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 > 历史趣闻

宋庆龄写给王明的密函:史沫特莱小姐给我制造了麻烦

时间:2023-08-13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微信图片_20191106115959.jpg

2007年,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联共(布)、共产国际与中国苏维埃运动(1931—1937)》第十五卷公布了一封尘封70年的密函,引出了一段鲜为人知的陈年往事。

这是一封宋庆龄写给王明的信函,全文如下:

亲爱的同志:

我必须向您报告以下情况,这些情况有可能威胁我的工作和损害我将来在中国可能与之有联系的任何运动。我提出这些情况供您研究,希望您能着眼于业已发生的情况,给我提供关于今后行为方式的建议。

一段时间以前,当作对毛主席同志请求帮助提供资金的来信的答复,我在三个月前给他寄去了一笔款项,此事在这里只有一个人知道,他起了联络人作用,通过他,我收到了来信和转寄了钱款。

几周前,宋子文得到释放蒋介石的保证从西安回来后,想与我见面。他对我说,蒋介石获释有一些明确的条件,这些条件经商定是严格保密的,并且蒋介石在过一段时间是要履行的。但是他说,共产党人意想不到地通过西安电台公布了这些条件,而其英译稿也经史沫特莱报道出去了。史沫特莱小姐以自己的名义公开证实了这些消息的真实性,并补充说,周恩来同蒋介石、宋子文进行了谈判,等等。宋子文说,我们说好了,所有这些事情要绝对保密。

蒋介石对“共产党人违背诺言和缺乏诚信”非常恼火,决定不再受这些诺言的约束,也不履行任何条件。他对宋子文说,别指望同这些人合作,“他们没有起码的诚实”等等。这使宋子文极为不安,因为他知道不可能再保持其《西安协议》保证人的地位。

我自然为我们的同志们辩护,我说,这种背信弃义的事应该是杨虎城干的,还说,无论怎么史沫特莱不是在为共产党做工作,而是一个同情中国民族解放运动的自由派作家和新闻记者。当时宋子文问我:“要是我告诉您,周恩来曾告诉我,不久前您给他们寄去了5万美元,您还会否认您的同志出卖了您吗?并且他还对我们两个人(我和宋美龄)说,我们可以通过您同红军的代表取得联系。”

至于史沫特莱小姐,我想说,她不顾不止一次的指示,继续保持着不好的关系,向他们提供资助,然后就要求党来补偿那些由她提议花费的款项。实际上这里的人认为她是共产国际的代表。她把《工人通讯》的出版者、工会书记、“中共上海中央局”特科的工作人员和其他许多人带到同情我们的外国人的一个住所,结果这个用于主要目的的特殊住所遭到破坏。虽然她无疑是出于好意,但她的工作方法给我们的利益造成了损失。

我转达了您把她孤立起来的指示,但我不明白,为何我们的同志让她在西安工作,给我们造成了麻烦和困难。或许他们认为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忠实您的宋庆龄(亲笔签字)

1937年1月26日于上海

这封信中提及蒋介石在被拘留西安期间承诺的条件,重要是指周恩来同蒋介石单独进行谈判时达成的相关内容。

1980年《周恩来选集》上卷的出版,其中刊载了蒋介石当时对周恩来的三点承诺:“子、停止剿共,联红抗日,统一中国,受他指挥。

丑、由宋、宋、张全权代表他与我解决一切(所谈如前)。寅、他回南京后,我可直接去谈判。”

事情发生后的稍后不久,艾格妮丝·史沫特莱在西安广播电台接连用英语和德语发表了讲话,披露了蒋介石在西安事变中允诺的条件。随后,《纽约时报》区别于1937年1月8日、10日、17日以《帮助中国叛乱的美国女人》、《中国谴责美国女人》、《中国叛乱中的妥协》为题,对此事做了报道;1937年1月16日上海的《密勒氏评论报》也发表了《一位美国女人,活跃在西安的共产党人》的报道。

共产国际获悉这些情况后,十分震怒,1月19日,致电中共中央称:中共“应该公开宣布和坚决实行这样的方针:支持国民党和南京政府所采取的一切旨在停止内战,联合中国人民的一切力量,保卫国家领土完整和独立,反对日本侵略的措施”。电报认为,“艾格妮丝·史沫特莱的行为相当可疑。最终,必须取消她以共产党人的名义和似乎他们所信任的人的身份发表演讲的机会,必须在报刊上谴责她的所作所为”。毛主席和周恩来在1937年1月21日给潘汉年的电报中,也认为她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并解释说,“我们事先并不知道,该记者现来苏区,当劝其谨慎发言”。

