笔砚,莫将此骨葬江干。”诗写得极动感情,极言做强项令之难。另外他还有《三月三日呈孙树百,时得大计邸钞》和《大人行》都表现了自己位卑才短,无力相助,和对孙蕙处境的深切同情。 这年三月,孙蕙调署高邮,蒲松龄随往,然而,他已厌倦了幕宾生活,思家甚切,不时流露愿归返故乡的情思。如《旅思》诗云:“十年尘土梦,百事与心违。天逐残梅老,心随朔雁飞。初春疑乍冷,久客似新归。可叹金城柳,参差已十围。”《堤上作》诗云:“独上长堤望翠微,十年心事计全非。听敲窗雨怜新梦,逢故乡人疑乍归。”这里流露的既是思乡又是自伤。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首诗是《感愤》:“漫向风尘试壮游,天涯浪迹一孤舟。新闻总入狐鬼史(别本“狐鬼史”亦作“夷坚志”),斗酒难消磊块愁。尚有孙阳怜瘦骨,欲从玄石葬荒丘。北邙芳草年年绿,碧血青磷恨不休。”这里抒发的是忧愤,是怀才不遇,表明自己不甘为人作幕一生。终于,在这一年的秋天,他便辞幕返回故乡了。 作幕生涯只有一年,但对蒲松龄的创作生活大有裨益。首先,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远游,大开眼界,饱览风光,开阔了胸襟,陶冶了性情。一年间,他对南方的生活状况、风俗习惯也有所了解,这对他创作以南方为背景的那些作品,如《晚霞》、《白秋练》、《五通》等显然是不可或缺的;如《莲香》作于南游期间,是可以肯定的。其次,幕宾生涯使他有机会接触封建官僚机构的各色人等。可以说幕宾一年使他深入到封建官府心脏,熟悉了其中种种内情,这就为他在《聊斋志异》中描绘、揭露官场的弊害生出各种新巧的构思打下了厚实的生活根基。再次,在作幕宾期间,他还得以接触了南方一些能歌善舞的青年女性,如顾青霞、周小史,蒲松龄都有诗歌咏过她们。在《伤顾青霞》一诗中对这位歌女的不幸早逝,寄以深切的同情和哀伤,这与《聊斋志异》多篇对年轻鬼女的描写在精神上是相通的。另外,一年作幕使他搜集了大量创作素材。前面提及的那首《感愤》诗中所说:“漫向风尘试壮游,天涯浪迹一孤舟。新闻总入狐鬼史,斗酒难消磊块愁。”这里不仅表明他写作《聊斋志异》时间较长,也说明他积累较多。《巧娘》篇末注明是“高邮翁紫霞”提供的材料。还有,诗中把“狐鬼史”与“磊块愁”联系起来,说明这时作者已有明确的创作意图,是作为“孤愤”之书来写作了。 贫病交加 笔耕不辍 康熙十年八月初,蒲松龄自淮扬返里。次年,他应乡试,又没有中试,尽管他带着孙蕙的一封荐书,也没起作用。这时他的心情痛苦之极,每年“营巢抱卵,拙似春鸠,衔草随阳,劳同秋燕”,“场屋中更更漏闻”,“风檐下步步镂心”,结果还是“年年落魄”,使他“四十衰同七十者”。这时他真的是“三载行藏真落水,十年意气已阑珊”。 由于子女多而且小,天时又“连岁降奇荒”,康熙十一年淄川一带大旱,蒲松龄处于他坎坷一生中最艰难困苦的时期。所谓“贫因荒益累,愁与病相循”(《四十》);“大者争食小叫饥”(《寄弟》);“午时无米煮麦粥”(《日中饭》),都是这一时期写下的诗句,到他老母亡故时,以致无钱治具,告贷无门,最后不得不接受王如水的慷慨相助。这位小说家和诗人的穷困已达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可喜的是在此艰苦岁月中,蒲松龄依然坚持《聊斋志异》的写作,他虽也产生过“鬼狐事业属他辈”的念头,却始终未辍笔。就在四十岁那年春天,这部杰作初具规模,并开始流传,蒲松龄感慨之余,乃作《聊斋自志》一文以弁其首。文中写道:“门庭之凄寂,则冷淡如僧,笔墨之耕耘,则萧条似钵。”可见他是在相当清苦的生活中进行写作的。 坐馆四十年 家庭生活难以为继,又不愿为人作幕,也就只好到缙绅人家去坐馆了。大约从康熙十二年(1673)起,蒲松龄开始了长达近四十年之久的塾师生涯。 初始,蒲松龄在本邑城北丰泉乡王家坐馆,与王敷政的几个弟弟一正、居正、观正及其堂弟王体正相处极为融洽,时有诗歌唱和。蒲松龄在王观正死后写的悼诗《梦王如水》,尽情地抒发了他的沉痛之感,说明他们之间的深情厚谊。蒲松龄大约在王家呆了两年后,就到罢职归田的翰林院检讨唐梦赉家去做西宾了。唐梦赉极欣赏蒲松龄的才华,后数年唐梦赉为《聊斋志异》作序,说蒲松龄“幼而颖异,长而特达,下笔风起云涌,能为载记之言。于制举之暇,凡所见闻,辄为笔记,大要多鬼狐怪异之事。向得其一卷,辄为同人取去;今再得其一卷阅之,凡为余所习知者十之三四,最足以破小儒拘墟之见,而与夏虫语冰也”。