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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昏侯墓的孔子屏风上面,为何会写孔子姓孔子氏?

时间:2023-08-14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海昏侯墓的孔子屏风上面,为何会写孔子姓孔子氏?这是很多读者都比较关心的问题,接下来趣历史小编就和各位读者一起来了解,给大家一个参考。

  屏风云孔子“姓孔,子氏”,《世家》作“姓孔氏。”粗看起来,两者有重要差别,但恐怕并非如此。我们知道,氏本自姓出,但是西汉时期姓氏已经混淆,所以司马迁才会说出“姓孔氏”这样的话。这种描述,实际上很符合当时已普遍以古氏为姓的情形。而屏风写成“姓孔,子氏”,则完全不通。西汉人以氏为姓不足为奇,但同时将古姓倒过来降格为氏却绝无可能。分析此语致误原因,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孔子祖先出于商人,商人子姓,当然可以说孔子氏孔,子姓,此处误倒;二是其本同于《世家》,作“姓孔氏”,因为“孔子”一词极为惯用而衍出一“子”字。鉴于西汉时期的姓氏实际,且前说不见于任何文献,因此后一种可能性最大。王楚甯先生说“各种传世书籍都没有完整记载孔子的姓与氏,”只有孔子屏风“将孔子的姓、氏、字完整记录”,恐非是。有学者因此认为“屏风有诈”,更可不必。所以,这是屏风同于《世家》而非有重要差异的又一例证。

  屏风记载孔子“野居而生”,与《世家》有微妙差异。对此恩子键、任和合两先生有专文探讨,认为古文字中“合”、“居”二字字形相当接近,故《史记》“野合而生孔子”之载应为后世传抄错误。这一解释有合理的方面,但似尚有可商。因为汉代以来诸多孔子父母“野合”的文字乃至图像史料,很难说都是后世传抄之误。愚意《史记》“野合”不误,反而是屏风错了,误”居”为“合”;当然,其也有可能另有所本。承郭永秉先生告:似乎不必认为“居”为“合”字之抄错,“野居”即在野外同居相处,是委婉一些的说法。此解可备一说。

  屏风文本与《史记ᆞ孔子世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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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面有关叙述中已可清楚看到,屏风关于孔子家世和个人情况的记载,与《世家》多相一致,这一点很值得注意。

  当然,屏风所记与《世家》确有差异。除了孔子成年后的事迹部分简要很多,文句也多不见于《世家》之外,就是与《世家》高度相似的部分也有若干不同。不过如前所论,这些差异大致都属于讹错。那么,屏风与《世家》之间有无直接联系?

  我们知道,《史记》关于孔子及其弟子的记载取材于《春秋》、《左传》、《国语》、《礼记》、《论语》以及《弟子籍》、《弟子问》等,来源颇为广泛,然后自加剪裁而成一家之言。《汉书·司马迁传》:“迁既死后,其书稍出。宣帝时,迁外孙平通侯杨恽祖述其书,遂宣布焉。”根据目前研究,西汉武、昭以来,《史记》副本虽藏于中秘,但部分内容已在流传和被引用,只是范围较小。[張玉春、應三玉《<史記>版本及三家注研究》,華文出版社2005年,第11-13頁。]而且刘贺卒于神爵三年(公元前59年),亦即宣帝即位14年后,其时杨恽可能已经宣布《史记》。从时间上看,屏风文本作者是有可能读到《史记》的。考虑到西汉皇室严控诸侯王拥有《史记》;[《漢書·宣元六王傳》:“(東平思王劉宇)上疏求諸子及《太史公書》。上以問大將軍王鳳,對曰:‘臣聞諸侯朝聘,考文章,正法度,非禮不言。今東平王幸得來朝,不思制節謹度,以防危失,而求諸書,非朝聘之義也。諸子書或反經術,非聖人;或明鬼神,信物怪。《太史公書》有戰國縱橫權譎之謀,漢興之初謀臣奇策,天官災異,地形塞阸,皆不宜在諸侯王。不可予。……’對奏,天子如鳳言,遂不與。”又《漢書·敘傳》:“斿以選受詔,進讀羣書,上器其能,賜以祕書之副。時書不布,自東平思王以叔父求太史公諸子書,大將軍白不許。”]战国秦汉时期关于孔子及其弟子的文献众多,后出者多有渊源承继;[新近關於這一問題的深入研究,可參考鄔可晶《<孔子家語>成書考》,中西書局2015年。]而且我们也已看到屏风文本确有其他来源,因此无法排除屏风和《世家》拥有共同文本来源的可能。然而屏风和《世家》关于孔子家世和生平的文字近似度如此之高,笔者仍不能不怀疑屏风文本作者利用了《世家》。