由此可见,艾格妮丝·史沫特莱在西安广播电台发表讲话之前,没有得到中共的许可和指示。

1934年4月3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书记处政治委员会决定,“为出版《中国论坛》,派艾格妮丝·史沫特莱同志去中国工作”。

同年9月史沫特莱抵达上海,1935年初与共产国际在上海的代表见了几次面。

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1935年5月4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东方书记处副主任米夫,中共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代表团成员王明,中共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代表康生联名写信给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委员会说,出版反帝机关报的计划已经落入警察手里,“此外,艾格妮丝·史沫特莱违背我们的指示,开始会见在上海的一些做地下工作的外国人(他们与中国共产党有联系),由于警察很了解她,并且在对她进行密切的监视,所以根据她的行踪,一些外国同志和一些中国同志可能会暴露”。因此建议放弃最近一个时期在上海出版合法反帝报的计划;并立即从上海召回艾格妮丝·史沫特莱。第二天,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书记处政治委员会会议就作出决定,通过了米夫等人的建议。5月9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团委员贝克做关于上海工作的报告时说:1935年2月,史沫特莱在北京的时候,由于警察在搜查一所房子时发现了史沫特莱的工作计划,导致了黄文杰(化名科尔萨科夫)等三四十位同志在2月20日至22日接连被捕。

宋庆龄认为,“虽然她无疑是出于好意,但她的工作方法给我们的利益造成了损失”。这一评价应该说是非常中肯的。为了共产党地下活动的安全,她向上级党组织反映情况是完全合情合理的。(曹树君摘自《世纪》)

