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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恭帝司马德文为什么欣然禅让?有何真相

时间:2025-04-19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禅让”是儒家学说体系中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概念,不过,晋太康二年(公元281年)出土的《竹书纪年》残简,却证明 “禅让”纯粹是虚伪的政治榜样。

一句“昔尧德衰,为舜所囚”,道明了从来就没有什么温情脉脉的禅让,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的篡权夺位。

晋恭帝 “禅让”这个词儿,能带给人们对大同世界的憧憬,也能给自己的僭越披上一层遮人耳目的外衣。

取代东晋建宋,就演出了这样一出禅让大戏。

这一次,禅位的东晋恭帝既没有密谋绝地反击,也没有丝毫怨天尤人,而是“欣然”草诏,没有一丝儿的犹豫和怨恨。

是什么使得司马德文心甘情愿地放弃崇高地位的呢?这还得从他的哥哥晋安帝的遭遇说起。

晋安帝其实是个傻子,“自少及长,口不能言,虽寒暑之变,无以辩也。

”一个傻子竟然有板有眼地做了23年的,不过是权势重臣的傀儡而已。

司马德文倒是颇为聪慧,可打从十多岁起,他耳闻目睹的就不是皇权的唯我独尊,而是权臣弄政、朝纲倾覆。

先是司马元显和的权倾朝野、,接着是篡位、傻皇帝被挟持颠沛流离,等到刘裕平定了叛乱,他想做皇上的心思就更是“公开的秘密”了。

安帝时,刘裕早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演练过皇上降旨封赐、自己上表辞封、皇上再次降旨封赏的大戏。

这一切,司马德文都看在眼里。

安帝是个真傻子,他可不是,他知道正式演出的那一天就要到来。

所以他埋首于义理之中,曾“铸货千万,造丈六金像,亲于瓦官寺迎之,步从十许里”,以求心理上的安宁。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刘裕竟然将这出大戏的主角安排给了他。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民间曾有“昌明之后有二帝”的谶语,刘裕迷信,就派人勒死了傻皇帝,让司马德文继承了皇位,以应“二帝”之说。

这一年,司马德文34岁。

在这之前,他曾竭力讨好刘裕,身为大司马的他在时甚至主动请缨,甘为前驱,“行戎路,修敬山陵”。

如果没有“二帝”之说,保不准他真的能小心翼翼地谋取了此残生的机会。

可现在,他躲不开了。

两年后,刘裕派心腹傅亮劝司马德文禅位。

诏书自然是写好了的,照抄即可。

早就且的司马德文“欣然谓左右曰:‘久已失之,今复何恨。

’” 于是在红纸上将诏书抄写一遍,头也不回地做他的零陵王去了。

不过,身怀忌惮之心的刘裕还是没有放过他,一年后,派士兵翻墙而入,将他杀死在秣陵的府邸。

一个靠刀把子和权术与阴谋起家的新政权诞生了,可透过司马德文“欣然禅位”这层窗户纸,我们看到历史并没有在这里获得新生,反而是一头撞进了充满暴戾之气的巨大漩涡——政权频繁更迭、政治黑暗、战乱不已、民不聊生的南朝近170年的历史大幕由此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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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元帝司马睿为什么不支持祖逖北伐?