男儿有泪不轻弹:圣人孔子为什么会三次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大概是中国男人受到的第一性别教育。可最近读《论语》发现也曾流过泪,而且不止一次。当着众弟子的面流泪,以致于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件被记入典籍。这多少让人感到意外。一个其智若圣的男人缘何流泪? 一哭丧主 《论语》有两处记述了孔子的哭泣,其中一次是为丧主。“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临丧哀,不甘。日哭,则不歌。”孔子早年曾治丧礼,他主持的丧礼应该很多。可如何一遇丧主在旁便食不甘味并哀伤哭泣?这也太没有职业水准了。即使“丧,与其易也,宁戚”。那也应该是丧主悲戚,何至专业主持“哀”而“日哭”?那一定是触碰到了孔子的痛。 网络配图 史上有一哭丝毫不逊孔子。“舜往於田,号泣於旻天。”舜为天子曾跑到野外对着苍天放声哭泣,这又为何?解其故,“怨慕也”。3岁丧父的孟子将心比心很容易就读懂了圣人的号泣。原来皆为“怨己之不得其亲而思慕也”。舜,“五十而慕者”,是天下首孝。同理孔子“终身慕父母”亦当是大孝。3岁丧父,17岁丧母的孔子心中一定贮藏着潮水般不停涌动的追慕之情,尽管他魁梧高大且有“”的刚毅坚强。 “,生我劬劳!……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凭借《蓼莪》的失枯之痛我们不难体会孔子的“哀”“哭”。每有丧主在旁孔子的思亲之绪便会砰然而至。那一日孔子食不能饱腹,味不能甘甜,一个酷爱音乐的人一整天都不再歌唱。那一日,他像从一条悲伤的河中走出,整日滴着思亲的泪水。这让两千多年后的我唏嘘不已。孔子“遇”丧则哀,悲则便哭,这不是仅有“丧事不敢不勉”的职业态度可以做到,也非人皆有之的“恻隐之心”能够圈点。一定是将每一个生命都浸润在他博大的胸怀中了。 孔子说:“仁者人也,亲亲为大。”爱自己的父母是最重要的。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爱的人又如何去爱他人。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普世道理从流着思亲泪水的孔子口中说出时,我们真切感觉到他推己及人的真诚笃实。也才深刻领会“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话语中的恳切期待。有着“朝闻道,夕死可矣”理想宣言的孔子告诉人们,君子知天命,仁者要“爱人”。孔子的哲学从来都不空洞和抽象。所以哭泣是“仁”的事,不哭定是“不仁”的事了。我想断不会哭的。声言要拿他的爹熬肉汤,他居然戏称可以分一杯羹。也不会哭,否则不会弑父杀兄。在他们心里,亲情大不过一国之利。而一旦眼里只有利哪里还会有泪。一个没有了眼泪的人又怎能是一个真正的人。网络配图 二哭卒 《孔子家语》和《左传》都记载了孔子的又一次哭泣。子产卒,孔子闻之泣:“古之遗爱也!”子产,孔子闻其名未谋其面的郑国宰相,一个执意改革的政治家。他离世的那一年孔子30岁。30岁的孔子可还没有接受南宫敬叔两兄弟随其学礼,授徒讲学的伟大生涯还没有开。30岁的孔子也还没有适周拜会,虽鲁人皆知“鄹人之子知礼”,可问礼的计划已在酝酿。30岁的孔子尽管有了“委隶”“乘田”的历练,但还没有机会向说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治世名言,虽然他的仁道思想学说已经确立。 30岁的孔子饱足了精神,蓄势待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勉励君子的同时,孔子也勉励自己。一切都正在起步的孔子多么希望有更多的力量彼此呼应,结伴而行,共同挽救的世道。郑国子产、齐国在孔子看来都是施行仁道的种子选手。尽产铸刑鼎,孔子观点与之相左。“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孔子以为刑与法管得了身管不了心,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而“礼”可以明德,德可以明心,心明了身自然可以正。 孔子一身的事业尽在修身。但修身不是目的,齐家,治国,平天下才是孔子真正想要的。孔子与子产的目的一致。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故子产“宽猛相济”,显效郑国,孔子便称美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认为子产不论修己还是治人都称得上敦伦笃行。子产古道遗风,像一面镜子,折射风景;又像是一颗火种,给人以希望。可这面镜子碎了,这颗火种熄了。“我有子弟,子产诲之;我有田畴,子产殖之。子产而死,谁其嗣之。”子产死后,“国人哀亡”。孔子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空寂,以致不免“出涕”。这一次孔子的泪水与私情无关,而只关乎理想,关乎仁道了。 三哭颜回英年早逝 《论语》还记载了孔子晚年的一次哭泣,为颜回。颜回早死,69岁的孔子动真格地大哭了一场。泪肆无忌惮地流,以至一旁的人见了不知所措,“子恸矣”。孔子泪眼迷蒙地问:“我伤心了吗?我哀伤到了极点,不自觉就哭成了这样,我不为这个人伤心还能为谁伤心呢?”颜回的死像是在孔子的心上扎了一把尖刀。“吾道之穷欤。”他仰天长叹:“噫!天丧予!天丧予!”那一刻,已是的孔子一定感到阵阵眩晕,如濒死般窒息。 颜回的死,对于孔子不啻于是又一次的丧子之痛。68岁时孔子唯一的儿子孔鲤死,《论语》并没有记载他的悲伤,只记载了孔鲤之丧有棺而无椁。仅隔两年,那个13岁入师门,“于吾言无所不说”又“视予如父”的颜回先他而去,垂垂老矣的孔子着实不能自已。颜回就像他的一个影子,“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颜回“”,孔子喜爱不禁,对子贡说:“弗如,我与汝弗如也。”全不顾子贡是否能承受得起。颜回又是那么不可或缺,“自吾有回,门人益亲”。令孔子“”。 网络配图 时,不论是在陈绝粮,还是于蔡被困,颜回都陪伴在他的左右。在匡地颜回曾与大家走散,孔子,对追上大伙的颜回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颜回竟像膝前尽孝的孩儿一般回答说:“子在,回何敢死?”一句话说得孔子心里暖洋洋的。可语声盈耳,晚生已逝。暮年的孔子再一次感到四顾茫茫的孤独和寂寞,还有突然袭来的绝望、悲伤,泪水又怎能不肆意流淌。 当然,孔子之“恸”不独这感人的师生情。有复圣之称的颜回仰慕夫子,追随夫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几近圣道,“虽数空匮而”。孔子赞赏:“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最重要的是颜回“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 在孔子的眼里颜回最接近理想人格,“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于是孔子向颜回讲述了自己最重要的思想观点,“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这等于是把自己的梦想托付给了颜回。孔子预想着自己颜回掌门可以继续未竟的追求。颜回成了孔子人生的最后安慰。可颜回骤然离去,这让孔子猝不及,又是多么残酷的打击。“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今也则无。”心力劳瘁的孔子无法抑制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也无需抑制无需掩饰,泪水尽管奔泻。让两千多年后的我们顺着这泪水的痕迹就读懂了孔子,而不只是把他当作中国传统文化的符号。 颜回走后不久这位至圣先师也走了,仅仅过去了4年。 我们都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句话还有下文,那就是“只是未到伤心处”。孔子虽然作为一代圣人,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情感。面临自己心爱的弟子、尊敬的君主、志同道合的伙伴的死亡消息,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鲜为人知的历史常识:至圣先师孔子本来不姓孔