“东方红”卫星上天不为人知的故事

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1970年4月24日,“东方红一号”卫星在酒泉卫星中心发射成功,使中国成为世界上继苏联、美国、法国和日本之后第五个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成功发射人造卫星的国家。时隔多年,70多岁的潘厚任对往昔的许多详情记忆犹新,当作“东方红一号”的研制参与者,那些尘封的古代从未远去。潘厚任,1937年生,江苏苏州人,曾参加我国第一、第二颗人造卫星的总体设计和卫宇宙岛列规划制订,曾任“东方红一号”卫星总体设计组副组长。绝密“5811957年10月,苏联成功发射人类第一颗人造卫星,震惊世界。中国科学院应苏联天文委员会之邀,组织南京、北京、上海、昆明等地对这颗人造卫星进行观测。10月13日,在中国科学院召开的座谈会上,钱学森、赵九章等著名科学家建议我国开展人造卫星的研究工作。1958年5月17日,毛主席主席在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上指出:“我们也要搞人造卫星。”同年10月,一个以人造卫星和火箭为专门研究对象的机构在中国科学院谜团成立,代号为“581”小组,意为58年的第一号重大任务。钱学森任组长,赵九章任副组长。潘厚任是 1 9 5 9年 8月被分配到中科院搞卫星,进入“581”小组的。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太想去”。“我是学天文的,这个造卫星和我的专业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有情绪,但在“听从祖国召唤”的时代,潘厚任没想太多,拎着几件行李离开故土来到北京,加入了当时绝密的“581”小组。“什么都不能对外说,家人、同学都不能告诉,信箱什么的都是代号,和家人说起来只能说去中科院上班,记事的笔记本都要上交。”潘厚任的谜团生活在北京西苑的一个破旧的三层小楼里面开始,这栋破旧的小楼是“581”小组的工作地,“东方红一号”也是从这里开始“飞天”。1959年之后,我国科研战略调整,集中进行探空火箭、原子弹、氢弹的研发,卫星进度放缓,但是依然制造了不少研发卫星的相关设备。1964年12月,全国人大会议期间,卫星倡导者之一的赵九章给周恩来总理写了一封信,认为卫星工程可以提上议事日程了,建议国家尽快制订卫星发射计划。1965年1月,在周恩来的支持下,我国卫星研发终于进入正式轨道。1965年4月22日深夜,潘厚任清楚地记得这个日子。“赵九章打电话把我叫到他家,他家住在中关村,数学所的关肇直所长也在,赵九章很激动,拿出了一个小本,说周总理已经指示,要我们拿出一个方案。我们从1958年开始,终于等到了今天。他问关肇直,卫星就几米大小,飞那么高,看都看不见,如何抓住它。希望关所长组织技术人员马上开始攻关。”夜谈后第二天,潘厚任和另外两名专家何正华、胡其正组成了卫星总体组。随后,轨道组、地面设备组纷纷成立,中科院各个院所都被动员起来全力以赴研制卫星。一生中最长的会议卫星研发步入快速轨道,总体组三人夜以继日,10天之内拿出了第一颗人造卫星方案设想和系列规划。“三张图,一张表,图就是卫星外形图、卫星结构布局图、卫星运行轨迹图,表就是卫星的设备。方案交上去后,中科院向中央做了汇报。”潘厚任说。初步方案做出来后,给卫星起名字就成了一件大事。“画卫星结构图的何正华提出来,建议把卫星命名为‘东方红一号’,这个提议大家都很赞同,没有人有异议,于是在方案上初步就这样叫,后来请示中央后得到批准。”根据研究的进度预估,卫星预计在1970年发射。1965年7月,中科院向中央上报“关于发展我国人造卫星工作的规划方案建议”,经中央批准,我国人造卫星工作由此正式上马,代号为“651任务”。“这也是一个绝密任务。因为赵先生上书周恩来建议搞卫星的时间是1965年1月,所以就叫做‘651任务’。”经过两个多月准备,中科院受国防科委委托,于10月20日至11月30日主持召开全国各有关单位参加的“651会议”。会上全面论证了我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的方案,把实现目标归结为12个字“上得去、抓得住、听得见、看得见”。“会是在友谊宾馆开的,很多单位都参加了,中科院、国防科委、总参、七机部十几个大单位,前前后后专家上百人,我们总体组的三人都去了。一开始没料到会开那么长,也没定结束时间,白天开会,夜晚论证,一直开了42天,这是我开过的最长的一次会议。”潘厚任说。这个会议开过后,中央立即组建了“651”设计院和“701”工程处。前者负责卫星本体的设计研制和总体协调;后者负责地面跟踪台站的总体设计和筹建。卫星本体、各分系统、地面台站选点等工作全面铺开,另外,在全国各地安排落实了近200个预研和试制项目,大到分系统、小到元部件,“东方红一号”卫星的工程研制工作全面开始。给卫星加“围裙”正当卫星研制顺利进行的时候,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东方红一号”的倡导者、“ 6 5 1”卫星设计 院 院 长 赵 九 章 被 打 倒 。1968年10月,他不堪受辱服药自尽。为确保卫星研发的顺利进行,中央决定对中科院实行军管,使几近停滞的卫星研制在形式上有了一定的保障。同时,中央很快抽调力量组建新的机构集中搞人造卫星。中科院所属的“651”卫星设计院、自动化研究所、力学所、北京科学仪器厂等十余家科研单位以及当时的七机部部分骨干一起组建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钱学森任院长。钱学森在研究院的二楼办公,潘厚任在五楼,有一天深夜,钱学森把潘厚任等三人叫下去,问:“卫星放到天上到底能不能看见?”潘厚任回答:“这个星的直径1米,亮度相当于7等星。在天气、光线都好的情况下,人的肉眼最多只能看到 6等星,也就是说基本看不见7等星。““看不见”变成了大问题。科学家们最终在火箭上找到了办法。“为了让大家看到,后来在末级火箭上加一个特殊材料制成的‘围裙’,卫星上去之后,末级火箭脱离,‘围裙’撑开有几十米,大面积反射恒星光,与卫星一前一后,速度轨道差不多,容易看到,所以大家当时用肉眼看到的是带着‘围裙’的末级火箭,并非卫星本身。”借收音机测频率解决了“看得见”的问题,“听得见”的问题也让科学家们费尽了心思。时至今天,已无从考证谁第一个提出在卫星上播放《东方红》这首歌曲,但是播放《东方红》这首歌曲的主要性已经不亚于卫星本身。如何样听,用什么听?钱学森再问潘厚任等人:“卫星绕地球转的时候,能不能让亚非拉的人民用普通收音机也能收听?”潘厚任接过了这个难题,他用了三个月时间求解。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他也不知道国外用的到底是什么收音机。凭着一张介绍信,他到一个国家库房里把全世界各种类型、最先进的新型收音机每样借了一个。这些收音机在中国市面上当时都没有。“当时最先进的口袋收音机,刚出的,就像烟盒那么大的,都拿过来测试了。”把各种类型的收音机借出来之后,他先测试各种收音机的灵敏度,然后再反过来推算卫星需要发射的功率有多大。测试中,他发现如果要让普通收音机都能收听到《东方红》这首歌,就必须在卫星上装上发射机。而在卫星上装上发射机,卫星的重量将超过1吨。这对于当时火箭的运载能力来说是不可行的。于是改用地面站转播,这是一个现实可行的办法。所以,在卫星发射上去后,全国人民在广播中收到的信号,是从地面跟踪站转播的卫星信号。1968年初,“东方红一号”横空出世,卫星的初样研制完成。1970年4月24日,“东方红一号”在甘肃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成功飞天。但是由于当时卫星使用的化学电池寿命有限,因此,“东方红一号”设计的工作寿命仅为两周。“东方红一号”在宇宙飞行了一个月后,最终与地面失去了联系。

克什米尔的前世今生:中国怎么失去了克什米尔?