北伐,有基础:北人南渡之初,上下,要求驱逐胡人;有机会:当时北方匈奴与胡羯相争,形势有利于东晋;有成果:北伐八年,连战连捷,收复了几乎全部黄河中下游以南广大地区,迫使“不敢窥兵河南”。但就是这样千载难逢、利国利民的壮举,东晋最高统治者不仅不予支持,反而给予掣肘牵制,祖逖因此忧愤而死,北伐也。每每读史至此,扼腕叹惜之余,总也,疑惑萦绕:晋元帝为什么不支持祖逖北伐?网络配图 巩固皇权比北伐重要。东晋政权是西晋门阀地主统治的继续和发展,出现了几家北方士族轮流执政的局面,实际上没有什么权力。“晋主虽有南面之尊,无总御之实,宰辅执政,,权去公家,遂成习俗。”晋元帝司马睿作为开国之君,中兴之主,也不例外。西晋末年,司马睿移镇建业,在北方士族大家王导、王敦辅助下,优礼当地士族,压平叛乱,惨淡经营,始得在江南立足。 317年,司马睿依靠北方和江南大族建立东晋,军政大权全归:政治上由王导主持,军事上依靠王敦。司马睿第一天登皇帝位,竟让王导同坐;元帝对王敦,有过“请避贤路”的表示,故当时有“王与马,共天下”的传言。皇权不显,帝威不扬,臣强君弱,为历史所罕见。司马睿对大权旁落自然心怀不满,引用刘隗、刁协、戴渊为心腹,企图排斥王氏权势。刘、刁维护皇室威权“崇上抑下”,如大批征调大族家的奴僮和依附客,以充兵役,欲与王氏相抗。当然,巩固皇权必将遭到当权士族大家的激烈反对,而且从结果看,这种努力也并未成功。但是从东晋初年晋元帝的主要活动来看,巩固皇权当推首位,自然比北伐重要得多。 政局动荡,无意北伐。东晋偏安江南,江南虽无西晋末年战乱之祸,却也并不安宁。阶级矛盾、地主阶级内部矛盾、南北的民族矛盾,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非常复杂的政治局面。东晋政权便是建立在各种矛盾之上的。特别是统治阶级内部,离心离德,勾心斗角,为争掌权力经常火并,使东晋政治极不稳定。比如:北人士族与南人士族,几近水火不容。对统治特权的分配和规定,南方士族颇多怨恨。皇室司与侨姓大族矛盾也很复杂。“王与马,共天下”的说法,既反映了王氏扶持在南方尚未站稳的政权,也反映了东晋一代皇室与侨姓大族的斗争。君弱臣强是“共天下”的基础,君强则自然会改变这种局面。网络配图 这方面的斗争也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元帝为加强皇权,内疏王导,外远王敦。王敦为发泄不满,在王导纵容和南方士族的援助下,积极准备内乱,与朝廷相争,元帝也没有占到多大便宜。此外,各大族之间、中央与地方(扬州与荆州)之间也矛盾重重。总之,面对东晋初年政局的复杂动荡,元帝也无多少良策,时常陷入捉襟见肘、顾此失彼的尴尬之中。为巩固在江南的统治,对北伐也就无多少热心。 祖逖实力大增之后,司马睿疑忌北伐。祖逖早在东晋建国之前就向司马睿力主北伐,司马睿不便拒绝,任命他为空头的豫州刺史,只千人粮饷,三千匹布,军队则自行招募。但祖逖并不灰心,率部曲百余家渡江,屯兵淮阴,铸造兵器,募得二千人,以此北伐。以这不象样的武力,谁能说大有成功?但祖逖居然大获成功。其间原因很多,除了本文开头介绍的以外,有必要指出的是,祖逖对于北伐功莫大矣。 他有坚毅不拔、的精神,不蓄私产、不循私情的高尚人格,审时度势、周密决策的能力。祖逖北伐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备,是故由弱变强、由小变大。但祖逖实力的发展引起了东晋元帝的不安,害怕势力大了难以控制,乃派吴若思牵制,祖逖感北伐大业难成,忧愤而死,北伐功亏一篑。元帝由于自己不掌握兵力,对于手握重兵的将领一方面有所倚重,另一方面又心存疑惑,这本身就是君弱臣强政治的反映。但元帝显然不是一个具有雄才大略的封建帝王,明显缺乏一种驾驭复杂政治局面的能力。网络配图 以北伐为例,祖逖实力发展是一个事实,但倚重他既可防土着豪族的专横,又可防北方胡人的南进,可以说祖逖的力量对于驭内御外,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法码。值东晋政权初立,根基尚浅,而国家又正处危难之际,对祖逖的正确使用上可安社稷,下可抚百姓。可以说天下安危系于祖逖,其说法也不算太过分。更何况,祖逖对晋元帝如果有威胁的话,当时也仅仅是一种潜在的威胁,而不是现实的因素,而且北伐尚未最后成功。可惜的是,晋元帝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封建君王,他对祖逖的牵制而导致北伐的失败,其后果惨不忍睹,河南尽为王勒复收,322年王敦叛乱,在武昌起兵,直扑建康,晋元帝忧愤病死。这完全是自食其果,咎由自取,可谓一招失策,千古遗恨。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东晋第一任帝王司马睿 晚年竟如囚徒一般