可以说,唐梦赉是蒲松龄的知音,也是最早赞赏《聊斋志异》的人。 大约在康熙十七年左右,蒲松龄可能在刑部侍郎高珩家坐馆。康熙十八年(1679)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初次结集,作《聊斋自志》,高珩为之写序,阐述该书之特点和价值,以相推奖。这些都说明蒲松龄的艺术才华和《聊斋志异》的价值已受本邑名流所注目。然而康熙十七年,蒲松龄在乡试中又名落孙山,蹭蹬的命运和贫困的生活仍然在包围着他。 康熙十八年,蒲松龄年逾不惑,穷愁不遇,功名无望,贫病交加。然而可以庆幸的是,从这一年开始,他不再飘若萍梗,已有了一个比较安适的馆去坐,淄川五村西铺的显宦毕家,聘他为西席。蒲松龄遂设帐于绰然堂。毕家在明末是个名门望族,号称“三世一品”、“四士同朝”。蒲松龄的东家是刺史毕际有。这位毕际有,字载绩,三年(1645)拔贡入监,考授山西稷山知县,后升江南通州知府。因解运漕粮,积年挂欠,赔补不及,康熙二年(1663)被罢官。以刺史称之,乃指其通州知州职衔。毕际有喜读书,精于鉴赏,风雅自命,在南通州做官时便广交名流,与江南大名士陈维崧、孙枝蔚、杜凌、林茂之等结识,“夜夜名流满高宴”。归田后,虽仍留心翰墨,有所著述,辑成毕自岩《石隐园集》,还曾助修邑志,但年事渐高,对于东山再起、光大祖业已然无意。 毕际有聘请蒲松龄来家设帐,一方面是为了教几个读书,但另一方面,蒲松龄也是他清谈的伴友,文字的代笔。这样,毕际有对待蒲松龄比较友好,宾主相处十年,一直比较融洽。 毕刺史家的丰富的藏书开扩了蒲松龄的眼界,也为他提供了一个较好的读书和写作的环境,更有意思的是毕际有虽曾为贵官,但思想较为开明,并不歧视小说家言,不以他家的塾师谈鬼说狐,撰写艳情小说为侈陈怪异,有乖风化,不仅不加干涉,甚至风雅相属,赞助《聊斋志异》的创作。他除了提供一些素材外,还亲自为《聊斋志异》撰写短文,其中《》和《鸲鹆》两文,篇末明白地写着“毕载绩先生记”、“毕载绩先生著”。这对蒲松龄继续创作《聊斋志异》,该是一种鼓励吧! 毕际有死后,其子毕盛巨主持家务,宾主年纪相仿,长时间同桌共食,相互依傍,直是如同兄弟。蒲松龄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他后来的三十年。除了以有限的时间出游、应试和抱病归家外,几乎全在毕家度过。 在这期间,文坛上的一段佳话出现了。大约在康熙二十七年春暮,文坛两俊秀相识。困守穷庐的秀才蒲松龄结识了位居台阁的诗坛盟主王士祯(字子真,一字贻上,号阮亭,又号渔洋山人)。 毕、王两家,世代联姻。毕际有的夫人是王士祯的从姑母。王士祯与蒲松龄会面,就是在毕家。蒲松龄与王士祯两人一朝相晤,便结下了文字之交。康熙四十七年(1708)蒲松龄有《王司寇阮亭先生寄示近刻,挑灯吟诵,至夜梦见之》七绝二首,其一云:“花辰把酒一论诗,二十余年怅别离。曩在游仙梦中见,须眉犹是未苍时。” 王士祯返回新城后,主动写信给蒲松龄,而蒲松龄对王士祯的态度是尊敬和爱戴。维系他们之间的纽带则又是《聊斋志异》一书。据说,王士祯非常欣赏《聊斋志异》,他未等全书脱稿,就“按篇索阅,每阅一篇寄还,按名再索……或传其愿以千金易《志异》一书”,其中有些话虽不可信,但王士祯对《聊斋志异》颇为赞赏则是事实。比如,他曾写过若干条眉批,并在蒲松龄五十岁那年写诗推崇《聊斋志异》,这就是那首为后世广为传诵的诗:“姑妄言之妄听之,豆棚瓜架语如丝。料应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坟鬼唱时。”蒲松龄也有诗酬答:“志异书成共笑之,布袍萧索鬓如丝。十年颇得黄州意,冷雨寒灯夜话时。”王士祯对蒲松龄的情意,对《聊斋志异》的称誉,不仅对蒲松龄是一种鼓励,也使《聊斋志异》飞出淄川,广为社会所知了。 由于孩子们渐次长大,蒲松龄的家境也日趋好转,到他七十一岁撤帐归来时,其家已是一个小康之家了。在这段时间内,他没有续写《聊斋志异》的迹象,但还坚持诗文、杂著的写作。 蒲松龄晚年生活虽较安定,却好景不长。不仅自己老况有加,幼孙也连“以痘殇”,到七十四岁时老妻又病故,他更觉凄寂,写出“迩来倍觉无生趣,死者方为快活人”(《悼内》)一类诗句。一年之后,刚交七十六岁的蒲松龄,依窗危坐而卒,时为清康熙五十四年(1715)正月。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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