整个克什米尔地区大致可以划分为三块即中国、印度、巴基斯坦三国控制区,南部印控区从西到东区别为查谟、克什米尔山谷与拉达克,巴控区从南到北区别是阿扎德克什米尔、巴尔蒂斯坦、吉尔吉特,中控区从东到西是阿克赛钦、喀喇昆仑走廊。其中,拉达克、巴尔蒂斯坦、吉尔吉特都曾是中国属国,一步步被英属印度控制,阿克赛钦则始终属于中国,英印当局从未否认这一点。最初的克什米尔仅包括查谟、克什米尔山谷及阿扎德克什米尔,图中北部的红线是印度宣称的克什米尔地区习惯边界。克什米尔地区克什米尔地区位于南亚西北部,与中国西藏、新疆以及阿富汗的瓦罕走廊接壤,喜马拉雅山脉、喀喇昆仑山脉、兴都库什山脉在这一地区纵横交错,山间的谷地如克什米尔山谷是克什米尔地区重要的人口聚居地,山间的隘口与河谷则构成了联通中国新疆、西藏乃至中亚与南亚的交通要道。与此同时,这些山脉也将克什米尔分割成不同的地理单元。喜马拉雅山脉由东南向西北将克什米尔一分为二,南部即是传统意义上的查谟-克什米尔,喜玛拉山脉的一支比尔本贾尔岭又将这一地区分割为南部与印度河平原接壤的查谟地区,以及北部的克什米尔山谷。克什米尔地区最大城市,印控克什米尔首府斯利那加就位于克什米尔山谷。查谟与克什米尔山谷地区的早期居民是雅利安人,在莫卧儿帝国时期逐渐伊斯兰化,并成为莫卧儿帝国一个享有高度自治权的地区。18世纪莫卧儿帝国衰落时,信仰印度教的多格拉人统一查谟建立多格拉王朝。19世纪初,多格拉王朝被统治今天印度西北部及巴基斯坦北部的锡克帝国击败,成为锡克帝国一部分。拉达克王国王宫1846年,英国在首次锡克战争中获胜,多格拉王朝脱离锡克帝国投靠英国。同年,多格拉王朝与英国东印度公司签署《阿姆利则条约》,英国将克什米尔山谷低价出售给多格拉王朝,建立英属印度查谟-克什米尔土邦。1947年印巴分治后,查谟东部及克什米尔山谷归印度,组成印度查谟-克什米尔邦三个专区之二的查谟专区与克什米尔山谷专区;查谟西部及克什米尔山谷西部山地则属于巴基斯坦,成为巴基斯坦的一个自治区——阿扎德克什米尔,又称自由克什米尔。喜马拉雅山脉以北属于高原山地,以印巴实控线为界,东部为印度控制的拉达克,西部为巴基斯坦控制的吉尔吉特-巴尔蒂斯坦。拉达克即印度查谟-克什米尔邦三专区之一的拉达克专区,下辖东南部的列城县与西北部的卡吉尔县,中印边界西段争议区阿克赛钦、巴巴多斯即与列城县接壤。喜马拉雅山古代上,拉达克地区曾隶属于中国西藏。9世纪中叶吐蕃内乱,其王室成员尼马唝逃往吐蕃西部吞并拉达克,并将拉达克分封给长子日巴衮。大量藏人由此进入拉达克,将这一地区纳入藏文化圈。清朝末年,统治查谟的多格拉王朝通过两次战争控制达拉克,并将拉达克划入英属印度查谟-克什米尔土邦,但中国政府从未承认。吉尔吉特-巴尔蒂斯坦也曾属于藏文化圈,巴尔蒂斯坦在波斯语中意为“小西藏”。14世纪开始逐渐伊斯兰化,清末多格拉王朝在征服拉达克的同时也征服了巴尔蒂斯坦,并将其纳入查谟-克什米尔土邦。位于吉尔吉特-巴蒂尔斯坦北部与中国新疆接壤的坎巨提,虽在清末同样被英国控制,但名义上仍是中国属国。1963年中巴达成边界协议后,坎巨提正式划归巴控克什米尔。在印度的认知里,克什米尔还包括位于喀喇昆仑山以北、中国控制下的阿克赛钦及喀喇昆仑走廊。然而,无论是从古代渊源,还是国际惯例的分水岭原则,位于喀喇昆仑山以北的阿克赛钦与喀喇昆仑走廊都属于中国,印度对这一地区声索主权的依据与所谓的麦克马洪线一样,都是英国殖民的产物。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克什米尔与印度一样,在英国进入前只不过是一个地理概念。
标签:
>推荐阅读 >特别推荐 >火热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