孔子姓什么:严格讲,孔子不姓孔,孔是他的氏,不是他的姓。在他那个时代,姓跟氏是分开的。姓不大变,爷爷姓什么,跟着姓什么;氏经常变,爷爷一辈儿以张为氏,爸爸这辈儿以李为氏,到了孙子,可能就改成以赵为氏了。一个人以什么为氏,几乎可以自由选择,既能以做官的地方为氏,也能以父辈的名字为氏,既能以官职为氏,也能以排行为氏。比如说,张小明的爸爸在郑州做官,那么张小明就能以郑为氏,改叫郑小明。再比如说,张小明排行老二,二就是仲,以排行为氏,他又可以改叫仲小明。不管以什么为氏,姓是始终不改的,归根结底,还是姓张。 孔子的先祖是皇族,跟商王一个姓。商王姓子,孔子当然也姓子,所以我们要是用姓来尊称他的话,就不叫他“孔子”了,得叫他“子子”。当然,这样叫很怪。 商朝灭亡后,孔子的先祖,被安排到现在河南商丘一带生活,生活了若干代,一位牛人横空出世,名叫孔父嘉。孔父嘉是孔子的六世祖,他当然也姓子,孔父是他的字,嘉是他的名,把字放在名的前面,合起来称呼一个人,是春秋时的风俗。像刘玄德,如果穿越时空来到春秋时期,人们会叫他“玄德备”;同样道理,张飞张翼德到了春秋时期,人们会叫他“翼德飞”。 在孔父嘉之前,孔子的先祖以什么为氏不得而知;在孔父嘉之后,孔子的先祖开始以孔父嘉的名字为氏,把“子”这个姓搁起来不用,从此人人皆“孔”了。孔子为什么叫孔子,这就是原因。 现在的马来人,没有固定的姓,流行以父名为姓,爸爸叫小明,儿子就姓小明。春秋时期有似于此,没有固定的氏,流行以父名为氏,爸爸叫孔父嘉,儿子就以孔为氏。但孔子先祖跟马来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自打以孔为氏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异思迁。 孔子办私学,收的第一批学生当中有位南宫敬叔,此人来头不小,他的爸爸,姓孟名厘子,曾经是鲁国大夫;他的哥哥,姓孟名懿子,正做鲁国大夫。怎么他爸爸姓孟、哥哥姓孟,他自己却姓南宫呢?如前所述,那时候人的姓跟氏是分开的,南宫敬叔仍然姓孟,只因为不是嫡长子,不能继承爸爸的官爵,需要单独给自己改一个氏。大概他是在家里南边那排房里出生的,所以就以“南宫”为氏。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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