王敦至今都留下了一个谜,那就是:他到底想不想改朝换代?在权臣和之间,他似乎摇摆不定。 皇座曾经触手可及,然而他掉头离去。可惜转眼一生,转身一世。等他再次回首,才发现荆棘密布,云遮断归途,建康已是咫尺天涯。他只有站在长江边仰天悲歌,奔腾不息的江水卷走了他的万丈雄心,却没能冲洗得了对他的万世骂名。司马睿(网络配图) 司马睿被活活气死 王敦是个矛盾的双面人: 1、他对钱嗤之以鼻,但给他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家里堆满了各方的贡品财物; 2、他,杀人不眨眼,但每次开会都吵吵嚷嚷,他大声发火都控制不住; 3、他推崇清谈,尊重名士,但最信任的两个人沈充、钱凤,都是卑鄙小人。两人胡作非为,王敦也不管; 4、他意志顽强,坚韧不拔,但他的决策朝令夕改,变化随意。 万涓成水,终究汇流成河,那就是:他有当皇帝的野心,但没有当皇帝的魄力。 掌控东晋大权后,他到处树立党羽。在朝内,王导加尚书令,是行政一把手。亲哥王含为卫将军,掌管军队;在地方上,重要州的负责人全换成同一族的。比如王廙为荆州刺史,王廙死后,换成王舒;王彬任江州刺史;王邃为徐州刺史等等。整个东晋大地挂满了“王”的族帜。网络配图 真正的老大司马睿,已被“软禁”在皇宫之中,王敦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司马睿说的话只在宫门内有回响,天下的新闻报道中再也找不到他的名字。 他在恼怒中患上了忧郁症,越病越重。有一个大臣叫荀组对他忠心不二,司马睿最后一次挣扎,任命他为太尉兼太子太保,希望能发出一丝光亮。没想到荀组不久就病死,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司马睿放弃了所有的幻想,夕阳西下,晚霞散尽,余辉皆灭。322年11月,也就是建康城破的半年多后,司马睿带着无穷的愤恨和幽怨撒手西去,终年47岁。 对一族动了杀心 司马睿当“囚徒”的日子,整个司完全被打翻在地,王敦只需要补上最后一刀时,却停手了。 他在建康呆了一个多月,就匆匆返回了武昌。武昌是他的大本营,他可能认为,遥控朝廷和现场指挥效果是一样的。但一着走错,满盘皆输。 司马睿病逝后,太子毫无阻碍地顺利即位,史称晋明帝。才过一个月,王敦终于意识到离朝廷太远,鞭长莫及。于是猛吃反悔药,暗示建康征召自己回去。司马绍没有抵抗,非常听话,亲手写诏书,说:回来吧,朝廷离不开你。网络配图 但王敦还是没有到建康,移镇姑孰(今安徽当涂)。嫡系部队的大营设在姑孰南边的于湖,离建康很近。在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有采取任何动作,任司马绍慢慢坐稳了位置。 上天也许看他频频浪费机会,再也无法容忍。 323年下半年,离司马睿去世不足一年,他患病了,而且病来如山倒。他身体棒棒的时候,总觉得来日方长;此刻,才知道时不我待,隐约有了的念头。 他要先把地方上的豪强一个个清除干净,然后从容走进建康,踢掉司马绍这个傀儡。 屠刀先举向了江南的周氏。周氏犯了什么错呢? 周氏的领头人是周札,守石头城时主动投降王敦,立了大功。因此周札被任命为光禄勋,很快转为尚书,接着又转为会稽内史。整个周氏全部封赏,一共有五人封侯。周札这个人不懂得,只想到衣锦还乡。渐成尾大不掉之势,老虎长大了,即使不咬人,也让王敦不放心。网络配图 钱凤和沈充看着死对头越来越傲气,要爬到咱们头上,怎么受得了。钱凤更担心如果王敦突然死了,自己搞不定周家,于是对王敦说:周家有才能的子孙多啊,只有除掉他们,您的后代才平安,国家才能稳定啊。 王敦决定除掉这个后患,还要一并处理北方的周家。周顗被杀死后,弟弟周嵩一直怀恨在心,王敦假装派人去慰问,周嵩说:他被天下人所杀,吊唁什么? 王敦听了极其愤怒。王敦自己没有儿子,哥哥王含家的第二个儿子王应,过继给了王敦,被王敦指定为接班人。 周嵩公开批评王应不适合领兵,说是他纨绔子弟。王敦对周家非常厌恶。为了杀他们,找了一个借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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